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犬你王八蛋!”
沈软软气得直接爆了粗口,屁股上火辣辣的,偏偏小穴还因为外界的刺激,不争气地抽了两下,将半插在阴道里的肉棒
绞得更紧了。
“嗯……”
卿犬低笑出声,安慰似的揉了揉她软嫩的臀瓣,“不打了。”
他托着沈软软的屁股,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阴茎“噗呲”一声插得更深了,撞得原本还哼哼唧唧,委屈巴巴的沈软
软“啊唔”了一下,连忙将两条腿紧紧盘在卿犬的腰身上,生怕自己掉下去。
卿犬低喘了口气,只觉得阴茎被柔滑细腻的的小穴紧绞吸附着,圆硕的龟头比柱身还要大一圈,直直的顶到子宫口。
他甚至能极清晰的感受到,里面那张极嫩的小嘴正在细细嘬着、揉着、吮吸着敏感的龟头,极致的快感几乎要冲到头
顶。
“卿犬,你放……嗯唔!”
卿犬没说话,将她抵在墙上猛地一挺腰,硕大的圆头一下撞上宫口,仿佛马上就要把它撞开,又极快地抽出来,不由分
说地扶着她的腰凶狠地抽插起来。
“嗯唔!卿、卿犬,轻、啊恩、啊啊啊啊……”
沈软软几乎软成了一摊水,趴在卿犬的肩胛上,十分憋屈被动地挨肏,两个饱满的囊袋“啪啪啪”地打在肥嫩的花穴周
围,打出一圈细细的白沫,时不时还撞到阴蒂,她两条腿无力地盘在卿犬的腰上,被肏得叫都叫不出来。
在原地抱着沈软软狠插了几十下,卿犬就着这姿势开始在房间里走。
肉棒在花穴里小幅度的左右顶撞,不用卿犬刻意挺腰,也能轻松地插到最深处。
沈软软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哪里禁得起这么折腾,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劲,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挨
肏。
结果她这副样子落在卿犬眼里,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四天没有回过家,又想到卿家的人带回来的照片,想到上面陌生英俊男人在一旁盯着沈软软无声地笑,实在是让他心生
火起。
那种笑卿犬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偏偏怀里的女人定力差得要命,一见到好看的男人就移不动腿,那直勾勾的眼神,连旁人都能猜到她在想什么。
卿犬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心浮气躁、嫉妒、烦闷的情绪,在这短短一个月里尝了个遍。
“沈软软。”
卿犬抱着她走进房间,又开始连名带姓的叫她。
沈软软懵了一下,半晌才“啊”了一声,身下被顶得酸软无力,又因为深深浅浅的抽插舒服得紧,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哼
哼唧唧道:“叫我干嘛……”
他又不肯说话了,重新拉开动作,强而有力的手臂勾着她的膝弯,边走便挺着腰一下一下狠撞到花心,撞得沈软软眼泪
乱飚,嘴巴里又开始呜呜呜地乱叫,屁股都被撞红了一片。
沈软软脑子一片混沌,除了那根在她身体里乱搅的肉棒外,其他什么也不知道。
圆硕的龟头四处乱碾乱撞,淫水啪嗒啪嗒滴落在地,沈软软被干得全身发软,几次都差点要被送上高潮。
偏偏每次到了关键时候,男人就停住不肯动了。
“卿犬……你、你动一下……动一下……”
欲望没被满足,沈软软难受得要命,也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忍不住主动用腰去蹭他,结果男人忽然猛地拔出未射的阴
茎,发出“啵”的一声
HáΙτáиɡsんǔщǔ點cóM
轻响,沈软软打了个哆嗦,清醒过来。
“你……”
突然从灭顶的快感中抽离出来,沈软软没来由的委屈,又因为还挂在卿犬的胳膊上,有点羞耻。
卿犬直接抱住她的屁股,覆身把她压在了床上,两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硬邦邦的粗壮阴茎,陷进花穴肉缝里一下一下地
磨着。
我擦!
沈软软几乎是瞬间想起他们第一次在床上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半做不做的纾解法,当下小穴又湿得一塌糊涂。
卿犬把半个龟头塞进穴口,感受着穴肉迫不及待地含弄吸吮,强忍住狠狠抽插的念头,沉声问她,“为什么不肯联系
我?”
他是真以为沈软软不想搭理他了,不能过去找,也不想走,硬是守在这等了四天。
沈软软委屈得要命,“我、我连你手机号都没有,怎么联系你啊!!”
“家里有座机。”
卿犬盯着她,一贯清冷的眉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深沉情绪。
沈软软撇过头,半晌才闷闷地说道:“我说过,你都要订婚了,我还联系你干什么。”
卿犬咬牙,被她的态度气到了,“留下来哄我一句很难吗?”
他不过就是想试探一下而已,男人都带到家里来了,难道还让他心平气和地坐在那一起喝茶?
没有当场对封痕挥拳相向,真的已经用尽他最后的涵养了。
“你不知道,沈软软。”
卿犬盯着她,语气很轻,“你不知道,狼族对伴侣看得有多重。”
沈软软被他抱在怀里,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捏了捏他垂软的耳朵,有点呆,“你要走了吗?”
她这个人向来很有自知之明。
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沈软软活到现在,第一次听说狼族的存在,也是第一次听到“三少爷”这种阶级
贵族的称呼。
去留不是她这样的小角色能决定的,沈软软努力用平和的心态去想。
世界上那么多人,总有另一个人比她更适合卿犬。
沈软软看得开,却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不。”
意料之外的,卿犬下一秒就给了她回应。
他重新拉开动作,腰身猛地一沉,借着那点润滑的淫水完完全全将硬得发疼的阴茎“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卿犬沉声道:“走的人不会是我。”
*
日妈,爷终于登上来了!冲上来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