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然后就各自回房休息。
两日后,便是乡试的日子。
乡试一共三场,第一场考四书义,通常三道,要求两百字,要想取得高分,至少写三百字以上。还有韵诗一首。
第二场则是一道试论,剩下的还要考诏、诰、表内科一道,判语五条。
第三场就是经史时务策五道。
方若华对这些如今已经算是相当熟悉,其实早前在北宋时,她是没资格参加科举,却看过不少科举试题,还经常听老翰林讲课,后来摇身一变变成颂星师,照样要考试,考的和眼下的试题当然差别很大,可国文方面却又有类同之处。
如今坐在贡院里,正正经经的科举考试的考场中,方若华也没有多么紧张。
看了看题目,都属于比较熟悉的,方若华只用了半日便做完。
至于诗,应试诗要求五言八韵,说是作诗,其实更该称为填诗,方若华从自己准备科举时作的诗里,挑挑拣拣,选择了一首符合题目的写了上去,这种诗当然远远算不上好,事实上,考官们也没想从应试诗中挑出能传世的佳作,通常考生们只要作出来,符合五言八韵,没有错误,不犯忌讳,就能过关了。
一连三场考试考完,虽然第一场最为重要,但方若华觉得最走脑子的,反而是第二场,没有做官经验的秀才做这些题,有点难度。
而且这次的考官是个重视实务的,第二场就显得尤为重要,且要答得谨慎些。
就说判语,其中一个判语是‘举用有过官吏’。要求论举用犯过错的官吏的理由,题目不算太难,但是轻重把握必须要得当,走一走脑子,考虑考官的观点,如果什么都不想,就有可能碍主考官的眼。
方若华有房老给提供消息,答题答得很是顺畅,认认真真考完,甩甩袖子,轻轻松松离开贡院,也没等放榜,他就先回了碧水,回家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那边一众考官们互相拱拱手,说几句闲话就开始阅卷,一连数日,吃住都在评阅所,先刷下一批犯忌讳的,有错字的,答题有疏漏的,最后每人挑选十份稿子,呈递给主考官。
这回明州主考官是个老翰林,姓米,今年年过七十,却还是耳聪目明,精神健硕,见人便笑,瞧着很好脾气,但阅卷却严苛的紧,半晌叹气:“哎,差强人意。”
审阅了半天,伸手捡起一份字写得最好的,再一看,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不错!”
说着拿起笔,写下——‘纯雅切实’四字。
又挑了一份,想了想,评一‘得体’。
“嗯,这两份还算平实有用。”主考官眯了眯眼睛,“都好,不过这一份笔力雄奇,怕是沉吟书法有三十年以上,恐年纪老大,就排第二,把第一给年轻力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