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种天方夜谭般的事,就算大张旗鼓说出来,又有几人会相信?
柏先生所夸赞的,应该只是他精工细凿般的腹肌。
那的确是他浑身上下最漂亮、最迷人的地方。
高高悬起的心脏缓慢地下沉,他卖力撑住酸痛乏力的腰身,双眼潮湿,“您很少抚丨摸我,您在我身上,总是很用力。我……我不是很习惯。”
柏云孤轻笑,视线有些危险,“是吗?”
他咬了咬唇,“嗯。”
“你出任务的时候,被qiāng顶着太阳xué,被杀手围追堵截,负伤濒死,也不害怕。”柏云孤道:“唯独怕我。我碰你一下,你就抖成这样。”
他眼睛更湿丨了,眼睫沾上水气,瞳孔像是浸透了渴望,“您不一样。”
“我比死神还可怕?”
他接连摇头,眉心皱得很紧,像是有化不开的哀愁。
“啪——”
突然,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疼痛落在他的右臀,麻意从后腰飞蹿到脚踝,他双眼大睁,哑然地看着柏先生。
“痛吗?”柏云孤问。
有一瞬间,他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嘴唇张了好几下,却未发出一个音节。
火辣痛着的地方竟然又挨了一巴掌,他心脏像是要震裂一般,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吃痛的“啊”。
“痛了?”
“……痛。”
话音刚落,巴掌又扇了下来。他紧咬着后槽牙,眼眶登时被委屈熏红。
“柏先生?”他并非受不得痛,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打,刚被夸奖过的腹肌绷紧抽丨搐,两道利落的锁骨高高地耸立着。
柏云孤将他扣在怀里,房间里不断响起巴掌声。
他不解地望着柏云孤,眼含些许求饶的神色。
火热的疼痛终于停下时,他已经站不住,幸好被搂着腰,才不至于滑倒。
柏先生的眼中,有极为难得的风暴。
“你有事瞒着我。”柏云孤突然说。
他刹时一怔,“我没有!”
柏先生眼中的风暴逐渐平息,恢复成安静沉默的深潭。
他在柏云孤怀里发抖,忙不迭地为自己解释,“柏先生,我六岁就跟着您。您看着我长大,在您面前,我没有任何秘密。”
“是吗?”柏云孤叹了口气,未将他放开,手在他后腰处游丨走。
他心脏跳得极快,“您……您觉得我瞒了您什么?”
“我不知道。”柏云孤说。
这显然是个出乎他意料的回答,他眸光闪动,“您……”
柏云孤的手从他的后腰沿着脊椎往上,最终握丨住了他的后颈,继而双手扶住他的脖子,与他四目相对。
“我总觉得,你对我撒了一个很大的谎。”
被抚丨摸过的地方像有无数颗心脏在跳跃,他喉结滑动了好几次,“柏先生,我没有。”
一段也许不算长的僵持后,他的身体被转了个向,赤着的脚离开地面,后背重重撞在柔软的床上。
他忽然明白柏先生刚才的反常是为什么。
——柏先生还没有被满足,那些郁结的、纠缠的情绪还没有发丨泄完毕。
腿被折了起来,抬到了一个令他难以承受的高度,被cāo到红肿的、刚刚清理过的私处再一次被撑开。
他目光破碎,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手背与手臂上青筋暴涨。
痛,好痛……
一个声音在茫然地喊着救命。
他竭尽所能将臀部抬高,迎合着柏先生的每一记cāo弄,那些从下方传来的痛随着血yè涌向心脏,再被泵像四肢百骸、筋肉骨髓。于是身体的每一处,都染上了疼痛,都覆盖上了柏先生的印迹。
他喜欢、迷恋这份疼痛,甚至想要将自己献祭给这份疼痛。
柏先生抽送的频率一直没有慢下来,chā得越来越深,顶得也越来越重。他体内那敏感的一点被鞭挞被碾压,每一下都令他全身颤栗,肌肉猛缩。
柏先生似乎对他的反应相当满意——应该是满意的,否则也不会干他干得愈加凶狠。
不久前在浴室,柏先生还是太克制了。他跪在地上亲吻那半勃的xing器,柏先生只是按住他的后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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