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装潢得非常随意,但每样又因为高贵,拼凑在一起不显得突兀。
“我刚给我妈发了信息,说不回去了。”盛苓走过去,“你猜她怎么说。”
“嗯?”
“她直接问我是不是在你这里。”
沈里从电脑屏幕上抬眸,丈母娘猜的这么精准,是好事啊。
看他挑起薄笑的眉眼,盛苓把手中的杯子重重放下,“好什么啊,还不是你暴露的,不然我妈还以为我是乖乖女。”
“乖乖女会去夜店喝牛nǎi吗。”
“乖乖女手有点yǎngyǎng,想揍人。”
盛苓小拳头抬起,挥了没多久,就被男人大掌包住,将她连胳膊带人捞入怀里,按在腿上坐着,嗅着清清淡淡的发香,男人嗓音暗沉:“我在开会,待会陪你。”
“我……”
这话搞得她是来求,欢的。
盛苓想反驳,又把话咽下去。
她刚才洗澡的时候,不是没为自己设身处地地想过,成年后这八年来,到底需要什么。
需要一个舒适的家,安稳的事业,放松的心态。
这些都是虚的,漂浮在表面上的东西。
内心和身体,才是实实在在的。
二十六岁,发育得刚刚好,虽然眼角有细微的皱纹,但还能用遮瑕给盖住,曼妙的曲线和褪去婴儿肥的面孔,是成熟美丽的女xing。
这个念头,在她照浴室里被水雾蒙得模糊的镜子时,越来越强烈。
她需要一个人打消落寞。
直白地说,需要男人。
从内到外从心到其他能给她安全感,占有得彻底。
说她来书房求什么欢,也不为过。
盛苓老老实实在男人怀里窝着,他还没洗澡,身上没有汗味,但有沉寂已久的烟草味,不难闻,她并不抵触。
余光扫到屏幕上,发现那边坐着的是外国佬。
沈里戴着耳机,和海外公司的人谈事情,怀里的人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倒是外国佬笑着夸他老婆漂亮,很娇小。
“是啊,很娇小,一点力气都没有,可百依百顺了。”沈里用英文答。
盛苓默然,怎么感觉他在嘲讽她?
她来书房的时候,他们的会议进行得差不多,沈里简单jiāo代几句后,便关了远程设备。
“结束了?”盛苓问道。
沈里点头。
“那你转个方向,让我起来。”
不知道是她窝的位置不对还是电脑桌和椅子之间的缝隙太小,她的腿卡着出不来,不然她没耐心在他怀里窝这么长时间。
“要不你先站起来?”沈里建议道。
转动椅子的话,他怕不小心磕着她。
盛苓听他的意思,站了起来,又不小心踩到了什么,再次扑通坐下去,这一次,和他正对面抱着,端正坐在他的腿上。
盛苓不是傻子。
房间几秒的升温后,她的脸色也逐渐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不知事皮带还是拉链,咯得她很不舒服,试着站起来一些,又听见他用压抑的嗓音陈述:“又乱动,嗯?忘了上次的后果了?”
“那怎么办?”
她不动的话怎么出去。
书房的面积不是蛮大吗,为什么桌椅距离这么窄,容易进去不容易出去,比往嘴里塞灯泡还麻烦。
“你亲我下,我抱你出去。”沈里哑声索吻。
盛苓义正言辞:“我拒绝,我不走了。”
“那就不走吧。”
沈老板一副“有本事你就坐着,反正这波我不亏”的表情。
不知怎么,搞着搞着,房间的气息越来越暧昧。
没多久,乱成一团。
最原始的人xingbào发,蔓延着荷尔蒙。
越狭窄的空间,越能激发某种扭曲的xing能。
…
早上。
盛苓发现自己迟到了。
睁开眼睛,又想到今天是周末。
她第一次在陌生的床上睡得这么安稳,没有安眠yào助眠,也没有喝酒。
只有垃圾篓里用过的橡胶制品。
她大概数了下。
买了多少用了多少。
好在买得并不多。
不然。
洗漱后,盛苓去了楼下。
厨房飘来油烟味。
她站在门口,看着向来属于办公室的男人围着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