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李字儿虽然不是直接害死她孩子的凶手,但那些人彼此牵连,难保不是一伙的。
既然于子嗣没有指望,她能抓在手里的便只有陛下的垂怜了,而韦氏则是她这条路上最大的阻碍。
对待敌人,一点都不能手软。
内侍官闻言连声应下来,待徐惠走后,那些人看着地上的男子桀桀地笑出了声。这样一幅好皮囊,直接杀了多可惜,等他们几个玩儿够了再弄死,随便扔在哪个乱葬岗便是了。
再一次被宫里的女人算计了,男人挣扎着想站起来,他连凶狠的野兽都不怕,这几个阉人又如何是他的对手。可是他之前喝的茶水里被人动了手脚,导致现在体力大减,完全挣脱不开。
眼瞧着对面的内侍官脱下了裤子,他眼底猩红一片,心里却已经绝望了。
只是下一秒,一阵风吹过,裹挟着强烈的海腥味儿,把那内侍官的帽子都吹掉了。
一袭玛瑙色衣衫的女子倏地出现在牢里,风将她的头发吹起,露出一双泛着金色幽光的龙目。
大牢里的几个人差点被武珝吓死,还未等他们尖叫出声,下一秒一只带着龙鳞的手便掐住了为首那人的脖子,“这个昆仑奴被晋王殿下带回府里了,听懂了么?”
目光呆滞地点了点头,对方好像完全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可脑中的记忆却顺着她所言形成了画面。昆仑奴朝其余几个人看了看,发现那几个也皆是如此。
言毕,对着他们吹了口气,牢中的几个人便全晕了过去。
武珝的眼睛和手随即恢复成常人模样,拿出一条娟子擦了擦,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跟这样的人动手,我都觉得恶心。”
“武.....武才人?”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他没想到这宫中唯一肯给予他温暖的贵人竟也会妖法。
“你不该出卖汝南公主,那日若不是她控制住了你的狮子,你早就没命了。”瞪了他一眼,却没有过分苛责。武珝对这个昆仑奴的遭遇感同身受,所以常召他来给自己解闷,两人也算是相熟。
“我并没有想害人,只是那姑娘的眼睛着实可怖.....”双手抱拳,朝她行了礼,“才人今日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他日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免了,”挥挥手,武珝可没指望他报答,“我与汝南帝姬皆非凡人,这个你都看到了。我们两个日后要是需要你的帮助,那估计也是混到头了。这宫里你是不能待了,我同晋王说好了,你现在即刻到永巷那边,自有人会带你到安全的地方。”
那个帝姬也不知道是否清楚徐惠的所为,本就自顾不暇,竟还有闲心来管自己这一世过得顺不顺遂。
哼了一声,如来时一般,女子的身形很快消失在牢中。
冥魅不知道自己又种下了一个善因,反正她向来都是看似冷漠,其实火热。做人如此,在床上也一样。
妖娆的女子此刻正勾着男人的脖子不放,崔钰本来还有公务要处理,可耐不住她就这样挂在自己身上不下去,只能揉着她的头发哄道,“我很快就去陪你,你先回房里等我好不好?”
“不好,你答应以后多陪我的,怎么总说话不算话,那女人说我生不出孩子呢。”
脸上的表情颇为无奈,眸光却温柔得无以复加,“那孟姜说带你去看看大夫,你怎么不去?”
她一个偶尔吃次yào都要靠酥糖的人,若真是让她长期调理,简直是要她的命。何况他本来也觉得这事需要顺其自然,调养身体是没问题的,但妻子用yào才能怀上孩子,就好像是他自己不行似的。
“要去看也该是我们一起去嘛,我是小产过,但保不齐也有你的原因啊,你想想,你毕竟年岁大了,三十出头可比不上年轻的时候。”
男人的眉头皱成了一团,接下来,崔钰用了一夜的时间告诉她,说错话到底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一直到日上三竿,冥魅都没起来。她浑身酸疼,如雪般的肌肤上留下了许多红印子,身上除了一条薄薄的锦背就什么都没有了。而一旁坐着的男人衣冠楚楚,正好整以暇地喝着安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