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华当真就是过来看看她,看着她修剪了一会花圃里的花这才离去。当沈重华离开惜春苑,麻沸散的药效过去大半,他再次疼得抽搐起来。冷星搀扶着他,流月正准备继续用麻沸散给他止疼,却被沈重华拦住:“重提那贱妇……”
那贱妇,便是苏怜雪。
她根本不是将军府的小姐,自然不能再用将军府的姓氏,就连供词上也只用了她曾经的名字,雪儿。如此简单,只因她生在一个下雪天。
当初雪儿奸计败露,在将军府剥衣杖责了整整八十打板,被打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然后才送去官府。将她送去官府的是将军府的老人,憎恨她对自家原本的娇小姐做出的种种恶行,特意嘱咐狱卒:“看管好,别让她死了。”
雪儿略买贵女,原本就是要在牢狱里关上大半辈子,再处以极刑。
而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百倍。
巧的是,暄王府那边也是如此吩咐的。
于是那些狱卒们,对她更是格外关照。
牢里的犯人生了病,都是不管治的,雪儿仿佛验证了小时候她爹总提着她耳朵骂的一句话:“命贱!”
她被打的皮开肉绽之后,下身一直没有知觉,牢里环境恶劣,除了原本的臭味,她到后面甚至都闻到了自己身上伤口腐烂所散发出来的腥臭味。
苍蝇、蚂蚁、甚至更恶心的东西,都在她的烂肉上盘恒,老鼠胆子大,时不时的还来她身上偷肉。甚至不光是啃那下半身的烂肉,而是蹬鼻子上脸,来咬她曾经无比珍视,每日都要用好几道工序,每月都要花大把银钱养护的面容。
因为她不能死,是以狱卒还是会捏着鼻子进来,给她上药。说是上药,无非是捏着鼻子将金疮药七七八八的倒在她身上。
最后大概实在怕她撑不住,便用刀将她下半身的腐肉都割了,半年时间,苏怜雪的伤口勉强长好,只是大腿和屁股那一块的肉,也早已失去人形,更是再也无法站立行走。
雪儿被关押的地方并非是官府的大牢,而是城郊的监狱大牢,因此,伤口勉强长好,才真正是她噩梦的开始。她无法行动,又因“关照”,加上她曾经的“身娇玉贵”,便成了许多狱卒流氓的发泄对象。
他们甚至不给她穿裤子,就一件破囚衣盖在身上,那些下身腥臭的男人,时不时就要轮番将她操弄一遍,甚至那些有关系的犯人,能够在监狱里获得一定自由的男人,更是时不时的拿她发泄性欲。
同时,她还要承受各种毒打和酷刑,那些狱卒一个个心理都跟扭曲了一样,不但暴虐,还喜欢性虐,一面操弄她,一面残害她……
雪儿没有出现在沈重华面前,他不想看到她,隔着屏风,苏怜雪仍是那一身脏污宽大的囚衣,仍是没穿裤子,她无法站立,匍匐在地上,以为沈重华旧情难忘,也许是长期的折磨让她迫切的想要求救,她苦苦哭求:“王爷,他们害的雪儿好苦啊……”
她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或许这样,才让她还能看见虚假的希望。
然而,屏风后面传来沈重华冰冷的声音:“之前你身上的七虫七花毒究竟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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