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兰第一次听到自己呻吟出声,颤抖着娇躯喷射出大量花液。
可是身下的舌头还不满足,在敏感的花壁上继续探寻,甚至模仿着手指的动作抽插起来,舌头的每次深入,牙齿都会撞到阴蒂周边,像是在啃食花穴一般,沈慧兰哪里忍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啊——不要了……司医生……我又要丢了……不要了……啊……啊啊啊……”沈慧兰不知道自己在司医生的舌头上丢了多少次。
沈慧兰现在就看着司医生,身下已经是一片濡湿,花液像是不要命似的涌出甬道,想要收住,小穴猛地收缩,反而流的愈狠了……
沈慧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些,难道是自己真的在肖想司医生吗?马上要治疗了,她努力将自己脑海的东西移除,按照司医生的要求躺倒医疗床上。
可是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她微微动了一下身子,竟然发现自己的整个内裤都被自己浸湿了,完了,可是自己刚才没做梦啊,今天自己穿的可是校服短裙,医疗床肯定被自己弄湿了。
“醒了?”司律的声音比起白日里有些低沉,“今日你睡的久了些,平日里要注重劳逸结合,别让自己累着。”
沈慧兰呆呆的嗯了一声,咬咬牙,站了起来,却差点坐到地上,腿酸软到不行,手撑在医疗床上,那干爽的触感,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司律看到沈慧兰看着医疗床发呆,“怎么了,腿麻了吗?”
沈慧兰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一会儿就好了。”
司律看了看天色说:“今日晚了,我送你。”
沈慧兰本想着说不用的。
但是司律已经脱下白大褂,嘴里还说:“我这么晚还没走,可就在等你醒来送你回家的。”
沈慧兰便再没有反驳,比起司医生送她回家,她更害怕一个人走夜路,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会来找司医生看病。
一路上,司医生都没说话,沈慧兰也不是爱说话的人。每次司医生送她回家时,都是这样的,司医生好像不喜欢在诊所外和病人聊天,因为这时他的神情总是淡淡的,让人不敢靠近。
司医生将沈慧兰送到她家楼下。
“谢谢,司医生。”沈慧兰说完正要下车。
司医生这次却开口了,“你们高一作业多吗?”
沈慧兰有些奇怪为什么司医生这会儿会想起来问她作业的问题,“刚开学,作业还不是很多。”
司律点点头,“回房记得开灯。”
“嗯,谢谢司医生。”
司医生目送着沈慧兰进了楼,目光里带着陌生与疏离,不过每次都是等到她的房间灯亮了才离去。
沈慧兰每次都能在她的窗前看到司医生离去的车影儿。
……
“啊——不要——”沈慧兰一下子惊醒过来,身下一片濡湿,她不知道她的梦境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是放学路上被一伙混混围奸,而是在司医生的身下感受到性爱极致的欢愉。
房门被打开,“兰儿,你没事吧,怎么又做噩梦了。”沈妈焦急的坐到沈慧兰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不是在司医生那里看的已经一个多月没做噩梦了吗?现在这是怎么了,梦到什么了?”
沈慧兰摇摇头,脸颊有些泛红,不过在夜色下沈妈也没注意,“没有,是梦到小时候被狗咬了。”
沈妈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她担心女儿在梦到那晚的事情,好不容易恢复正规的生活又会被打破。
沈慧兰点点头,“真的,今天回来的时候,在路上被狗吓了一下。”
沈妈这才松了口气,她女儿她知道,只要是白天被狗吓到了,晚上肯定要做噩梦,“妈,还是不放心,明天你再去司医生那里看一下。”
沈慧兰害怕沈妈看出什么,便应承了下来。
沈妈走后,沈慧兰无力的倒在床上,她不是做了什么噩梦,而是梦到她在司医生面前自慰到高潮,最后……最后……
这是她第一次在梦里听到司医生在向她说话。
他静静的立在桌沿边,命令她将衣服一件件脱掉,眼睛一寸一寸的扫过她的胴体,“将自己的腿掰开。”
沈慧兰不知道梦里的自己为什么那么听话,十分顺从的把自己两腿大开,仰趟着将小穴露给司医生。
“揉捏自己的乳珠。”
沈慧兰只能听到司医生的声音,却看不清司医生的表情,只是感觉他的声音十分清冷。
沈慧兰听话的将双手覆盖在自己的乳珠上,她的胸型发育的很好,半球形的乳团紧致的挺立在胸前,没有丝毫往旁边下垂的痕迹,她的一双小手还抓不住她的雪团,但是司医生却能一手包一个。
一想到司医生,她下身便湿了,她回忆着司医生的手法,用拇指和食指揉搓着乳珠,时而揪着乳珠抬起雪团,又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乳珠,手掌大力的将雪团揉捏成各种形状。
沈慧兰忍不住在自己的揉捏下呻吟出声,潺潺花液早就将医疗床浸湿了,“司医生……嗯啊……”她忍不住扭动这下身,想缓解小穴的骚痒。
“用你的手指揉捏阴蒂。”司医生的声音突然变得缥缈起来,带着诱惑,让沈慧兰如飞蛾扑火般沉溺在里面。
沈慧兰微微起身,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雪乳,一只手探到身下,将双腿打的在开一些,在医疗床上立成M型,两只手指拨开花唇,擒住阴蒂,生涩的揉捻起来,“啊……嗯啊……好酥……啊啊……”
娇软的呻吟和暧昧的水声在沈慧兰耳间回荡,她不能相信自己竟然会叫的这么浪儿,任谁听到都会觉得这个女人在享受着极致的欢愉。
“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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