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中暑,给你开了yào,可以回宿舍休息。”卫生员对夏晴说道。
“多谢。”夏晴拿yào谢了卫生员往外走。
钟钧阳看夏晴上yào,原本的皮肤上和现在的对比,看上去触目惊心。
夏晴很怕疼的,想当初他只是很轻的揉揉捏捏,她就颤巍巍的说疼……
“夏晴,你生气了?我的本意不是伤你,只是想让你得到一些锻炼。抱歉。”钟钧阳跟着夏晴说,比自己受伤难受百倍,心里已经后悔将夏晴送来这里了。
夏晴看了眼钟钧阳,她不懂钟钧阳的逻辑,也不想理他,没说话继续往宿舍那边走,进了宿舍钟钧阳不好再跟进去。
夏晴到了宿舍里喝了yào躺下来,昏昏沉沉的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同宿舍的几个女兵回来,叫她起来吃饭时摸到她发烧了,忙又送去了医务室。
女班长将这个情况告诉了钟钧阳,钟钧阳来到医务室看夏晴。
夏晴在病床上输yè,脸色潮红,眼神迷蒙,原本粉嫩的唇血色全无。
钟钧阳看到这样的夏晴,心缩了下。
“你们忙你的,我来照看她。”钟钧阳说。
“这个,方便吗?”女班长说。
“她是我妻子。”钟钧阳说。
“……”女班长无语,她还以为这是和那位女记者差不多来体验生活的,没想到是钟钧阳的妻子,把自己妻子送来军营是干啥来的?
女班长离开,钟钧阳按照卫生员说的给夏晴用酒精擦拭退烧。
“钟钧阳,我不想见到你……”夏晴迷迷糊糊间看到了钟钧阳的脸,手无力的推着他,瘪着嘴说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钟钧阳听着夏晴有些沙哑的声音,心里跟针扎一样,疼的很。
“我不要军训,我不要背书……我想回家……呜呜呜……”夏晴还在挣扎,手上有输yè的针连着,钟钧阳按住了她那只胳膊,夏晴眼泪掉下来。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让你锻炼了,不让你背书了……”任凭钟钧阳再硬的心也软了,尽量压低压柔了声音说着。
还锻炼什么,她这样,跟挖了他的心一样。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管了,只要她别哭,别掉眼泪,别伤心痛苦。
“钟钧阳,你放开我,你不放开我,我让妈妈骂你,让哥哥给你吃yào,让弟弟打你……呜呜,我要回家……”夏晴呜呜咽咽的说着。
“你在输yè这只手不能乱动……我知道错了,你别哭了,好吗?”钟钧阳听着夏晴说的心疼又哭笑不得,他这真的是把人得罪狠了。
看她这样,钟钧阳感觉自己的所有原则都被瓦解了,只想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随便她做什么,随便她要什么,他都满足。
钟钧阳尽量柔声安抚夏晴,只是越是说,夏晴眼泪越是涌的汹涌。
这几天的训练,让夏晴身体到了一个临界点,身上哪哪都不舒服,生病着本来就虚弱,脑袋里又迷迷糊糊,对钟钧阳也没了惧意,只凭着一腔委屈发泄自己积压了一个来月的怨气。
“我要和你离婚,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让我去劳教,我也不要随军了。”
“我只想考大学,做一只咸鱼,能吃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钟钧阳听着夏晴说的正又愧疚又难受,听到她说考大学愣了下。
夏晴知道考大学的事?
钟钧阳梦里大学是明年的事,还没有公布,现在的大学都是推荐制,她怎么知道能考大学?
“你要去考大学?”钟钧阳问了句。
“等我明年考上大学,我就考到南方去,离你远远的。”夏晴气鼓鼓的说道。
钟钧阳没想到夏晴连考大学的时间都知道。
这让他不免起了猜测,夏晴是不是跟他一样,梦到了什么?
“你知道我会死是吗?”再联想到那封信,钟钧阳问夏晴。
“要不是我的蝴蝶效应,你早死了,你不感谢我,还要折磨我。钟钧阳,我这辈子都不想理你了。”夏晴委屈的说。
钟钧阳听着夏晴说的,哪里还不知道,夏晴那封信的确是有提醒他的意思,当初回家,她临走的不舍得也是不想他赴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