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最后温小墨说先带我出去走走,才终于脱离了这种气氛,其他的子弟在前厅简直快气zhà肺了,而在我离开后,秦悦就转身到了后院,苦笑着坐在秦牧对面问道:“爷爷,为什么让我们这样试探他呢?”
“总要给他一点难处的,试试他应变的能力嘛!”不久前才和我循循叮嘱的老人,在这一刻却显得十分平静的笑道,“男人能有多大的应变本事,就意味着能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这小子气人还挺不错的,你们的声音我这里都听到了!”
“是啊,挑衅我们呢!”秦悦没好气道,“我真想上去揍他一顿,怕是其他的那些家伙,等这件事散了以后就肯定会想办法对对付他的,要不要阻止他们?”
秦牧摇了摇头道:“由着他们去吧,如果林修连这点麻烦都摆平不了的话,那他跟杨砚那小子就差得太远了!要知道,杨砚那个臭小子可是连我都不怕的,他还假扮过和尚去骗你妈,那人是个心狠手辣的无赖,更合适生存……”
“是啊!”说起杨砚,秦悦也忍不住苦笑着叹道,“如果不是因为那家伙太huāxin,其实早前我也是想撮合小墨跟杨砚在一起的,不过杨砚那家伙的女人太多了一点!”
“你以为林修就简单吗?”秦牧摇了摇头道,“简单的人是入不了叶家的眼的,祁山海出狱后,多少人盯着,可是祁山海哪里都没去过,据说只是跟这个小子闭门相处了几天,然后突然就归隐了,他也不会简单的!”
“是不简单,只是太嚣张了一点,挑衅我们了!”
“他不嚣张!”老人淡然一笑,“你们自己不如他心智而已,你们故意嘲讽他,他故意气你们的同时,还把温小墨给护在了自己怀里,温小墨这丫头是单纯的,一下子肯定被冲昏了头脑,连气都忘记了,他的目的都达到了,用我这种老头子的看法就是,只有大人对待小孩子的把戏,才会这样化解的,他应当是压根不在乎你们心里怎么看他的……”
“呃,这一点又跟杨砚有点像了!”秦悦愕然道。
“也不像!”秦牧苦笑道,“如果真是杨砚那家伙的话,说不定会在前厅跟你们跳起来对骂,你们都骂不过他,就会气得动手,一动手的话,谁也打不过那家伙,你们啊……还是不知道,杨砚那家伙就是一条滚刀肉哇,太无耻了!”
“是很无耻!”秦悦嘿笑起来。
“行了,差不多也见过小墨的男朋友了,其实人还可以,风度什么的都还好,唯一的欠缺就是家世,两家的人原本都对小墨这孩子的前途感到期待,想让她找一个大家族嫁了,不过现在这样的结果也未尝不好,因为她像沁芸,我反倒希望她自己觉得自由就好……”
说到温沁芸,秦悦的眼神顿时哀伤起来:“爷爷,那葬礼请他参加吗?”
“算了吧,不请他来,不过你在他临走前,代表我们家的一部分人,好好的跟他谈一次,不要让他觉得我们对他亲近,但你要表现出我们对于小墨的袒护,让他觉得我们是勉强接受了他,但他不能欺负小墨……”
“好的。”
燕京的雪依旧下着,如鹅绒一般飘飘洒洒。
我跟温小墨出门后,在僻静的老城区沿着树下散步,雪绒花落了一身,头发都全白了,但温小墨却显得很欢快的蹦蹦跳跳,指着某一条巷子对我笑说她以前在这里被九中的学生截过,不过那时候秦悦很霸气的,带着一群小混世魔王,用自行车的锁链就朝着那些人抽过去!
“你呢?上小学的时候打过架吗?”温小墨欢快的转过身,倒着步子走路,一边盯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想起了林晚,不由得忽然很想念她,因为别人的家人毕竟不会对我好,而世界上如果说某个对我好的家人的话,我每次只会想起林晚,母亲都只在回忆里,还都是悲伤难过的。
“我读书的时候从来不敢打架,我姐让我躲开……”我想了想,嘴角上扬道,“不过有一次我倒是记忆深刻,一群孩子拦着我要抢我的零花钱,不过我那时候也没有零花钱,他们说我藏起来了,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