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皇冠上镶了六百多颗钻,还用叶家的镇店之宝30克拉的光明之心制了项链送给新娘。
夏庭晚当时听得心里不耐烦,但是一双眼睛却故意笑意嫣然地看着叶炳文,天真地问了一句:“这么气派——那叶少结婚时,新娘子手上的钻石怎么着也要60克拉吧?”
叶炳文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话来,他一个闲散少爷,哪有魄力拿得出60克拉的钻石,但他倒也没翻脸,而是凑过来在夏庭晚耳边说自己的韶光娱乐现在有部戏,男主角的位置好多人都盯着,问夏庭晚有没有兴趣,有的话可以晚上去w酒店找他。
夏庭晚本来就要直接拒绝,可是看到苏言隔着一张桌,神情淡淡地看着这边,忽然就灵机一动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他没直接回绝叶炳文,而是低头给苏言发了条消息:“晚宴没吃饱,等下接我吗?”
苏言秒回了一个字:“好。”
晚宴结束后,叶炳文估计以为自己略施小计就拿下了夏庭晚,兴致勃勃地带着夏庭晚往酒店门口走,没想到大厅前的车道赫然停着苏言那辆漆黑的迈巴赫。
苏言人根本懒得下车,只从车里对夏庭晚伸出一只手。
夏庭晚一下子笑了,再没理叶炳文,握着苏言的手就钻进车里。
只有苏言的司机很客气地对叶炳文行了个礼:“叶少,我们先生今儿约了夏先生去吃夜宵,您一起来吗?”
叶炳文尴尬站在车外,最后只咬牙切齿地回了句:“谢苏先生美意,今天忙,就不去了。”
在车里,苏言把夏庭晚抱在怀里,低声说:“本不应该这么没礼貌,但既然叶炳文惹你不高兴,今天就不给他留面子了,他会识趣的。”
借叶炳文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和苏言抢人。
这是苏言的底气。
但这其实不该是夏庭晚的底气,只是他那会儿没意识到这件事。
这之后,和苏言结婚的他也还是没把叶炳文看在眼里,甚至久而久之把这个人都快忘了。
直到如今想起来,记忆鲜活地回忆起当年叶炳文站在迈巴赫外面铁青的脸色,才忽然后知后觉地感到坐立不安。
他本可以有更圆滑的方式处理那件事,可他不知天高地厚,看不起叶炳文也就算了,甚至狂妄到拿叶炳文当他和苏言服软的台阶来下,给了叶炳文那么大的一个羞辱。
夏庭晚只能试图乐观地安慰自己,五年过去了,叶炳文身边的人怕是都换了一打又一打,也未必就还记得自己。
可是几天后,他的幻想彻底破灭了。
那天从tbn电视台拿了些资料出来之后,他刚到停车场,还没和赵南殊上车,就被一个身穿黑西装的保镖拦下了。
“夏先生,叶少想见你,请你单独上车谈谈。”
那保镖虽然语气客气,可伸出手臂把他强硬和赵南殊隔开的姿态,却显然不容他回绝。
夏庭晚看着保镖背后停着的那辆白色宾利,感觉手心不由自主冒了冷汗。
——
夏庭晚对焦急的赵南殊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然后低头打开了宾利的车门。
tbn的地下停车场本来就yin湿,车里的冷气扑面而来时,夏庭晚的身体不由轻轻抖了一下。
车里很暗,一个身穿酒红色衬衫的青年男子坐在里面。
随着车门打开照进去的一缕光线,那青年的面孔被光影隔成明暗两侧,显得yin恻恻的。
“夏影帝,好久不见,进来坐吧。”
夏庭晚感到仿佛被某种蛇类动物给注视着,身上也起了一层厚重的黏腻和不适感。
可他即使再不情愿,也还是沉默着坐进去,关上了车门。
车内的空间并不狭小,但从叶炳文身上传来的古龙水香味浓烈到刺鼻,还有那声不怀好意的“夏影帝”,都令他感到窒息般的局促。
“叶少。”他小心地和叶炳文保持着距离,轻声打了个招呼:“请问找我有事吗?”
“嗤,”叶炳文发出了一声冷笑:“转过来,看着我。”
夏庭晚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转过了头,直视着叶炳文。
叶炳文大约只比苏言小上个一两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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