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打了李牧家辛辛苦苦种的果木,还几次想坏了李牧的事,不能就这么饶了他。
半夜一道淡淡的影子从李牧家里飘出来,那影子一出现就往张老贵家里飘了过去。村子里的狗顿时开始狂叫,一只只狗就像是发狂了一般。
“咋回事,狗咋叫这么凶?是不是村里进贼了?”有村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望向窗外奇怪的问道。
“村里进贼了,狗叫的也没这么凶吧,不会是有啥脏东西出现了吧?”这村民的婆娘惊恐的说道。
前门村本来就偏僻,后面又有大湖大山,村里人迷信,晚上没事根本就没人敢往村后面走,就怕遇到脏东西。
“大半夜的瞎说啥,睡觉睡觉!”正要起身的村民脸色一变,狠狠训斥了自己的婆娘一声,随后也不起身了,再次躺回了床上。
李牧放出倒霉鬼,倒霉鬼飘进村里,离的远的时候村里的狗像是发狂一般的狂叫,可等倒霉鬼飘的近了。这些土狗‘呜咽’一声夹起尾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还有的土狗甚至直接被吓尿,根本不敢再叫。只有少数平常非常凶的狗在倒霉鬼飘的近了还敢发出‘呜呜’威胁的声音,但也不敢再大叫。
张老贵睡的迷迷糊糊的,忽然听到隔壁几家的狗开始大叫,他正要做起来出去骂几声,又忽然想起来他们张家户现在可不比以前了。张富裕的村支书被撸了,人还被抓哦了,以前在村里仰着脸走路的张家户现在没事都不爱出门了。
“嚎丧还是咋地,迟早都给你们这些嚎丧货全都yào死!”张老贵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随后一拉被子蒙住头转身想继续睡觉。
可不知道怎么的怎么也睡不着,张老贵甚至还觉得房间里的温度好像低了几度。
“咋回事,突然变天了?”张老贵迷迷糊糊的犯了个身,就在翻身的时候他隐约看见自己的床头好像坐了一个人。张老贵正烦躁,张嘴就骂道“你个死老太婆大半夜不睡坐那干啥?”
张老贵骂完之后房间里面没有丝毫回音,过了一会儿他忽然一愣。天黑之前他婆娘不是不想在村里受气,领着大媳fu和儿媳fu一起去走亲戚去了吗?家里就剩下张老贵一个人,咋会有人大半夜在坐在他床头?
张老贵脸色一白,只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下升起,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
“谁,谁在那?”过了一会儿,张老贵哆哆嗦嗦的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惊恐的向床头看过去。
可就在这时候,坐在床头的那人好像也想要转头看向张老贵,但就在‘他’转头的时候,‘他’的头竟然直接掉了下来。‘咕咕噜噜’滚到了张老贵的眼前,瞪着惨白的眼睛看着张老贵。
“鬼,有鬼啊!”这瞬间张老贵只感觉自己裤裆里一湿,随后他的身体一抖,竟然眼睛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倒霉鬼吓晕了张老贵,才捡起自己的头装回去,又沿着原路返回,被收入了李牧的命盘里。
李牧收回倒霉鬼,心道张老贵要是胆小一点,恐怕明天就得被送到精神病院了,就算这老小子胆大一点恐怕也要被吓破胆了。
教训了张老贵,李牧胸口的命盘竟然再次微微一烫,他低头让自己的神识往命盘里一看,竟然又多了两个善功。
“张富裕被抓起来,直接躲了八个善功,张老贵被吓傻也多了两个善功,这俩老货真是活该,平常作孽太多!”李牧眼睛一亮,自言自语的说道。
张富裕这王八蛋贪污村里的扶贫款,欺负村头的王寡fu,每年农忙的时候还强买强卖农yào化肥,给张家户的人撑腰欺负别的村民。
以前为显威风还打断过其他村民的腿,把他拉下马李牧足足多了八个善功。
张老贵这王八蛋仗着张富裕撑腰,占别家的地,chā秧的时候抢别人家的水,虽然大恶没有看,但这些年小恶无数。
积攒下来也让李牧多了两个善功,张老贵和张富裕加起来整整给你们增加了十个善功。
“这十个善功,再加上之前救了安安一命的一个善功,还有在公jiāo车上救了那个小护士夏雪,我现在总共就有十一点多个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