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停下来休息时,倚靠在我的怀里看着车窗外的天空,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叫苟合?”我哭笑不得道,“这个成语形容的是不道德的行为吧?”
“那我们呢,不算吗?”叶浅茗有些局促道,“明知你有其他的女人,却还是沉沦进去,明知道只是成年人的一场游戏,要懂得适可而止,却如饮甘露,yu罢不能,林修你说……这该怎么办?”
“那你觉得祁山海和你小姑算是什么?”
“杨砚和徐洁、莫槿她们又算是什么?”
我没好气道:“正如你对婚姻的看法一样的,有些事情有道理却未必适用完全,感情是没有刻度单位的,道德的约束是在伤害她人的前提下做出的事情,可是我想不到你会伤害到谁,抑或者……因为多了你,难道我会去伤害沈曼伤害温小墨吗?”
“嗯……有道理!”叶浅茗咬着唇,妩媚一笑,转过脸来捏着我的下巴,恼羞成怒道,“但你的话也就是听起来有道理,其实就是你这混蛋想全吃下去、据为己有还让我们想开点别互相伤害对吧?”
我讪笑道:“这是祁山海和杨砚教我的!”
“渣男!你比杨砚还渣……竟然把这种锅甩给人家?”叶浅茗扑过来,跨坐在我的腰上跟我笑闹着,我刚准备去攫取她的唇,眼角的余光却无意间瞥到一道身影,不由得赶紧把她推开,眼神错愕的盯着不远处在走动的一道身影,迟疑道:“那个人……是不是月上岚?”
“啊?!”叶浅茗原本还有些嗔怒的,转头看过去,不远处一道穿着黑裙的身影确实极为醒目,而头上戴着一顶有纱帘的斗笠,背上好像背着一个背篓刚从山里出来的样子,确实跟月上岚的装扮气质相符。
“好像是!”叶浅茗推了推我,“下去打个招呼看看!”
我和叶浅茗下车,挥手打着招呼,那边转过头朝这边望过来,随后摘下了兜里的黑裙女子,不是月上岚又是谁?
不久后,我们跟着月上岚一起将车开到了不远处山脚下的一个村落里。
这时候才知道原本月上岚在外兜兜转转一大圈,重新回到这里,将来想要这边买一块地盖一座院子,作为一个从前以杀手为职业的女人,想要重新融入一个普通的社会确实有难度,而她回了一次燕京,见到了家里的一些故人后,却依旧是不喜欢燕京的氛围,决定自己重新选择一种平淡的生活。
听说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她不由得说起了现在南关的气象,据她所知,南关的农产品现在已经渐渐的有了名气,一年四季这边都有蔬果出产,目前还在引进国外的一些水果在这边培植,而一旦成功的话,未来还可以尝试着冲击蔬果的进口市场份额,这既是一种进步,也会是一种战略上的转换。
感叹起来,月上岚竟然也说了几句佩服我的话语,意思是她从前跟着陈长安从来没有生出过这些想法,或者说对于金钱和实质利益的追求超越了一切,在国外跑马圈地,在晋城的无所不用其极,居心都没有纯良过,而看到南关如今的变化,确实让人有种‘事在人为’的感觉!
我们在月上岚自己买下的那间房子住了一晚,聊了很多,外面的近况有些也是她所不知道的,因为她进山已经快半年了,所以也是极为感慨!
大概是看出了我和叶浅茗之间突破了那层关系,私底下悄悄地瞪了我一眼嘲讽了一句:“有的时候还真的是,坏的男人更讨女人喜欢吧?连天仙般的女神也逃不过啊,真是可惜!”
第二天。
我们到了乡镇,而刘丹早早的得到消息,先帮我们安顿好了住处,随后安排了低调的皮卡带我们进山去蔬果基地看这一季已经开始摘果的一些产品。
连我都不知道女人是不是有种特殊的识别方法,在叶浅茗雀跃的跟着几个果农去采摘蔬果时,刘丹没好气的把我悄悄拉到了一片柑子树后面,掐着我腰间的肉,横眉竖眼的嗔道:“看叶家大小姐这千娇百媚的样子,这一路上没少被你滋润吧?”
我哭笑不得,一脸的无奈道:“姐姐,这你到底是怎么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