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的小脖子上了,笑着说,“没什么好送的,这个是我自己雕的,给孩子了。”
“李叔,这个太贵了吧。”何芳要拒绝,耳濡目染,现在她对玉石这块也稍微有点了解了,这块翡翠八卦雕件,绿的深邃,直觉告诉她肯定不便宜。
李和反复在挂件上摩挲了下,才问,“这是帝王绿?”
绿色均匀细腻、纯正饱和、浓郁深沉。
李老头哼了一声,说,“算你长眼了,玻璃种帝王绿。”
“这就是玻璃种?”李和笑着问,“不后悔?”
将来没有二三千万想都不用想的,最重要的就是非常难于买到,更不要以为能买到便宜货,这东西压根就不存在便宜货。
再说,帝王绿拍出上亿的价格都是正常事。他自己以前也没少收藏翡翠玉石,可是肯定没有这件好。
帝王绿翡翠是翡翠中极品中的极品,也成为祖母绿翡翠,其色泽浓绿怡人,在浓郁的绿色之中并无丝毫偏色,绿的正,绿的辣,绿色虽浓却仍不失娇艳,虽然被满浓绿却仍不失玻璃般的水头。
正是因为帝王绿翡翠这种天生的及其完美无可挑剔的品质,使得许多人对于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切慕热爱,却从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我送都送了,有什么后悔的,这是我在缅甸珠宝jiāo易会上拍下来的,老坑里面的,原本雕了两个挂件,一个送拍了,一个给孩子了。”
缅甸玉石的jiāo易已经为缅甸政府所把控,禁止私人开采,想私下里找料子不是那么容易。
李和调侃道,“我怕你将来脑袋缺氧啊。哭了我可就不管了。这价格将来不会低于500万。”
李老头讥笑道,“就是现在送拍也不会低于800万。”
何芳把李览脖子上的挂件取下来说,“真的太贵了。”
李老头摆摆手说,“那些年,我在你们那白吃白喝不说,你们还待我诚心,跟我谈钱多俗气。咱不用计较这些。”
李和对何芳道,“既然李叔要给就收下吧。”
这时候李览大概是饿了,又开始茫然大哭,何芳只得先收下挂件,然后抱着孩子上楼喂nǎi了。
李老头道,“你小子娶了这样的媳fu是赚着了。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在切菜,手上划开了口子,也没矫情一声,嗯,还笑嘻嘻的跟我说话,我当然就想啊,这么乐观的姑娘,再怎么以后也不会差。”
李和得意地道,“这还用你说。”
“你这有家有孩子了,就好了。按我话说,你这些年还是没怎么变,还是这xing子。倒是何丫头变了不少。”
“都是这么大了。怎么能不变。”李和想了想道,“你刚才说要在这开珠宝店?”
李老头点点头,“家声要扩生意,我自然能帮他就帮他,其他不敢说,我这对招子还是雪亮的,没什么东西能蒙我眼。”
李和道,“我在铜锣湾有的是铺面,你随便选一个,送你了。”
不管是远大还是金鹿在香港都有不少的物业铺面,所以他才敢开口让李老头随便选。
现在李老头送他这么贵的东西,他自然也不好小气。
李老头冷哼道,”我差你一个铺面的钱?”
“你这意思是你现在不差钱了?”
李老头傲然道,“那是当然。”
李和乐呵的直笑,想想也对,李老头的眼力劲加上他儿子的财力,在玉石这行想不发财都难。而且珠宝玉石这行当水深,最靠的也是眼睛了,没好眼神,想赚钱容易,想赚大钱就难了。
李和见他居然抽起来了雪茄,就好奇的问,“你不抽烟锅子了?”
“不抽了,有一年病了,医生说这烟不能抽了。为了能多活两年,就偶尔抽点雪茄,当做念想。”
“不错。”李和认真的道,“我是说真的,你要是开珠宝店,我有的是铺面。”
“行。算我租的。”李老头同意了。
“那也行。”李老头诚心要给钱,李和也不能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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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头磨盾了一会,突然道,“要不这样,你要是真有铺子,你卖我也成。 ”
他以为李和只是客气,不相信李和真有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