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要蹦出胸膛似的,她根本不敢主动开口。
至于那些迫不及待地向莫绍蘅推销女儿的人,覃斯语完全不屑一顾,甚至觉得他们的所作所为上不了台面。她才是覃家真真正正的大小姐,如果莫家真的和覃家联姻,只要有她在,怎么轮也轮不到她们。
其实覃斯语心里的确抱着这样的想法,爷爷和莫绍蘅关系那么好,更重要的是莫绍蘅至今还是单身,假如她主动一点,再让爷爷从中牵线搭桥,只要给她机会,她一定会让莫绍蘅爱上她。
覃斯语注视着莫绍蘅的目光渐渐变得痴迷,沉静在幻想的思绪里无法自拔。
第10章 巧遇
早餐过后,莫绍蘅还有公事要处理,便起身向覃老爷子告辞。
覃斯语心下一阵悸动,顿时觉得这是个靠近莫绍蘅的好机会,便想由她送莫绍蘅出去,她快步走到老爷子面前,撒娇般轻柔地道:“爷爷……”
“桓昔,你代我送送绍蘅。”覃老爷子未等覃斯语把话说完,便转头对覃桓昔道。
老爷子并没有看向覃斯语,不用猜也知道覃斯语此时的表情有多难堪,其实他心里也有颇多无奈。倒也不是他偏心覃桓昔,不疼爱其他的子孙后辈,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怎么可能不爱自己的孩子?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他的这些孙子孙女心思越来越多,小小年纪竟然学会了算计别人。若是这个“别人”只是无关紧要的人也就罢了,可是这些人算计的竟然是同为亲人的覃桓昔,这叫他怎能不心寒?
他也想给这些后辈多一些表现的机会,他已经老了,覃家的未来也只能靠这些后辈们了。可是心里一旦有了杂念,对演奏的热情不再纯粹,无论怎么努力练习,演奏出来的每一个音符早已带上了他们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仇恨。
否则覃桓昔昏迷不醒的时候,他也不会同意让覃斯语代替覃桓昔演奏,他是真的很想信任他们。直到寿宴的前几天,即使覃桓昔已经清醒,他也没有打算换人,但是自从覃桓昔醒来后,覃斯语的怨恨也跟着回来了,练习时的状态一天不如一天。
老爷子也不是没看到覃斯语对莫绍蘅的感情,正是因为看得太清楚,他才不能坐视不管。莫绍蘅是什么xing子,他们十几年的老朋友,他再清楚不过了,覃斯语喜欢莫绍蘅,注定不会有好结果,长痛不如短痛,他必须趁早断了她的念头,免得越陷越深。
其实他真正担心的不是覃斯语,覃斯语虽对覃桓昔有诸多不满和怨恨,却还没有失去本xing,没有真正的害人之心,他真正忧心的是覃从安,小时候覃从安的天赋并不比覃桓昔差多少,只可惜……
覃老爷子轻轻叹了口气,他年纪大了,已经管不了这些孩子了,他只希望他们能趁早醒悟,做一个真正令人敬佩的演奏家,而不是整天将全副心思用在如何算计自家人身上,否则覃家到这一代,就只剩下一个覃桓昔了。
覃桓昔没有忽视老人家眼底的复杂,他听话地站起身道:“是,爷爷。”
覃老爷子望着覃桓昔满意地笑了,总算还有一个不用他cāo心的孙子。
“覃老,今日我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访。”莫绍蘅走到覃桓昔身边,回头对老爷子道。
“好好好,我会让人备好茶,等着你来,还想让你陪我这个老头子下棋呢,这么多人里,就属绍蘅你的棋艺最好,就连桓昔也无法跟你相比。”覃老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好事,爽朗地笑了起来。
覃桓昔抬手轻轻拭过鼻尖,故作埋怨地道:“爷爷,人家莫叔都要走了,你还趁机拆我的台,岂不是让莫叔看我笑话了?我的棋艺虽然比不上莫叔,可我会拉小提琴啊,下次您和莫叔下棋时,我给你们充当背景音乐如何?”
“哈哈哈……”老爷子这下子是真的开心了,或许是经历了生死,放下了很多执念和负担,他的这个孙子xing子是越发开朗了,他挥挥手道,“就你牙尖嘴利,我这个老头子说不过你,快走快走。”
覃桓昔也笑了,扯了扯莫绍蘅的衣袖,朝他使了个眼色,两人便离开了客厅。其实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