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吗?”卫小琪把书方下,目光直视着前方,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是从书的内容里解脱出来,然后侧过脸盯着我笑了起来,“黑了啊,山里的日子逍遥快活吗?”
我耸了耸肩:“四五个支教老师住一间砖房,洗澡是公共澡堂,伙食的话,我们几个老师稍微好一点,每天能见到一点荤腥,三五天会有一顿的红烧肉或者土鸡吃,但没有空调,连风扇整个房间都只有一个,尽量的照顾着两个女同志,你觉得能潇洒到哪里去?”
“少诉苦了,比这个环境更艰苦的条件我也尝过滋味儿!”卫小琪盯着我,“那株‘蛇金脊’呢?”
我摇了摇头:“我先问你,一直以来都还没有问过你,你认识的那位高人,也就是给我出主意吞下了‘土蛊’疏通左臂经脉的那个老先生,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蛇金脊’这种压根就没有听说过的奇yào,他也认识?”
“有些人,一辈子只做一件事情,就会成为这个行业里顶尖的存在,即便是屠夫,只要一辈子都在杀猪,他甚至能感受到,怎么样下刀才会最快的结束猪的生命,让猪毫无痛苦……”卫小琪玩味道,“那个老先生,一辈子都在钻研藏医、巫医等等不在正统中医教科书里的东西,但前提是他从医的前20年,已经精通中医了。”
“这样的高人,理论上应当很出名才对吧?”
“恰恰相反!”卫小琪摇了摇头苦笑叹道,“他的年龄比较大了,几十年前开始研究苗疆巫蛊医术的时候,恰逢不太恰当的时代,被人诬陷他是邪门歪道,打断了他的一条腿和一只手,如果不是他自己就是医生,早就死在了猪棚里。”
我骤然明白了!
“那他的手和腿?”
“那时候条件不允许,他的腿到现在都还只能一条腿走路,另外一条腿已经完全废掉了,打断的那条手臂,他后来想了一些办法,一度可以行医,但年龄大了,也老化退化了,现在除了发抖,什么也做不了!”
“既然这样,那他还研究这些奇奇怪怪的杂医干嘛?”
“你如果知道他的名字,你就不会这么问了。”卫小琪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我跟他姓,因为我这人生当中有几年是跟着他的,他叫卫道!”
“卫道?”我皱着眉笑了笑道,“这个名字有点意思,看样子还是个刚正不阿的人?他算是你的恩人啊?可你为什么不学医术?”
“说起这个就更无奈了!”卫小琪无奈的苦笑道,“他的名字卫道,xing子刚直也想要守卫自己所学的医道,但是他同时间又是个迂腐不堪的臭老头,脾气硬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似得,愣是坚守传男人不传女的规则,所以我就一直也没机会学到他的医术!”
“噗——”我哭笑不得,“这老头还真是,就这样还卫个什么道?”
“不过我也不怪他!”卫小琪说道,“他跟我说过,为什么古来到现在学医的都是男人出神医和名医比较多?从中医、藏医和苗医里,都遵循一部分天地yin阳五行五气冲和的理论,而fu人有一件事情是怎么都无法改变的,那就是每个月必来的天葵,且女人这辈子杂事太多,体力精力都远不如男子,而学医要精深,需要时间浸yin其中,所以有些家规,都是这样传下来的!”
“这倒也说得过去,但这样一来的话,他自己所学不就失传了吗?”我皱着眉头,无比疑惑的问道。
卫小琪摇了摇头:“不确定,听说他前几年收养了一个被人抛弃的孤儿,可能这一两年都已经在教了吧,我只是担心他的年龄,估计撑不了多久了,那家伙已经七十多岁了,他自己的身体素质其实不太好的!”
我想了想,还是言归正传的问起来:“先不聊他的事情,有空你如果去拜访他的话,记得带我一起去,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蛇金脊除了雄阳的效果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作用?比如说一些奇效之类的?”
“这个我也问了,但他说得亲自见到了蛇金脊才能说,因为蛇金脊本身就不是可以轻易得到的奇yào,这种东西比起三百年的野山参还要难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