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无法承受。我的心……差一点就要崩溃。
或许那一刻就是这样的瞬间。
苏言有些战栗地回想起那句英文台词:“sometimes there is so much beauty in the world. i feel like....i ’t take it. a....is just going to .”
……
回到h市之后,苏言给周允买了辆男孩一直想要的跑车,可是联络却渐渐淡了下来。
周允来闹了几次,苏言叫秘书准备三张支票,来一次给一张,到第四次就直接赶人。
那之后,就再也没听到过周允的消息。
他不太执着于搜索那条鲸鱼的行踪了,可还是为那个海洋动物研究团队捐了一大笔钱。
那边的人问他要不要考虑找到第二条52hz鲸鱼的行踪后为他命名,苏言想了想,还是拒绝了这个建议。
他本以为,他人生中对于寻觅鲸鱼的执念,已经就此别过。
可是第二年,夏庭晚的《鲸语》上映了。
苏言在戛纳影展上看过之后,从此之后就像陷入了一种瑰丽的梦境。
蓝光影碟还没出的时候,他不得不在工作之余辗转各地的影展,只为了想要多看一遍大荧幕上的小夏。
有影评人写道——
夏庭晚是来自深海的一抹畸丽之色。他时隐时现的脆弱,yin郁又带着微弱渴望的神情,使任何一个国家的观众,都会为之心碎。
是的,苏言第一次见到夏庭晚就明白了那种感觉。
他像是再次回到了那个在太平洋的落日余晖中的远眺的傍晚。
他无法承受的,让他的心都可以差一点崩溃的美丽。
对于他那样地位的人来说,这样的处境是十分危险的,他本该刻意去避免。
可是他到底还是没有。
他知道,他应该是他所属阶层中的绝对异类。
他的一生追求的东西,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别人也注定不会理解。
……
他们结婚那一夜,苏言狠狠地占有了夏庭晚。
第一次做到这个阶段,本应该再温柔都不为过。
可是苏言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把夏庭晚jiāo叠压在身下反复侵入,之后又凶悍地摁着夏庭晚,让他跪趴在床上翘起臀部。
他骑在夏庭晚身上,男孩纤长的脖颈只用一只手掌就能拢住。
他就那样握着夏庭晚的喉咙,bi迫夏庭晚仰起上身扭头看他。
夏庭晚的泪珠扑簌簌地往下掉,像是清晨一枝还缀着晶莹露珠在风中打颤的玫瑰花儿。
他低头吻了夏庭晚,低声说:“我爱你。”
夏庭晚倔强地扭过头去,只是闭着眼抽泣着呻吟。
那是他一生中,第一次说这三个字。
从此以后,他的爱意像是打开了海啸一般的阀门。
五年之中,他不记得他对夏庭晚说过多少遍我爱你。
夏庭晚很少回应,或许,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夏庭晚的确从来没有认真地与他说过同样的三个字。
……
苏言每天清晨给夏庭晚床边放一枝新摘的玫瑰花,夏庭晚刚开始或许还是隐约生他的气,有些挑刺地问过一句:“为什么每次只有一朵,这么小气。”
苏言拉着夏庭晚的手带他下楼,给他看自己种植的玫瑰花圃,认真地说:“因为是亲手种的,亲手剪的,所以不多。”
夏庭晚看着阳光下盛放的玫瑰,脸微微红了起来,问道:“真的都是你种的吗?”
苏言点点头,他给夏庭晚讲《小王子》的故事,说那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一本书。
夏庭晚之前从来没看过那本书,听苏言讲里面的小王子,讲玫瑰,讲小王子的狐狸,听得津津有味。他嘴里不说什么,可是却从苏言的书房里偷偷拿走了那本《小王子》,看完之后,就一直放在自己那一侧的床头柜,睡前偶尔翻上两页,再也没放回书房。
和夏庭晚在一起生活的日子,给苏言带来了莫大的幸福。
夏庭晚是任xing的,可也是生动的。他的一举一动,在苏言眼中都无比可爱。
那段时间,年纪渐长的他,却迸发了前所未有的创作yu,他给夏庭晚寄了138封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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