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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还爱我吗?”
    钟谨行甘愿陪顾返在阳台喝果汁,一位神秘的年轻小姐,她的存在本身就含有酒精。

    “钟先生,我有一些冷。”

    顾返深谙成年男女之间的暧昧暗号,她有意诱惑,换做定力不好的男人一定早恨不得“吞”掉她。

    当然,也有某些定力不错的男人,忍耐好久才舍得趁她熟睡插根手指进去。

    “怎么办,我的外套已经给了你。”钟谨行耸肩,无辜地说。

    顾返心中替他惋惜,他已经算是一位极品男士,怎么还在用欲擒故纵这样老土的招数?

    钟谨行自然不会拒绝投怀送抱的女士,他双臂已经为她张开,突然一道身影横过来,他未觉杀气,只有不可触

    碰的冷。

    顾返身上多一件黑色西装裹住她裸露的肩头,贺峥友好地伸出手与钟谨行握手:“钟先生吗?我是贺峥,幸

    会。”

    钟谨行要在澜城立足,怎可能不认得贺峥,他也露出合适的笑容:“贺先生,幸会。”

    原本预计到深夜散场的酒会,贺峥提前离场,理由是顾返作为未成年人,不适宜太晚休息。

    顾返今天夜里在未成年人和情人的双重身份之间来回,刺激又心悸。

    她怕贺峥没有嫉妒这一种情绪,在车上主动含糊不清地解释:“你不让我做你女伴,我故意气你才和别人调

    情。”

    他沿盘山公路驾驶很久,突然调转车头加速驶入海底隧道,艳黄色的隧道灯光倒流而过,随后被西屿五彩斑斓

    的迷离夜色替代。

    他把车停在一座不起眼的大厦楼下,在他强迫着顾返往大厦里走的时候,一个吸粉吸到神志不清的流浪汉过来

    抱住他的腿,想他“施舍”一些。他踢开那个人,继续带着顾返往里走。

    他在前台拿了钥匙,坐电梯去地下一层。

    幽黄的灯光闪烁和随处可见的管道都昭示这个地方的可怕,但她顾返天生不知怕。

    而且这个世上唯一和她有联系的人就在这里,她谈不上怕与不怕。

    穿过这段危险重重的路,他拿钥匙打开尽头一间屋,门锁已经生锈,他几乎是暴力地将门拆开。

    扑面而来的是呛鼻的粉尘味道,铁门落锁的声音让她后知后觉地产生阴森的感觉。

    杂货间改造的房屋天花板很矮,只有两米高一些,好像贺峥一抬头就要撞到天花板上。这里常年见不到阳光,

    整间屋子都靠一盏垂垂欲坠的挂灯照明,贺峥个子高,他可以目睹到挂灯灯罩上落着的满满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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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里走是两架简单的上下床,很久没人在这里住,床板都生了霉菌。

    顾返不敢往里走了,她停下来,悄悄捏住贺峥的袖子:“哥,这里味道好奇怪,我们回去吧。”

    贺峥擒住她的胳膊,轻轻用力将她拽向自己身前,他抱起她,将她放在正中的木桌上。

    “以前我就在这里工作。一共七个人,每晚的白粉产量至少能满足一整个夜总会的人,需要加急的时候,几天

    几夜都呆在这里。”

    “哥,你不要说了。”

    他分开顾返的双腿,把她推到在桌子上。

    她明明衣物整齐,却像赤裸着身体躺在这里,顶灯刺目,顾返只好偏过头不去注视。

    “累的时候叫个妓女过来,几个人轮流搞。”

    贺峥没有什么感情地抓起她的一只奶子,“就像这样搞。”

    他麻木地揉了几下,虽然她真的很疼,但乳头还是不听话地立了起来,抹胸被他蹭了下去,灯光直射在她充血

    的乳头上。

    她这才知错:“我只是嫉妒许曼妮能名正言顺和你站一起不要再捏了,好疼。”

    贺峥突然放开被揉扁的乳房,弹性十足的乳肉立马膨胀回圆润的形状。

    顾返不敢动,下一刻内裤被他脱下来,直接赌进嘴里。

    “怕她叫得太大声,通常都会这样堵住她的嘴。”

    她的双腿被最大限度的掰开,贺峥捏住她两只膝盖,将她往前推了推,她被推到桌子正中央,现在换她的私处

    被灯光照亮。

    他手掌覆上那理应长着毛发的地方:“你知道这种逼能卖多少钱吗?”

