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我在西南的布局算很早了,甚至自己亲自跑过一趟从京州到滇南这条纵贯千里的du线,深知这一行的许多内幕和规则……”
杨砚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递给我,然后点燃!
我们一人抽着一根烟,他吐了口烟气说道:“不过我低估了du这条道上的威力!本来我以为,只要自己不碰,只要捣毁中间那些联络点,把龙堂的叶天南干掉,把差颂的地盘接收,把滇南洛家和其他的几个大势力铲除,就能够彻底的让金角洲变得安宁……”
我吸了一口,看着火星变亮,问道:“事实呢?”
“事实上,金角洲之王差颂死后,我确实短暂的掌控过滇南和金角洲那边的一段局势,甚至专程的派了一批人手跟果管合作,在那边训练自己的人手,只是安全科的关苍岳一死,紧跟着叶天南和白玉京就对我发难了,我迫不得己干掉了他们,却发现对于整个大局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当然————”杨砚停了一下叹道,“叶天南和白玉京的死,对我自己在青杭和中海市焦头烂额的局面是减轻了巨大的压力,也让我有了喘息之机,可是也因此,我退出了安全科,这算是辜负了关苍岳把我看成一步有用的棋子……在我退出安全科后,安全科的形势并没有好转,因为郭涵带人出走的事件,安全科现在的一号人物权势削减,多了几个副的,但这些副的,又全都是燕京得势的大人物,他们的居心我猜不透!”
我皱着眉倾听,因为杨砚口中说出来的这些,又是我所不曾听闻过的内幕!
“因为猜不透,所以就搞不懂,为什么会派出吴晴晴这个本该安坐在安全科基地的女人前往滇南去剿du,而吴晴晴去了滇南和金角洲后,人刚赶到,就遭遇了斩首刺杀行动,如果不是我提前布局的话,我师姐可就真的香消玉殒在那里了!”说到这里,杨砚咬起了牙!
“你的意思是,安全科里新增加的几个副的人当中,是有你的敌人还是说有暗通款曲的人?”我神色狐疑的说道。
杨砚摇了摇头:“有一件事情我可以确定——西北狼陈长安在滇南附近的‘斩首行动’里出现了,而我跟他是往日无仇的!”
我顿时大惊,眼神微变着苦笑道:“陈长安好大的野心,他不久前才出现在羊城一次,竟然又跑到滇南去搞事情去了吗?”
杨砚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道:“最大的问题在于,西北狼是北鸿门的人,而北鸿门事实上一直在跟南鸿门作对,而我亲手杀死了南鸿门最大堂口的龙堂堂主叶天南,但他却突然出现,在滇南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你对此怎么看?”
我想起祁山海的一些话,不由得摇了摇头苦笑道:“说他趁火打劫肯定不贴切,但他确实极其懂得利用时机,都说时势造英雄,他恰好踩着南鸿门内乱之后,龙堂遭遇危机时出手,可想而知,他的野心肯定是针对整个鸿门的,但照理说,他应当专心的先啃噬、消化掉一部分的利益才对,却同时出现在了西南,我也不是很懂……”
杨砚接话道:“他的野心是整个鸿门这一点,不该第一个对我出手吧?”
我哭笑不得道:“你错了,他先对我动手的才对,前不久从羊城离开的那次,他从这里拿走了能够成为他污点的一些证据,间接的还得到了什么,我暂时还算不清楚,但他肯定赢了我一局!”
“在西南,他也赢了我半局,差颂的旧地盘,我布局筹谋几年,原本是小心谨慎的,却直接被他快刀斩乱麻的抢夺了,而且我苦心经营跟果管阵营的关系,被人策反了果管内部的一些人,产生‘哗变’,差点把我安置在那边多年的一个朋友给刺杀了!”
“你在西南和金角洲布局几年?”我诧异的盯着杨砚问道,“什么目的让你这么做?”
“一开始是因为我跟他们斗到不死不休的局面,而他们又掌控着一条纵贯千里的du线,我当时是想着断掉他们的财路和命脉,手里扼住他们的咽喉,后来看到了太多因为染du而家破人亡的例子,所以就想着,能不能守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