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群交,也让博雅成为了她生命中第二个最重要的男人。
偌大的水床上,两个男人全身赤裸,一个古铜肤色的男人半躺在床上,怀里抱着的女人仍旧穿着湿婆宫袍,可是胸前凝乳已被身后的男人敞开揉捏,下身的宫袍则已经被推到腰上,另一个肤色较为白皙而赤裸的男人,则在女人身上缓缓抽动着。
梵雅的双腿被博雅敞开,此刻的他正深入浅出的将圣物往她蜜穴里抽送。
博雅的圣物与该隐比起来不相上下,在进入梵雅身体时,瞬间被梵雅紧致的蜜穴紧紧夹住,他第一次因为这种过于紧绷的窒息感而皱了眉头。
「雅,妳好紧……」博雅的抽动开始深重。
「嗯……啊……」梵雅的双腿交缠在博雅的腰臀上,承受着博雅越来越重的抽插。
身下的该隐抚着梵雅,撑着她好好享受博雅的撞击。
而梵雅此刻的身后是该隐,驰骋在她身上的是博雅,她与两个男人同时欢爱,那感受特别刺激,她被博雅从正面环抱撞击,她的小手无力的攀着他精壮的臂膀,承受着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博雅……」梵雅攀着博雅,从他的温柔进入到现在的激狂抽插,她感受到不同的交欢滋味。
博雅像个绅士,为了做足让女人欢快的前奏,他可以自己先忍耐着,让女人好好享受舒服的滋味,等女人舒服够了,才换上他男人喜欢的狂抽猛送。
身下的该隐知道,这个时候博雅才真的开始。
「博雅……啊……嗯啊……哈……慢点……」梵雅被插得圣水直流,可博雅不打算放过她,开始次次深顶,次次撞击她的宫口,激烈不已。
「不要……啊啊……隐……我不要了……」发现博雅开始也如该隐般暴烈,梵雅无助的只能向该隐求助。
该隐紧抱住梵雅,将她双腿敞的更开,让博雅可以插得更用力更深。
「乖……让博雅插狠一点,才能早点被浇灌。等一下我也想这样狠狠插妳,想让妳痛哭失声……」该隐低沉色情的说着情话,梵雅一边听一边承受着博雅狂暴的抽插,瞬间忍耐不住便泄了身子。
「啊啊啊啊啊……泄了……博雅……够了……」泄身时,梵雅便开始推拒着博雅。
「还没呢!我还没尽兴,也想让妳再多泄几次。」博雅温柔的吻着梵雅说着,下身却极度反差的大力狂暴抽干起来。
博雅的巨大圣物次次顶开梵雅的宫口,刺激的梵雅下身一片湿黏,他狂烈疯狂的抽送着,千万年来他没遇过如此紧致湿热的小穴,难怪该隐碰了她之后,对其他的女人全然失去了兴趣,这个小女人太美好了,美好的让他想彻底将她毁掉。
「啊啊……又要泄了……慢点……求你……啊啊啊……」梵雅无助得又泄了身,身上的男人却像疯了一样越来越快,越插越深,几乎是将她狠狠贯穿。
「不行……博雅……啊啊……停下来……啊啊……」博雅开始又重又深的不断撞击着,在他狂抽猛送了几十下后,他达到了顶端,深深的在梵雅体内喷射而出。
然而,梵雅却在被博雅浇灌时,感受到全身竟然有种被治愈的感觉,她的双腿紧紧夹住博雅,一滴不露的全部承接,为了替该隐生个孩子,她必须让博雅治愈她的身体。
待博雅抽出圣物,他马上与该隐交换了位置。梵雅还在喘着气,该隐便已全根没入她的体内,并且难耐的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哈……哈……嗯啊……」梵雅半躺在博雅身上,双手却环抱着该隐的肩头,继续承受着该隐全然不同的欢爱。
「博雅才插完,妳怎么还是紧的不像话!」该隐说完便暴烈的插干起来,狂猛的连床架都发出声响,梵雅尖叫出声。
博雅架住梵雅的下身,让她完全承受该隐的暴烈,他知道该隐性在事上疯狂激烈,那五天里所听到她的淫靡叫声,在此刻他算见识到该隐真正疯狂的模样。
他对她抵死纠缠着,让她既痛苦又舒服,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怜兮兮的任他欺负,她却只能全盘接受。
「啊啊啊……该隐……求你……啊啊……博雅……我不想了……」梵雅的吟叫已经克制不住了,她希望博雅别再架住她让她完全承受该隐的插入,她真的受不了了。
「雅,享受该隐给妳的圣物,他越激烈表示他越舒服,难道妳不想让他舒服吗?」博雅轻问着。
「啊啊……想……啊啊啊……」梵雅被该隐插得高声吟叫,而博雅听着梵雅那淫靡的叫声,一时忍不住便转过她的脸,与她唇舌交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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