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问题问出去,并不是为了得到一个答案。
叶燃抱起弄月,边走边插。他手劲很大,托在屁股下面,很稳,但弄月却怕得要命,抱紧了他不撒手,一对酥胸紧紧贴在他身上,软软滑滑,像扑了粉的月亮。
“你停、停下来啊!”她用脚趾头刮了刮他的后背。
叶燃大开大合地动,步子突然迈大,龟头顶到最深,弄月一声尖叫,他终于停下来,将她抵在了门上。
“看着我。”
弄月泪眼朦胧地看他,汗涔涔的,倏尔吻了他一口。
“叶燃。”她声音沙哑。
“嗯。”叶燃放下她一条腿,凿准了一块软肉用力地肏,“喜不喜欢被我肏?”
弄月舔唇,媚态横生,她答:“喜欢。”
这晚叶燃没戴套,肉贴着肉的亲密感,是之前所有都比不上的。
叶燃摩挲她肉穴那处小豆丁:“我也喜欢肏弄弄。”
弄月吃笑,缠着他问:“只肏我?”
“只有你。”
话罢,叶燃不满门板撞出声响,又同弄月纠缠着转移了阵地。
柔软的单人沙发,包容力极强,身体彻底深陷进去,两腿分岔开,漂亮的阴穴如玫瑰绽放,破开的缝隙不住地淌水,偏偏肌肤瓷白,对比明显得叶燃失控,迅速插入,不管不顾地顶弄,居然顶动了沙发脚。
动啊移啊,吱呀吱呀地在木地板上响。
叶燃在这里射了一回。
精液满满当当地射了进去,又不烫,弄月却一哆嗦。
也不是头一次这样,心境到底是不同的。
叶燃没有立刻抽出巨物,只这么捅在里头,左右还有第二回,大可不必多此一举。
但弄月需要歇歇。
“你今晚好亢奋。”她说。
叶燃在她耳边粗喘,“是有点。”
“只是有点?”
叶燃弯眉,他确实很亢奋,因为见着了弄月母亲,也因为弄月见着了他的舅舅。尽管她是刚刚病愈的身体他也没能挡住这股火。
“有精力说这个,休息好了?”他揶揄。
弄月哼哼,“有点疼了。”
“这回我轻点吧,”他十分诚实,“我就是想插在里面,这天太冷了。”
弄月咬他,“那你还流那么多汗?”
他笑:“因为弄弄的肉穴太热了。”
弄月完败,磨着他回了床才肯让他插进来。
“轻点哦。”
故意嗲声,蔫坏。
叶燃沉眸,捏她乳头:“不要惹我。”
弄月收了利齿,转而溢出一声娇吟。
叶燃压身抱住她,臀肌发力,不用看也能知道那肥嫩的穴肉在肉棒的挤压下翻卷的画面。
弄月这里是宝贝,又紧又热,还会吸。正好上天怜悯,人是他所钟爱,像块蛋糕,咬一口都香得不得了,肏一下更是了不得,沾上了就躲不过。
又肏数十来回,叶燃想了想,刚才的说法不全对,应该说,弄月浑身上下都是宝贝。
她整个人,都是他的宝贝。
*
翌日,弄月醒时,腿根隐隐作痛。
身边无人,她呆坐一会儿,勉强下了床,低头一看,竟是吓了一跳。
身上哪里都是青紫,还有咬痕。
这得多狠?
可昨晚她却没觉得疼,还特别配合,咿咿呀呀的叫,这会儿回想都害臊。
随意裹了件男人宽大的衬衫,房间里不见人,弄月便往露台走,赤裸的双腿被冷风一吹,登时起了鸡皮疙瘩。
但叶燃在。
“叶燃。”她喊。
叶燃正好结束通话,他回身,连忙走过来拉她进屋,关了门。
“穿这么少。”语气里带了责怪。
弄月仰头抚开他眉毛上的雾气,“一大清早,你在和谁打电话。”
“舅舅。”
“怎么了吗?”
叶燃用手梳着她的长发,轻笑出声。
“叶旭升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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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没错,这个月是完结不了了,但绝对不会耽误太久(来自一个迷上断更的人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