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着应了声,随后又抽抽搭搭地哭,本还搭在我背上的手往下移去,冷不防捉住了我的尾巴。
尾巴是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她一捉,我浑身一颤,像是突然被人拿住要害,登时酥软了下去,连哭声也噎在喉中,顿了一顿,继而被呛得咳嗽起来。
“不、不、不许摸尾巴!”她的手冰凉,冷意从我的尾巴根一路钻入体内,我伏倒在她怀里,却只得嚷嚷,动弹不得。
“那你答应我别自卑。”我抬眸朝阿枣看时,只听她严肃道,“不是雪狐又怎么了?城主和别的妖修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再者……”
她捋着我的狐尾,从尾巴根一路抚上尾巴尖,力道十分轻柔,“别的人我管不住,我只知自己一直都喜欢你这模样,你的尾巴,你的原身,摸起来都很舒服。”
顿了顿,她的手又抚了下来,却是探入我衣中,按着我的脊椎往上走。冰凉的手指慢捻,酥yǎng引得我忍不住低吟一声。
“现在的你也是,暖乎乎的,我很喜欢。”她忽将我紧搂,胸前的柔软与我相贴,朱唇凑在我耳旁,轻轻地笑。
与她这样独处,还是我失忆后头一次。我总觉得失忆前的自己,与她的关系很好,至于好到什么地步,却连我也说不清,似乎还不仅仅是友谊方面的好。
就像现在被她这样抱着,除却安心,我还感到心底莫名涌起些躁动。鬼使神差般,我转过脸去,凑近那朱唇,贴了上去。
遭我一吻,她竟没有躲,反倒配合着我纠缠起来。湿软侵来,我一点抵触的念头也没有,自然而又欣然地接纳了。
好一通嬉闹完,被她裹在外袍里、背着往寝殿走时,我忽想起了咬我的du蛇,忙关切地问她:“你救我的时候,可有被du蛇咬着?那蛇的du厉害得很,不然我也不会昏死过去。”
她眨了眨眸子,“du蛇?”而后停下脚步,拍了拍自己的腹部,“它在这儿,应当已经被消化了,咬不到我。”
“你、你吃了它?!”我吓得尾巴一缩。
听我的声音发起颤来,阿枣扑哧一声笑出来,“谁让它咬你,正好给我填肚子。”
不晓得那次的事算不算契机,回去后再与阿枣相处时,若被她拉着手、听着她的笑声、嗅着她的体香,我总觉得心yǎng得很,似乎还盼着她,何时再吻我一次。
我甚至有些羡慕那条被阿枣吞下去的du蛇,好歹它已成了阿枣身体的一部分,成了阿枣的东西,而我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待遇。
我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呢……
自从被du蛇咬后,阿枣就和西沧郡主请求换来我的寝殿住,到了夜晚就与我睡在一道。我因要修炼,入夜其实是睡不着的。但阿枣不然,她修炼的时候需静心沉睡,因而每晚我与她躺在床上时,很快便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渐沉。
如此共枕眠大概十日后,我终于忍耐不住,寻了一个晚上,趁阿枣再度陷入沉眠时,将我的尾巴托起来伸过去。
我记得她喜欢抱我的尾巴。
她的原身是血蟒,怀里也冷得很。我把尾巴送到她怀里时,被她修炼时散发出的冷意冻得打颤。
尾巴被睡梦中的阿枣紧紧搂住。我转过脸,见她脸上dàng开笑容,情不自禁地扯了扯嘴角,而后勉力朝她够去,想趁此时偷偷吻她。
然而在我贴上她的唇瓣时,一直紧搂我尾巴的手,骤然松了。
“你在吻我。”
阿枣忽睁开双眼,狭长的眼睫扑闪,朱唇也挪了开去。
“我……”
我大惊,没想到她会转醒,再看自己现在的姿势,顿时面色一红,结巴起来,“没有……约莫是在梦游……”
“梦游尚如此,说明你对我或许有些意思。”阿枣托着腮,见我要起身逃走,又捞起我的尾巴,一揉一捏,我便被她拿在了手里。
“逃什么,有磨镜之好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她脸上眸中皆是笑,捧着我尾巴的手往下移去,触到一片湿润时,忽神神秘秘问我,“阿灼,你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感到她的手在一处奇异的地方探寻,我浑身出了一层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