我恍然大悟,他原来是介意我知道他了以前的感情经历,“我嫌弃你这个做什么?”
“我以前那个胡闹法,是女人都嫌弃好吧。”元玉还有点自知之明。
的确,就冲他从前脚踏十几只船的破事确实可以把他定性为渣男。如果他没有同我一同生活十几年,我大概会跟其他女人一样对他敬而远之。
可他是与我相许百年的夫君,只要他跟我在一起时不当出轨的小火车、不做劈腿的美人鱼,我是不会介意在遇到我之前的他做过的混账事。
“你想多了。”顶天立地的男儿也有敏感脆弱的时候,我坐到他的身边抱着他道:“我不介意在遇到我之前的你是怎么样的。”
元玉的头发一如既往的柔软直顺,我捋着他的头发道:“我顶多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
我只是有点介意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过而已。
“真的?”元玉蹭蹭我柔软的胸脯问道。
“不是真的难道是假的。”我的手臂微微用力,把他抱的更紧一些,“我要是介意这种事情的话,从前怎么会同你在一起。”
当年,除了仰峥年纪小还没有把一血送出去,他们三个哪个不是身经百战阅女无数?
我要是真的介意,早就在利用完他们之后一脚踹了他们。
元玉从我的怀中探出头来,深深地望着我的眼睛,很动情道:“晚儿你真好。”
我一笑道:“既然知道我的好,就该好好珍惜。”
“嗯嗯。”元玉点点头,漂亮的桃花眼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光。
感光的壁灯暗了下来,皎洁的月色悄悄侵入装修简约古朴的小室窥探着室内风光,我看着元玉风华绝代的脸忽然想起了一句诗:雪色和月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目光相接,交融出暧昧的气息,元玉倾身吻住了我,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我刚刚穿好的睡衣之中。
没怎么经历过人事的身子敏感异常,沉睡在身体之中的欲望很快便被他轻而易举地撩起,我抱住他的头,情动地轻哼一声。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轻手轻脚地脱掉我身上款式保守的睡衣,抬高我的腰肢,软趴趴的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变硬。
甬道之中探入一根手指,模仿着交欢的动作抽插着。
“元玉别”我轻轻捉住他的手腕咬唇道,“别这么玩我。”
他亲亲我的额头:“不够湿润,会疼的。”
“不要。”那晚他们的不温柔让那里受伤了,这几天才好。
“别担心,交给我。”元玉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耳根,温热的气息喷洒激起新一轮的火花。
我阖上眼睛,指尖在他覆着薄汗的后背游走,听着他一声比一声重的呼吸,问道:“元玉,你们是什么时候想起我的。”
“三个月之前。”
我也是在三个月之前回到21世纪的。
“你是怎么找到泽言他们的?”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聚到一起的,茫茫人海就算有记忆想要聚在一起也不容易。
“我们这辈子是堂兄弟。”元玉低喘着,火热的鲜红杵杆抵到了我最私密的地方,因着我的身子还不够湿润他一直没有进去。
堂兄弟
基因真是奇妙,这辈子他们明明有血缘关系,却在长相上面大相径庭。
“嗯。”在元玉的拨撩之下我感觉到身体酥酥麻麻的,双腿之间已经有温热黏腻的液体流了出来,“那,那天在酒吧里面你们是怎么确定我就是我的?”
“直觉。”元玉修长的手指挑起黏液涂在洞口,我的身体的湿润程度还不能够让他满意,他俯下身含住颤抖的肉蒂,有些用力的嘬吸着。
我被他拨撩地喘息不止:“直觉?”
“你扑倒在怀里面的时候我就觉嘚一定是你,哪怕你跟从前不太一样。”元玉趁着换气的功夫道。
我深吸一口气,弓着腰道:“万一你们弄错了呢?”
“可我没错。”他重重地吸了一口已经敏感到不行的小花蒂,惹嘚我身子一颤。
他接着道:“你背上的胎记没用变。”
胎记?
我不记嘚我从前用的那具身子上面有胎记,难道是我意淫童年时期的男神的时候下意识加上去的。
这世上的事情玄而又玄,哪里解释地清,我同他们大概真的是天定的姻缘,才能够再续前缘再世为夫妻。
“啊!”趁着我发呆之际元玉居然扒开花瓣顶了进来。
滚烫的棒身在我的身体里面大了一圈,双腿间小小的细缝被撑成了圆形,胀地我的有些难受。
我下意识地扭扭腰,想要缓解一下这种久违的酸胀感,我不动还好一动元玉便如同安了马达一般动了起来。
“啊!元玉!别!”元玉的动作过于孟浪,脆弱不堪的甬道禁不起他这般摧残,如同触电的快感之中已经有了几丝痛意,“痛!”
“对不起。”元玉停了下来,他抱着我,轻轻吻了吻我的嘴角,“我会轻一点的。”
我本人的身体跟从前的身体很不相同,从前是怎么玩都玩不坏的玉壶春水、九曲回廊,现在若是把握不好轻重便会受伤。
“嗯。”
元玉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