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你在干嘛?”
“老实jiāo代这段时间的每件事,然后跟你承认错误。”
夏庭晚抬起头,耳朵泛起了浅红,可是眼睛却很亮。
“哦?”苏言狐疑地扬起了眉毛:“就只是这样?”
夏庭晚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坦白从宽的态度是认真的,上半身的背脊挺得笔直,眼神也很乖巧,可是下半身压在屁股下的脚趾却不由自主蜷缩了起来。
赤luo着跪坐在苏言面前,有种禁忌般的仪式感。
那种等待着训诫的情 色感觉,让他无法自制地兴奋着。
“还有……”
夏庭晚心跳得厉害,他垂下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轻声说:“我爱你,先生。”
“你不累的话,我想给你口,行吗?”
苏言听到那三个字时,神情微乎其微地波动了一下,随即用一双眼睛凝视着夏庭晚,有种猫科动物捕猎时的审视味道。
夏庭晚见他不回答,有点小小的失落,但还是低下头想了想,决定从刚离婚后开始讲起。
他知道,虽然苏言还并没问那么多,可是他要jiāo代的,确实也并不只是现在zhēn rén秀的困境。
讲到因为没有金钱意识又挥霍无度、再加上给张雪乔置办的一系列豪宅轿车陷入窘境,再讲到突然发现要照顾尹宁时才发现缺钱的恐慌,然后是因此做出去参演zhēn rén秀的尴尬决定。
他一边讲,一边忍不住难耐地摩挲着手指。
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承认自己的无能和幼稚,实在是一件很煎熬的事。
苏言一直都没说话,只是等到夏庭晚说到自己被在停车场里被叶炳文关到车里打了的时候,他突然猛地坐直了身子。
“打哪了?”苏言声音低沉地问。
“……”夏庭晚迟疑了一下。
苏言见他不开口,忽然把脚伸到夏庭晚屁股底下。
跪坐着的姿势本来就不那么舒服,夏庭晚猝不及防被他用脚往前一勾,顿时惊慌地跌了下去,但是却马上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苏言的怀里。
苏言又问了一遍:“打哪了?”
夏庭晚被苏言紧紧地抱着,他抬起头看苏言近在咫尺的严肃面孔,小声说:“脸。”
“他打了我两巴掌。”他语声颤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都说了。
想起被强硬地拽进车里,在bi仄的空间里面对叶炳文时,那种惶恐和无助,被狠狠扇在脸上热辣和耻辱的疼痛,就感到心有余悸。
他其实已经不再那么软弱,他可以一个人面对叶炳文,也不再感到惧怕。
可是在苏言的怀里,心里却忽然泛起了久违的酸软。
突兀被扔出家门的小金丝雀,在陌生的天地间磕磕碰碰掉了一根华丽的羽毛。
他并没有伤筋动骨,可是终于落回苏言的掌心时,还是忍不住骄矜地、撒娇一般告起状来。
“叶炳文,是吗?”
苏言慢慢地、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
在那一瞬间,他浅灰色的眼睛里猛地闪过一丝极为yin沉暴戾的神色,像是被激怒了的大型猛兽,释放出危险的气息。
虽然很快就收敛了下去,可是夏庭晚还是本能地感到背脊一软。
苏言伸出手托起他的下巴,认真地凝视着,似乎想要透过时光,看到几个月前的痕迹。
过了良久,他眼神里渐渐浮起了隐约的悲伤,声音沙哑地说:“是我的错。”
他摇了摇头,继续道:“我没预料到尹宁的事会被你知道,也没想到你会因此有这么大的经济负担,是我的错。我……”
“我的确希望你能有一点点压力,生活上的、工作上的,想让你能长大一点,可是……”
他的眼神愤怒中又带着痛苦,深深吸了一口气,抚摸着夏庭晚的手指都颤栗起来:“可是我不能忍受你吃这样的苦头,庭庭,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总是不能做到完美、总是在让你受到伤害。”
“不是的。”
夏庭晚用力摇头,他用双手覆盖住苏言的手背:“苏言,不是的,你听我说。”
他的声音有点颤抖:“你不能把一切都怪在自己头上。”
“你离开我的这段日子,我的确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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