    他轻松地说着这种下流的话,却没什么违和感。

    顾返从未在他嘴里听过任何肮脏直白的话,就算以前,顶多骂她两句婊子贱人。她身体一个激灵,双腿不受控

    的要并拢,贺峥纹丝不动地将她两只腿根摁住,冷漠地看着她私处溢出晶莹的密液。

    他伸进去一根手指,修长且冰冷的手指在她甬道里剧烈搅动,顾返受难一般地扭动身体,她像一条砧板上的美

    人鱼,长长的卷发掩住她半面脸,露出来的那半边脸神情慌张得太过真实,这令人想要将她狠狠地占有。

    他浸润在湿软小穴里的手指旋转,拇指去拨弄她藏得隐秘的核,她发出压抑地喊叫。

    贺峥抽出手,令顾返以为他要终止用手指来折磨她,但不及她感恩,三根手指齐齐并入她小穴,将那里满满撑

    开,制造出淫靡的水声。她一瞬间失去声音,奶子到脸蛋上全都泛着一层红色。

    “男人比你想象的危险许多,返返,你不会接受别人这样插你的。”

    贺峥摘下眼镜,拉开裤链,肿胀的深红色肉棒自一团浓密的毛发中立起,他将自己挤进顾返的花穴里,低头去

    吃她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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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乳房被咬噬,阴道被抽插,身下的水蓝色的乔其纱是一片海洋,她没有边际地漂浮着。

    她的花穴被插得痉挛,阴晦的房间被二人潮湿的喘息填满,贺峥适时抽出来,自己拿手撸动,最后将精液喷洒

    在她两快被揉烂的奶子上。

    他重新戴上眼镜,一边走向水池边一边系着裤扣。他用手盛了一把带着锈味的水喝掉,回来后抽出顾返嘴里塞

    着的内裤,手穿到她脖子后面将她搂起来,他抹去顾返脸上的泪,给她很轻柔的一个吻。

    顾返回神过来,她急切的抱住贺峥胳膊,哽咽地问:“哥,你还爱我吗?”

    “嗯。”

    她松了口气,眼前的人还是她的哥哥。

    他抱著顾返离开大厦,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明天带你去见四叔。”

    “哥,你能跟我讲讲以前的事吗?”

    他点了根烟,一手送烟一手打方向盘调转车头。

    “没什么好讲的你想听什么?”不是他要隐瞒,而是他的过往确实没什么可以讲的,在西屿街上随便拦一个青

    年人,十有八九都过着一样的生活。

    “那就讲讲你是怎么一个人把阿因姐养大,好不好?”

    他想起答应过顾返戒烟,于是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她很懂事,从不惹麻烦,无非就是一日三餐只要一双手还在,活下去也没那么难。”

    不求尊严地活下去,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西屿是个没有人会在意尊严的地方。

    就像他们与生俱来就拥有的贫穷、饥寒、疾病,这些事物构成了他们的空气、水和食物,是他们的步伐和影

    子。

    “四叔是谁?”

    “是我的恩人。二十多年前,谢江衡只是个没资格继承家业的私生子,他不像那个圈子里其他人那么讲究,看

    不起出身低的人,谁对他有用他就能任谁做兄弟。当年他看中西屿的运货渠道,认了本地一个叫龙哥的人做大

    哥,我阿爸和四叔跟龙哥做事,谢江衡也毫不介意和我阿爸、四叔这种出身的人做弟兄。后来龙哥在火拼的时

    候中弹,生意都交给四叔,谢江衡大概从那时起就计划好怎么除掉我阿爸和四叔。他找人介绍军火生意给我阿

    爸和四叔,结果被警察抓,四叔逃出来,却翻车失去了两条腿,他为活命装疯卖傻,而我阿爸在牢里被谢江衡

    派去的人捅死。后来我为挣钱去黑市打拳,打死了人,四叔趴在地上求谢江衡,我才被放出去。”

    “谢老板真不是个东西。”

    这句话顾返在心里嘴里都骂过无数遍,说起来驾轻就熟。

    她不愿再提贺峥伤心事,换了问题:“那许曼妮呢?”

    “她从小喜欢我,若不是后来我念了大学遇到琪琪,大概已和她结婚。她跟我这么多年,我不能够亏待她。你

    不喜欢她,我便给她换个职位,平时少见她,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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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返扭捏地说道:“还是不了,我才没你想的那么小气。”

    贺峥都已经和她坦白从宽,她还瞎吃许曼妮什么醋呢?贺峥若和许曼妮有什么,许多年前就有什么了。

    她突然扑过来搂住贺峥的脖子,贺峥一个急刹车,车头撞到路边的台阶上。

    “哥,今天你干得我爽死了。”

    她身体被剪裁妥帖的乔其纱紧紧裹住,肩上披着他的黑色西服,黑绸缎一样的卷发散乱着,明明连她说的话都

    很放荡,可是却很难将她和放荡这个字眼联系在一起。

    她像她弹奏的音乐,可以同时苦闷与快活,可以真也可以假,不论谁在倾听她,评判她,她只忠于她自己。

    贺峥低下头与她唇齿缠绵交换津液,他和她之间有一段血缘,比他麻木的记忆更牢固可靠,夜风吹不散,狂潮

    浇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