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愤怒。
这种愤怒,源于我确实和金雨荷发生了关系,但她却真实的想过要杀死我,不单用阳遏针法陷害我,而且同时还给我下了降头,这个女人的狠du,简直令人发指!
然而我看不到的画面是,在清潭洞的一栋豪华别墅里,金雨荷气得砸掉了面前摆放的一切物品,整张脸都是苍白的,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夫人……”站在室内的一名女保镖不由得走上来,扶住了愤怒到失态的金雨荷,目光复杂的看着金雨荷已经隆起的腹部劝解道,“您目前的状态,不允许发怒的,否则您腹中的胎儿……”
“让她夭折好了————”金雨荷气得发抖,死死的咬着自己唇,眼泪不自觉的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抬起手就准备朝自己的腹部砸一拳下去,但是拳头落下来的过程当中,却又轻轻的在自己的肚皮上拍了一下,忍不住泪流满面的蹲下身去抱着自己痛哭起来,“早知道是这样的冤孽,我就不该……”
“夫人,您不宜情绪过激了!”女保镖连忙搀扶着金雨荷把她放到沙发里坐下来,然后微蹙着眉头苦涩道,“泰元少爷最近一直想要见您,您都不见他,他已经从公司那边支取了太多的资金了,而且泰元少爷最近的行为……已经明显的有些偏激了,自从他从华夏回来以后,整个人就处于颓废当中了,陈家的那个女儿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这个不争气的家伙……”金雨荷泪流满面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深吸一口气,强行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叹道,“算了,我父亲那边怎么样?”
“堂主那边,最近似乎也很被动,可能是鸿门有人给堂主下达了一些指令,燕喜堂最近派出去的一些人手,全都损失在了华夏那边……”
“多事之秋啊……”金雨荷咬了咬唇,擦干自己的眼泪叹道,“我得想办法把旗下的资金稍微的转移一些了,如果父亲一旦发生我怀了身份不明的小孩的话,他肯定会震怒的,到时候如果他再限制我的自由和对于资金的掌控的话,我自己就没有退路了!”
“夫人……我一直好奇……”
金雨荷不等自己这个心腹保镖问出来,直接冷着脸打断她的话说道:“这个不是你该问的问题,我还需要半年的时间继续瞒着所有人,在这段时间内,你继续代替我在公司行使我的命令,尽量的让公司在掌控之中,如果有可能的话,想办法到陈家去敲打一下,这样的话,别人才不会怀疑我自己是出了什么问题,人总是要强势一点,才更好……”
“是,夫人!”
金雨荷看着保镖出去的身影,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丰腴起来的肚皮,眼眸里时而闪过决绝的愤意时而又变得温柔如水……
……
羊城。
二月初二。
距离除夕已经只剩下半个月不到的时间了,这几天的时间内,陈雪妮恢复了自己正常的工作,同时我让她对红叶堂口回复了一条信息过去——让红叶堂口的人知道我自己拔除掉了身上的阳遏针法和所中的降头,这样一来至少可以让燕喜堂那边短期内,对于我的刺杀想法重新考虑估量。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跟老人聊了几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探讨关于经脉和中医方面的问题,他似乎也对于我向往这方面的知识而不吝赐教,有问必答的解答了我许多的疑惑,以至于几天的时间内,我都仿佛变成了一块海绵一般,在源源不断的吸收着从老人这里学到的东西。
而他的真实身份和所知的领域,也让我感到无比的震撼,因为问到我自身所中的降头——也就是yào蛊这件事,老人才说出来,其实他也略懂一些蛊术方面的东西,同时还跟我讲解了一些苗医、藏医和巫医方面的稀罕见闻,这都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启蒙。
可惜的是时间不够,他要趁着前年赶到山皇岛去继续寻找独臂大叔,因为用他的话来说,独臂大叔的儿子中了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预测、回天无力的奇蛊,所以很可能寿数已经不足几年了,他必须得找到独臂大叔来弥补这份遗憾。
至于更多的事情,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