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把被子盖到头顶上,整个人都钻进被窝里,问道:“苏言,你马上就要工作吗?”
“没那么快,怎么了?”
“那、那我们,要不要……玩一会儿嘛。”
夏庭晚刚说完,脸都不由自主红了起来。
苏言低低地笑了,他显然心知肚明,却故意问道:“玩什么?”
“你,你不懂是吧。”
夏庭晚有点害羞又有点恼怒,他气得在被窝里磨蹭了半天,忍不住赌气道:“我已经脱光了,自己玩去了——”
“你,你不懂是吧。”
夏庭晚有点害羞又有点恼怒,他气得在被窝里磨蹭了半天,忍不住赌气道:“我已经脱光了,自己玩去了——”
“真的自己玩?”
苏言开口了,他声音很低沉,问句结尾上扬时带着一种少见的轻佻。
夏庭晚哼了一声:“对,我现在就要挂电话了。”
“别挂。”苏言说。
夏庭晚拿着电话没说话,心跳骤然加快了几拍。
他沉默了几秒之后,才小声地应道:“嗯。”
“空调温度开高点,今天h市降温,你别折腾得冻着了。”苏言声音平稳地道,“去拿个枕头来,垫腰下面。”
“知道啦,daddy。”夏庭晚一双眼睛登时笑得月牙似的弯了起来,他一咕噜爬起来从一旁抓了个抱枕塞进被窝里,然后对着电话,雀跃地小声说:“那、那我现在脱衣服了。”
“原来还没脱呢,又骗我。”苏言笑着说。
夏庭晚脸红扑扑地没应声,在被被窝里窸窸窣窣地解睡衣扣子,他本来下半身就只穿了内裤,干脆就直接脱了。
光luo的身体骤然接触到布料,也不知是冷还是不适应,不由自主地轻轻“嘶”了一声。
“宝贝,腿分开,屁股放枕头上。”苏言的声音很稳,“好了吗?”
夏庭晚乖巧地翘起屁股分开了双腿,认真地道:“放好了。”
“嗯,让我想想,先摸哪儿呢?”
夏庭晚听着苏言低沉的声音闭上了眼睛,握着电话的手感觉好烫,忍不住在枕头上难耐地磨蹭着:“先生,摸摸ru 头好不好。”
他呢喃着,不等苏言的回应,另一只手已经悄然搭上了胸口,或许是自己指间的触碰有种别样的羞耻,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呻吟。
“我没让你碰。”
苏言哪怕不用看,也对夏庭晚在做什么了如指掌。
“我、我想……”
夏庭晚委屈地扭过头,他的手指兀自留恋在自己胸口柔软纤小的部位,舍不得放下来。
“拿下来。”
“庭庭,我不在你身边陪你玩的时候,你的手就是我的手,我让它碰哪里,它才能碰哪里。”苏言语气很强硬,他的尾音带着一种独特的威严,慢慢地道:“再不听话我挂了。”
“不要……不要挂。我听话。”
夏庭晚差点哭出来,他手拿下来放在身体旁边,一动不敢动。
方才明明是他耀武扬威地要挂电话,可是这时听苏言这么说,却一下子就服软了,苏言总是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我的宝贝。”苏言声音沙哑地说:“屁股也是光着的吗?”
夏庭晚用鼻音乖巧地应了一声。
“真乖,把手放上去,然后慢慢顺着臀缝往里摸。”
夏庭晚脸红得厉害,把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缓慢抚摸的感觉让他眼角都红了起来,他这时不得不努力把自己的手想象成苏言,才能够从那种窘迫之中稍微解脱一些。
“摸了吗?”
“嗯,唔……”
夏庭晚的肌肤磨蹭着柔软的被子,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小鸽子似的咕咕声,又像是在呜咽,又像是甜蜜地撒娇。
隔着电话,苏言很好听地低声笑了。
顿了几秒后,他忽然问道:“宝贝,你的小桃子摸起来滑不滑?”
夏庭晚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下意识地喃喃道:“滑。”
随即才迟钝地反问道:“什么桃子?”
“我给你写的诗啊,不记得了嗯?”
“啊……”夏庭晚软软地呻吟了一声,脑中却一下子想起了苏言以前写给他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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