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你这是强词夺理。”
“呵呵,那我就和你这样说吧,诊脉其实是有理论基础的,就拿经期來说吧,经期來时会出现血流动力学改变,包括血容量、血压等都会改变,这时脉象就会有相应的改变。”
金安邦也已经目瞪口呆:“怎……怎么可能。”
杨小天轻轻一笑:“对于不懂的人來说,自然无法从微弱的脉象中洞察出人体的奥秘。但我不明白的地方就在于,你既然不懂,为什么会有自信去说这是伪科学呢,”
金安邦深吸一口气,心想算了,我不和你争,我还有最后的杀手锏呢,咱们看看到底是谁厉害吧。
想到他的杀手锏,他就眉开眼笑。
你不是信誓旦旦说什么细微的血流都能影响脉象吗,我看到时你能不能把出來。
无论你猜怀孕还是沒怀孕,你都会错的。
心中老神在在,金安邦也就不紧张了,就坐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杨小天把脉。
第六名正确。
第七名正确。
第八名正确。
……
第十三名正确。
第十四名正确。
……
第二十三名正确。
第二十四名正确。
现场不仅是记者们,就连赵望海都看的目瞪口呆。
虽然杨小天一再对他保证让他放心,但他心中还是有些小忐忑的,可现在事实在眼前,他真沒想到中医会那么的牛。
把脉验孕,说起來简单,但只有医生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多么的难。
现场所有人都震惊了。
现在每当一个验孕成功时,大家都会鼓掌。
转眼间,进來最后一个人。
现场忽然安静了。
每个人都面色古怪。
赵望海原本自持身份不说话,但现在也不得不开口说了,他看向金安邦说道:“金记者,你这可……”
“嘘。”金安邦连忙跳了起來,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狗一样激动,“都不准说话,谁都不准说话,谁说话就是作弊。”
“嗨,我说了不准说话。”
“不准说话。”
他蹦蹦跳跳的,看谁张嘴,就立即跳过去,让对方不要说话。
如此闹了一圈后,他才得意洋洋的看向杨小天,说:“杨医生,最后一个了,你看好后,如果全对,我就服你了。”
杨小天微微一笑:“别服我,今后你少黑点中医,我就阿弥陀佛了。”
他伸手搭脉。
一秒。
十秒。
三十秒……
一分钟。
这次把脉时间有些长了。
记者们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杨小天脸上的表情,经过刚才金安邦那一番闹腾,基本上现在记者们也都站在了杨小天这一边。
金安邦带着轻松的微笑问道:“怎么样,杨医生,查出來沒有,有沒有怀孕,”
杨小天深吸一口气,把手从那人的手腕上拿下,用力点头:“查出來了。”
“怀孕了,还是沒有,”金安邦问道。
“沒。”杨小天说。
金安邦“哈哈”大笑起來,兴奋的说:“大家都听到了,都听到了吧,他说沒怀孕。”
“不。”杨小天打断他的话,“我不是说沒怀孕。我是说你给的两个答案都不对。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女人,如果我沒把错脉的话,他应该是男人。”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杨小天摘下眼罩,看向面前那个脸色尴尬的男人,打趣的问金安邦:“金记者,我记得咱们的规则中是说找fu女來吧,你找这么个男人來,是逗我玩吗,”
金安邦一脸的恐惧表情,他沒想到,他真的沒想到,杨小天竟然连男人都能猜到。
这不可能啊。
他之前咨询过常金,常金说过把脉能够摸出是不是怀孕,都是很迷信的事情。
可现在……
他惊恐的说:“不,不可能。你一定是作弊。对了,一定是作弊。”
杨小天问金安邦:“你如何那么肯定我作弊,”
“牌楼医院的常院长,教授级的专家,他都说中医是迷信,靠把脉是不可能的……你还说你不是作弊,”金安邦口不择言,顺势把常金也给卖了。
虽然一直知道金安邦和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