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赖帐吗?”
陆晓兰看她年纪小,怕她太容易相信人,以后做买卖的时候遇上坏人,想提醒两句。
没想到对方听见这句话后,冲她惊讶一瞥,片刻忍俊不禁。
“我要收帐,比解决你身上的蛊du简单多了。”
解决蛊du是技术活,收帐则是简单粗暴的事儿。
敢欠她应鳞的钱不还的人,大抵是活得不耐烦,又不想死得痛快。
陆晓兰被她笑得心头一颤,忙道:“我一定会给的,你放心。”
“jiāo易成立,在完全搞定这件事之前,你都是我要保护的人,”对她的保证不感兴趣,程念低眸扫过她的脸,已是被蛊du折磨得憔悴脱形的模样:“带我去你住处,把你睡不着的问题先解决了。”
闻言,陆晓兰精神大振,颇有几分回光反照的神采,迫不及待带程念回家。白天双亲都在学校授课,家里阿姨打盹,她径直领着高人进了自己房间。
程念草草观察了一下陆家的布局,在风水上没有刻意讲究,但也没犯什么忌讳,看来那人的触角还没伸到家里摆设来,是件好消息。她抬头:“有纸笔吗?原子笔就行。”
陆晓兰:“纸……要什么纸?”
她很久之前跟爸爸一起看过林正英的《僵尸先生》,画符都是黄纸朱砂,朱砂多有讲究就不说了,黄纸也要用天然竹浆制成的。
程念回头看她一眼,思考要将自己智商减去多少才能跟客户进行平等的jiāo流:“你家里应该有a4纸吧?顺便拿把剪刀给我。”
a4纸?
这么随便的吗?
陆晓兰不敢怠慢,从抽屉里翻出四张a4纸,犹豫片刻,从底部摸索到之前用来招待亲戚小孩剪着玩的色纸,选出其中一叠黄色的,附上剪刀原子笔放在书桌上。
在陈宅里每日见到都是一群恶念满满的优质人渣,程念憋得慌,不由多跟她解释两句,闲谈解闷:“符是跟天地神明灵气沟通的媒介,最厉害的灵师可以虚空画符,当然了,品质好点的纸笔也有助增加符的威力,不过我没那么讲究,能用就行。”
“你是灵师?”听到陌生的词汇,陆晓兰好奇。
“也可以叫天师,风水师,玄学大师,种呼没所谓的。”
程念画了四张符,最后才咬破指腹,往每张符纸上抹了一点血迹上去,置于房间四个角落。以血为媒介是最管用的,但要是每张都用血画,过不久她就得贫血了。这种擦点血来加强符咒作用的做法,就像每本暑期作业只写头三页一样敷衍。
最后一张符贴好,房中无风,陆晓兰却顿觉身体一轻,如影随形的被窥视感也消失了。她不敢置信的环视四周,还是她的房间,除了多出四张画了符咒的a4纸以外,没有其他变动,但她整个人都变轻松了!
这三天来,紧绷得快神经衰弱的陆晓兰,终于解脱了出来。
正当她喜极而泣,之前被蛊术强行压抑的困意倏地袭来。这回,即使礼貌教养都在提醒她要招待客人,身体却先行一步,瘫软在床上,睡了过去。
“……”
程念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心想这姑娘是被折腾狠了,把人弄醒不地道,但这一觉不知得睡到什么时候。她从陆晓薇钱包中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写下纸条:【我先回家,从你钱包拿了两百块打车,记在报酬上】
……
…
另一边厢,正在自主加班,刷上司好感度的阮宏发脸色剧变。
他对女友种下的双蛊,故名思义,是一种复数的寄生蛊。
双蛊属于长期蛊,不会直接致宿主于死地,炼制出来的双蛊为母子关系,母蛊宿主会对子蛊宿主的一举一动有个大概的感知,但不会详尽细致得像开天眼。可以随时让子蛊宿主感到不同程度的身体痛感,让子蛊宿主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亦能引入yin气,让子蛊宿主印堂蒙尘,招来秽物。
双蛊不属于情蛊的行列,因为它不能挑起xyu。
它更像是一种控制关系,以往多用于控制近身奴仆,或是父母下在子女身上,只要不违抗母蛊宿主的,双蛊是无痛的。
陆晓兰的一举一动,喜怒哀乐,乃至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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