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花枝乱颤,连着他那东西也随着她的身子一起震动。
“你笑什么?”韩也恨得磨牙。恨不得上前把她压在身底下狠干一通。只是舍不得破坏现在的气氛,不知道这发情的小野猫下一步要干什么,他可是期待得很呢。
“不用你堵,我自己来。”伍月拨了拨散下来的头发,蛇一样扭动了一下身子。
韩也火辣辣的视线随着她,他怀疑她是经过专门训练过的,为什么举手投足都挑得男人兴起。
他看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把他的内裤剥下去,将一张小脸儿凑上去。唇红齿白的阳光大男孩儿,那地方却生得狰狞,贴上去那么一张小脸蛋儿,那就是美女与野兽的真实写照。
那画面刺激的韩也头皮直发麻,她张嘴含住他老二的时候,他打了一个机灵,连脚尖都绷了起来。
太他妈舒服了,韩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爽了的同时,心里却有疑问升起来。她究竟给多少男人舔过?想到这个问题,他心里就有点不爽了。
“舔过的老二不只我这一根吧?”嘴贱就算了,满腔的醋意伪装成了讥讽。
他问这话的时候,她两腮鼓鼓的,吃力地含着半根硕大的“香肠”,闻言向他笑了一下,笑得很灿烂。
韩也恍了下神,还没明白过味儿来,下体传来剧痛,他惨叫了一声,清晰地感觉到她锋利的牙齿切进了他的肉里。
他痛得跃起了身,将她压在身下,手掐住了她的颈子。她一动不动,扬着眉尖,眼眸清亮地看着他。
他喘息不定,磨了半天牙,却舍不得下手。松了手软软压在她身上,疼得嗷嗷直叫。
下体青紫了一片,齿痕清晰地带着血丝,刚刚还雄风万丈,兽欲张扬,此时慢慢地委靡下去。
韩也少年时有一阵喜欢看武侠,那些大侠比武的时候都要守住命门,那时韩也就在想,男人的命门应该就在裆部,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小时候还听人说男不养猫,女不养狗,韩也总不解,后来才知道猫总盯着男人裆部,因为男人那玩意太像老鼠。
他叫她小野猫没叫错,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把他老二当耗子一样咬了。
身底下的身子柔软温热,凹凸有致,气血上涌间却让下体的伤口疼得更甚,韩也趴在她胸口,叫的像只受了伤的小奶狗。
想办了她却已经没有那个能力了。有一阵儿他趴在她胸口喘息没了声音,一只纤细的手伸过来抚在他脸上。
韩也扬起头,女孩儿一双黑眸正望着他。
“你故意的?”他有气无力地说。
“不是。”手从他脸上离开,玩着他的头发,也不多解释。
韩也的脸就枕在她的乳房上,能听到她有力的心跳。
“以后我要是不行了,就赖着你一辈子,你一辈子都得管我,管我叫老公,一辈子做个老姑婆。”韩也撒娇。
伍月不说话,手依旧玩着他的头发。韩也抓住她的手,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银指环,想给她摘下来。
伍月一扬手,躲开了。
“干嘛?”
“谁给的?”韩也问。
“我老公。”伍月转着手指上的银戒圈。
“我才是你老公。”韩也发狠,一发狠,那里就疼得难受,口气软下来,像小奶狗向主人要糖吃,“是谁给你的?你告诉我,我看看我认不认得。”
“要你管。”伍月坐起来,“你不是只要我陪你一百次吗?我想嫁给谁,你也管不着。”
韩也笑了:“你故意气我的,谁会送这么一个破烂儿给自己女朋友?”
伍月不和他斗嘴,只整了整衣服,取了U盘:“我就随便选一套让苟主任做了,回头你别说走嘴。”说完,她打开门就走了。
“回来!姓伍的……伍月……哎哟……”他演技略差,折腾了一会也没能让伍月折返回来。
确认人已经走了。他把自己摔在了床上,胸口起伏不定,人还是兴奋的,只是浑身上下都揪得疼。
或许他是真的不行了,下边被她咬坏了。那他这一辈子就赖上她了。她有男朋友也不行,有老公他都不管!她让他“残”了,就得给他做老婆。
韩也给史大龙打了电话,让他带他去医院。从医院里走出来时,某人那里已经被包扎的严严实实。
史大龙低声说:“哥们儿,咱能不玩这么猛吗?这爽就是一时的,可能以后咱再也爽不起来了。”
“别胡说,我这是不小心弄的。”
史大龙根本就不信:“是伍月那妞儿吗,是不是她?”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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