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喂喂……你小子嘴里喷粪是吧,你指桑骂槐的说谁是狗呢?”中年男子脸色难看的指着我冷笑道,“瞧你这样是打算英雄救美呗,碰瓷不成就骂人啊?”
“你是狗吗?”我盯着他冷刺刺的问了一句。
“你——”对方噎了一下,咬牙冷喝道,“你信不信我告你们诽谤辱骂的罪名?”
我点了点头,淡笑道:“那看来是了,如果不是狗的话,你怎么会跳出来没完没了的想要咬人呢?而且还不止是一条吃屎的狗,应当还得了狂犬病!”
“我尼玛的!”
这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乘务员’来了,我微微一侧身躲开对方的拳头,顺势伸手在他的后颈上狠狠的按了下去,只听到一阵‘嘭’的沉闷声,血花迸溅了出来,宋烟然吓得惊呼着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乘务员打开了车厢内的车灯,急忙过去蹲下身看着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倒在了地上,脑袋上血流如注,估计刚才那一下是直接撞懵了,隔了好几秒钟,才咬着牙大喊了起来:“杀人了啊————他动手打我!”
其中一个男乘务员顿时警惕的朝我过来,皱眉问道:“先生,请出示你的车票和身份证,还有……你殴打了这位先生吗?”
我把车票和身份证掏了出来,耸了耸肩淡笑道:“没有啊,谁看到我动手了吗?没有吧?这位先生自己碰瓷来着,可能是他自己撞上去的,想诬赖我们吧,你可不要信他啊,不然我告你们诽谤罪名……”
这话几乎是复制了这个家伙刚才叫嚣过的话,周围下意识的响起了一片哄笑声,搞得乘务员都有点懵bi,但中年男子的脑袋是真的出血不止,而且车上可能没有医务人员,只听到蹲下去帮着按住伤口的那个乘务员惊慌失措道:“不行啊,血止不住,怎么办?”
“去把应急yào箱拿过来,医务员怎么偏偏今天休假了?”
“谁知道呢?车上有谁是医生或者护士的吗?谁来帮帮忙啊?”
“……”
一片嘈杂的声音当中,群众发挥了良好的看热闹的精神,没有人大义凛然的站出来拍着自己的胸膛说一句‘我是医生’!
被扶上床的中年男子痛呼大叫着一个劲的指认是我刚才打他的!
乘务员只能去喊了乘警过来,乘警把我和宋烟然都带走,分隔在工作间做了两份口供,但最终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回答和线索,只能在半小时后又把我们送了回来!
而这时,中年男子还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脑袋被裹得跟个粽子似得,怒目瞪着我咬牙道:“刚才就是你推我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这句话其实我也想说的,不过我还是不打算跟狗一般见识,烟然你记着点啊,如果你被狗咬了,龇牙咧嘴是没用的,哭也是没用的,不如找一根铁棍,把狗腿打断了,他以后就不敢再朝着你龇牙了,狗是一种很有记xing的动物,懂了没?”
宋烟然听懂了我话里的暗讽,不由得淡笑着点了点头:“嗯呐,懂了!”
“你……你……你们……”中年男子气得再次直哆嗦着怒喊起来,“乘警,乘务员呢?我要告他们,我是律师……你们得把这个嫌疑人先抓起来!”
“不好意思先生——”乘警刚才已经很努力的问过了我的口供,也意识到了我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此时显得有些为难的朝着中年男子淡叹道,“既然您是律师,应当知道我没有权力这么做,除非您能够提供有力量的证据!”
中年男子气得嗷嗷大叫,怒骂了一通后,从乘警那里得到了我的名字,然后恶狠狠的撂下了一句狠话之后,终于是不再叫嚣了!
一个小时后,大概是从坐票车厢那边找到了懂得护理专业的人过来,帮中年男子处理了伤口之后,事情才稍微偃旗息鼓!
宋烟然大概是有点怕了,也不敢再躺下去睡觉,而是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背包坐在那里,我爬到上铺上不知不觉又眯了过去!
“表弟——表弟——”
迷迷糊糊当中,被宋烟然摇醒后,我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