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光苦口婆心地劝慰她,“深,这事你得想清楚,如果你和萧括真的在一起了……”
“我们本来就在一起,怎么了?”周深深拧眉瞧着她,打断道:“我谈我的恋爱,和我妈妈还有外公有什么关系?”
余海光知道她说不通,周深深俨然一副深陷热恋的小女人模样,智商已经不能用寻常的方式去定义。
她只好开门见山地回道:“我就实话和你说了吧,今天是冯阿姨让我把你叫出门,来劝劝你……你、你……”说到这里,她自己先嘴软了。
两人是从小到大最好的闺蜜,说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也不为过。
周深深一直觉得余海光是最了解她的,而她也是最了解余海光的。
两人的默契甚至于一个眼神一声叹息双方都能明白,知根知底这四个字用在他们身上最为贴切。
当初遭遇孟东凯劈腿出轨一事时,还是余海光极力告诫她一定不要回头和好,不能给渣男一而再、再而三的机会伤害自己。
后来她喜欢上了萧括,从开始时的小心翼翼,到之后为了接近他时的如履薄冰,这一路上的点点滴滴,她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和余海光倾诉。
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她把她当做自己人,自己的好朋友、好伙伴!
在她和萧括的这件事上,冯家人一直持反对的意见。如果说冯家长辈属于敌方阵营的,那么周深深可以毫无顾忌的说,至少余海光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而现在呢,她大清早地把自己叫出来,为的就是表明立场,劝她回头!
苦海无涯,及时止损。
周深深觉得脸颊生疼,真特么丢人!
她冷笑一声,眼底夹杂着一抹轻蔑,嘲讽道:“敢情说了这大半天,你今天来当我妈妈的说客啊!”
余海光脸上是抹不去的为难的神情,她低头抿了一口热茶,整个人舒畅许多,复又开口道:“你别这么看着我,这件事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还不是被长辈撺掇着……”
“深,你别怪我,在这之前我一直都是支持你的,相信你也看得出来。”她放下茶盏不尴不尬地笑道:“你外公这几年身体也不好,你妈妈又一天到晚的国内国外来回飞,鑫辉科技以后jiāo给你,于他们而言,你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决定了鑫辉的将来。”
周深深脸色一滞,张了张口问她:“这话也是我妈妈教你说的吧?”她笑笑,不待余海光表态,径自道:“不用说我也知道,一听就是她的口气,没别人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地怪异,霎时间谁也没开口。
外头的天渐渐晴朗些许,太阳从云层中冒出了头,洒下暖意融融的金光,洒进窗台,落在周深深挽起衣袖的手腕上。
她感觉到一阵微暖,不知怎么回事,空dàngdàng的胸腔仿佛瞬时被什么东西填满,鼓鼓胀胀的,叫人莫名地心安。
“行了,你的话也带到了,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周深深喝完最后一口牛nǎi,tiǎn了tiǎn嘴角的nǎi渍,低声说:“最近一段时间咱们还是不要联系的好,为你好,也为我好。”
*
走出餐厅,才发现外头天光大亮。
周深深穿着一套厚重的冬装,脚上踩着八公分的细跟鞋,刚才出门匆忙她没来得及挑选,随手拿了一双最外头的鞋子穿上。
没走几步路便感觉到一阵疼痛从脚后跟处传来。
她一边暗骂这鞋子中看不中用,一边又气愤不该听信余海光的话,去劳什子的地方喝茶谈正事,看着脚上的累赘,这会儿想徒步回家都不见得容易。
路边偶有轿车往来,周深深脱了鞋子蹲在一旁的绿化带前揉着胀痛的后跟,时不时地伸出手拦车,企图从中拦下漏网之鱼。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一辆亮着“空车”牌子的出租车从她身旁驶近,司机师傅见她半蹲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揉着脚丫子,摇下车窗招呼她,“姑娘,上车去哪儿?”
周深深没想到大清早还能有这好运,赶忙拍拍屁股起身,开了车门坐上去,“师傅,我就去隔壁的丽都华庭,麻烦你了。”
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周深深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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