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还是因为危改与钱良等人的矛盾所致。春节前,朱应拭负责的危改施工是一个消耗九龙国际资金的事情,钱良本来很不甘心,朱应拭跟杨通逸见面后,在年前本该划拨一笔不小的资金用来支付工人的工资,可钱良卡下来。工人自然不满,讨薪过程对朱应拭多有恶言。
直到朱应拭找到钱良本人,才答应给付一半的钱,剩余一半等春节后支付。可年后,工人来要这笔钱,钱良人找不到,其他人都在推。工人自然找朱应拭,朱应拭没办法,反复找钱良和公司财务,没有任何结果。心里明白,钱良等人在故意针对他。市政府这边在上班后,杨正新催过朱应拭,要他尽快恢复危改施工,这个压力虽不大,但政府这边警告也会对九龙国际集团本身施压。
杨正新的工作调整在年后已经明确,他更多的精力放在山江县。市里另外委派一个副主任来接手杨正新主导的九龙国际工程危改工作。副主任上班后对朱应拭很不满,觉得是对他的不尊重,之前杨正新抓这工作期间,危改推进顺利成果也明显,如果他到任后进展一下子拉下来,不是让领导误解他以为他工作能力不足吗。
副主任只管找朱应拭发态度,朱应拭怎么解释都没用,各方压力的情况下,朱应拭受不了压力,这也是长期以来累计所致,便昏迷给送到医院去,检查之后,没有大病但身体已经比较虚弱,医生建议住院治疗恢复身体。进医院也才两天,九龙国际的人没一个到医院看他,倒是之前跟他一起做工的手下几个管理者,到医院轮流守护。
“他家不在江南省?”之前杨通逸一直没留意这方面的信息。“不在,是西南某省人。”田涛有这些信息,“家里可能不知他的情况,以前在九龙国际地位不差,收入也应该不错,最近的变化他不会跟家里多说。”
朱应拭在九龙国际的这种情况,应该瞒着家里,免得家里人担心他。
“钱良呢,真敢溜掉?”钱良按说不该如此,小手段可用,但在危改这个事情上不敢跟市里硬来。要不然,之前的退步就白费了。
“人一直在怀林市,不过,他四处躲避,对朱应拭那边安排人看住他,朱应拭想找钱良自然找不到。”
杨通逸不会直接干涉九龙国际怎么做,但也不放心钱家父子,对他们的踪迹一直在盯着,这也是保安部训练队员的一个点,有这样的点,其实也是一种资源。
跟老爸说一声,便去医院探视朱应拭,这是一种姿态也是一种手段。杨通逸没有隐藏自己的行迹,买一篮子花,带点礼品。敲门进病房,朱应拭体质虽弱,但他心里不甘也不想住在医院,精神状态并不稳定。
见到有人进来,他的病房是三个铺位的病房,以为是探视其他病人,并不在意。躺着,看着天花板。
走到床前,杨通逸说,“朱总,身体好些了吗。”朱应拭才注意到来人是杨通逸,对杨通逸他也是有点复杂的情绪。通逸地产公司跟九龙国际是老对头,这一点各在自己的立场没什么好说的。杨通逸想离间他在九龙国际的关系,也不难看出来。心里明白,自己目前的处境或许有不少的因素都是因为杨通逸出手了。
但他也理解,通逸地产公司想将他挖走,对钱良和九龙国际做某些手法是必然的,可钱良和集团的人如何对自己,有什么用的心思,他也明白。九龙国际集团觉得他在搞工程危改太认真,以至于让集团损失过大,有背叛集团的迹象。
只是,杨通逸到病房来探视不管是好意还是有意如此,朱应拭都不好发态度。基本的礼节也是反映一个人的涵养。“谢谢杨董,小问题,两三天就没事了。”
“怎么会累到病了?朱总醉心工作我是早听说的,不过,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垮了,什么想法也做不成,对不对?这些朱总肯定比我这个小青年有更多体会。”
“真的很感谢杨董百忙之中还惦记我、关心我。”朱应拭有些嘲讽地说,杨通逸如此惦记着他,自然会做更多的工作,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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