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主人不解风情,磨磨蹭蹭,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挤入温热湿润的小穴,余下轻轻浅浅的水声。
“唔…”时柒禁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双眼迷茫,自发揪着秦司的手臂,陷入一种未曾有过的奇异陌生感中。
现在的她,很热,很胀,却又很舒服。
几种各不相同的感觉融合,化为了一锅温水,将她困在其中。
时柒禁不住低低抽泣了几声,扭动臀部,水汪汪的鹿眼求助似的盯着满头大汗的男人,“秦司,你动一动,让,让棒子早一点进来好不好?”
直白又懵懂的话语,她如同不懂事的稚子,向大人表达着自己的诉求。
可时柒毕竟不是稚子。
她有着柔软惑人的身体,销魂噬骨的花穴,娇甜软糯的嗓音。
每一处都像是造物主的恩赐。
秦司肿大的肉棒更疼了,隐忍的汗珠从肌肉滑落没入衣料,他生疏而笨拙加快了动作,但也只是快了一点。
细小的像是没有加过。
是存心想让她难受吗?
而且,她都脱光光了,他还穿的整整齐齐,明摆着就是欺负人!
不灵光的脑袋无理取闹的掠过好几个想法。
时柒越想越有道理,她不满的瞪了一眼抿唇不语的男人,秉承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概念,微微撑起身子,然后在秦司没注意时,重重往下一坐。
原本在阴唇徘徊的肉棒骤不及防一入到底,顶在了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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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很短…很短…
坏人(H)
端口微微嵌入窄到极致的宫口,胀疼感如同细小的电流,顺着血液刺激细胞。
酥酥麻麻,又疼又爽。
时柒耐不住呻吟出声,巍巍颤颤伸出一根手指点在秦司鼻尖,眼泪汪汪:“你是坏人,你的棍子戳的我好疼,快,快拿出去。”
她说话间小口小口吸着气,小穴无意识收缩,紧紧箍住肉棒,巨大的快感似浪头拍下。
秦司闷哼,强忍着抽动的欲望,声音沙哑:“是你先坐下来的。”
“是,是吗?”
时柒歪了歪头,仔细回想了一遍,然后抿着唇,心虚的收回了手。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来着。
不过,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跟她一个弱女子计较。
心胸狭隘!
生气的鼓了鼓白白嫩嫩的腮帮子,时柒到底没敢理直气壮的说出来。
她偷偷摸摸的瞅了眼面露隐忍的男人,小屁股挪啊挪,做贼似的往后退去。
他不动,她动还不行吗?
反正,只要能让棍子出去就好。
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她眉眼间满是狡黠。
随着时柒自以为隐蔽的动作,肉棒被拉出一小截,湿漉漉的落在空气中,恰恰被小穴卡住。
糜烂而色情的一幕混合摩擦带来的快感,成了压倒秦司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低低喘息,猛地俯首堵住了颠倒是非的红唇。
与此同时,揽在纤细腰间的手臂用力往回一拉,刚退出些许的肉棒“啪”的又撞了回去,耻骨与耻骨相碰,密不可分。
紫红色的肉棒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不留余力撞击着深处的软肉,穴口被搅地水光透亮。
不知餍足(H)
他每一次进出都又急又猛,没有多余的技巧,周而复始着最原始的律动,却又次次抵达最深处,凶猛的像是森林里的野兽。
扎实的肌肉在有力的动作之中遍布汗水,浸透了轻薄的衣服,性感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时柒被撞的泣不成声,娇娇软软承认着
错误:“秦,秦司,我错了…”
“我,我不该撒谎,不该逃避责任,你,你慢点好不好,太,太深了…”
口中突然发出短促的呼声,她手指扣紧秦司的手臂,穴口急剧收缩,透明的液体灌下,浇的龟头一个哆嗦,射精的感觉更加强烈。
不行,太紧了。
紧的像是要把他硬生生缴断。
秦司沉沉吸了口气,吻着时柒湿透的鬓角,温柔缠绵。
但他身下的动作又恰恰相反,猛的像是要把她撞碎。
汁水四散,在连续撞了十几下后,他微皱着剑眉,一个顶臀挤进宫颈,滚烫的液体有力射入,烫的时柒如同一条搁浅的鱼。
她努力张着嘴,汲取着新鲜的空气,圆润的脚趾蜷缩,颤栗哆嗦。
还不等女孩彻底缓过来,半软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秦司掂了掂面团似的翘臀,一挺腰,再次顶了进去。
开了荤的男人似乎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肆意发泄着充沛的精力。
时柒不知道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几次,直到最后精疲力尽,男人还在继续,不知餍足。
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秒,她在心里将秦司拖进了小黑屋,打了一把大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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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机作者更新了,在考虑早一点修罗还是晚一点(自我感觉比以前写的还差了。)
秦司去哪儿了
时柒醒来时天已大黑,暖黄色的灯光氤氲了眉眼,将天花板渲染成柔和的色调,温温凉凉。
窗外响着连续细小的虫鸣声,更显房间安静宁瑟。
她茫然眨了眨眼,慢吞吞的看向四周,熟悉的装饰映入眼帘,盈透了清新的天蓝色。
这好像是,她的房间?
死机的脑袋开始运转,走马观花般涌出一波碎片。
被背着拍照,突然出现的女人,男人有力的身体,暧昧的喘息…
下一刻,原本尚带懵懂的女孩猛然起身半坐,过大的弧度扯动酸软的筋肉,她不禁轻“嘶”了一声,黑白分明的眼里泛出生理性的泪水。
好疼。
特别是私处更是火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被磨破皮了。
时柒想着,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正准备认真检查,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就好像,房间里除了她还有其他人。
莫名的预感让她扭头瞥向一侧,然后,她对上了男人清冷的眸子。
他坐在沙发上,西装扣的一丝不苟,完美的贴合在身体上,淡漠又矜贵。
时柒的手顿时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随即,她像只兔子般迅速躺下,缩进被子,绷直身体,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几秒后,遮的严严实实的被子鼓了鼓,扯开一条细缝,探出毛绒绒的脑袋:“哥,哥哥,早呀!”
她掩耳盗铃般打着招呼。
时陆南眯了眯眸,不置可否,周身气压低沉。
是生气了吗?
时柒抿了抿唇,一点一点挪出自己的身体,缩在床脚,试探道:“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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