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丹错愕一愣,半晌才嘀咕道:“好像你说的是哦,你这家伙看起来倒是比我更适合当官嘛?”
我笑着掰扯了几句,在刘丹那边完全的没有疑虑后,我才结束了跟她的通话,随后目光瞬间变得yin森,转过来盯着绑在窗户上的男子!
他淡淡的盯着我,右腿在瑟瑟发抖,而脚边已经流了一片的血迹染红了教室的地板,幸好现在是假期,才能有个安全审问他的地方!
“你们不是南鸿门朱禁手下的人!”我目光冰冷的说道,“让我猜猜吧,除了瀛洲的几个忍者杀手以外,我听到那群人逃跑的时候,有个韩国人,其余的人也未必全都是内地的,南鸿门的朱禁要对付我,有的是办法,不太可能用这样的一群乌合之众来对付我!”
“乌合之众?”他大声冷笑起来,“你差点就死了,如果不是我当时谨慎过头禁止他们在靠近村民住处的地方开qiāng,你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我是差点死了,但可能更出乎你意料的不是你让他们不开qiāng吧?”我嘲讽道。
“是——”他紧皱着眉头忍不住叹了口气,目光复杂而疑惑的盯着我咬牙道,“我怎么都想不到,你竟然会忍者杀手的忍术,这压根就不在我们的情报当中,你应当从来没有出过国才对,你什么时候学会忍术了?”
“这说起来,也得感谢你们才对!”我拉了一张椅子过来,神色淡定的坐在他的对面,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如果不出我猜测的话,羊城有一场刺杀你们应当记得,当时你们的杀手隐藏在陈雪妮的家里,也用了这样的忍术,差点就成功的刺杀了我,但可惜的是这场刺杀失败了,我因而学会了这种忍术,有句话叫作吃一堑长一智嘛……现在看来,因果报应其实早有定数!”
“原来如此……”对方的眼神豁然开朗,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目光yin冷的盯着我说道,“但是我很奇怪,忍术这么容易学会的吗?只是一次失败而已,你竟然连忍术都学会了?”
“这个秘密我不告诉你,但接下去如果你的秘密不告诉我的话,你的下场会和那个刺杀我的忍者一样的下场了!”
“你想知道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伪装成南鸿门朱禁的手下来刺杀我,不管成功不成功,似乎都对你们自己有好处,这件事就比较值得耐人寻味了,而且我想的清楚一些事情,胡青术招了一些事情、朱成宇也招了一些事情,但我还缺少一些环节来想通整件事情……”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缺失的环节?”对方忽然间诡异的笑了一下,嘴角一抹深红色的血迹渗了出来,“只可惜你也注定会失败的,因为你从我这里,什么也得不到……”
我意识到什么,不由得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腹部,顿时间他整个人弯腰一下,‘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黑红色的血yè,伴随着一起吐出来的,还有一颗空掉的牙齿!
“藏du?”我目光冷厉的盯着对方,森冷的笑了一下,拿着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一柄匕首,直接按住了他的脑袋,在他的脸庞、耳后、颈项上划开了十几道的伤口,再然后割开了他的头皮,顿时间无数蚯蚓般的血线沁了出来,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如同恶鬼一般恐怖至极!
他痛苦的咬着牙,目光愤怒不甘的瞪着我嘶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远道而来,专门设置下了这么一个杀局对付我,不论是在后山里放养着的那些打了激素携带病du的山鼠、还是针对刘丹的yin谋,朱成宇的诡计和你们的围杀,都意味着你们对我的资料查的很彻底,从羊城到这里,你们想尽了办法想要不留痕迹的除掉我……”
我顿了一下,冷冷一笑:“但我却想要让你活,这是不是很讽刺?”
“啊啊……”他痛苦的瞪着我,嘶吼起来,“你什么意思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服du想死,可是你忘记了我是医科生吗?”我冷笑道,“延续一个人在中du情况下的生命,尽量的给你多一些活下去的时间,只要几个小时就好了,我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