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徒有虚名的东西到处走,好处得不到多少,倒是惹得一身腥。觊觎你这把‘审判’的人不知凡几,想看你下场凄凉的估计也不少……你会上网看看那些流言蜚语都怎么评价你的吗?”
昨天望舒给他看瞿临的通缉令的时候,顺便截取些了网络上社jiāo账号的发言评价,林林总总,非常杂乱。有最新发表的,嘲笑中央军区完全是废物,都6402年了还抓不住一个人的,还有更多的是一些无缘无故的滔天的恶意作贱,让罗星弈一个吃瓜路人都看不下去。
似乎是没想到罗星弈会突然抒这么一下情,谈起这些不相干的事,瞿临看他时眼神里都仿佛在询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但他没问出来,没说话,只摇了摇头。
包不错的酒是真的厉害,来了一轮还有第二轮,罗星弈感觉酒气又有点上头了,捂着嘴闷闷地打了个酒嗝。
“挺好。”罗星弈晕眩眩地想,有时候人对外界的关注度低,也不见得是件坏事,至少不会被一些垃圾话扰乱心神。他随口叹了句:“也不知道当初‘审判’选择你成为它的主人,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哪知瞿临听了,却甩出一句话,无头无尾的:“不是它选择了我。”
他提了这一句,就没再说下去,而是换了个站姿,往后一靠,抱臂靠在墙上,等了几秒才说:“不要太相信官方消息,也不要太信传闻,有些人的话,出于自己的利益是会故意包装的。”
罗星弈点点头,认同,但反问:“不能信所有人的话……那你呢?”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突然开了个玩笑:“你对我说的话,可以保证都是真的吗?”
明明只是一句玩笑话,气氛突然停顿是干什么?
夜风呼啸而过,却没有声音,仿佛凝固在了这一瞬转冷的灯光里。
等待答案的罗星弈很耐心,目光因为酒精作用,看起来很温和,就像一些无关紧要的日常问答那样态度随意。
但停顿的久了,就难免显得突兀。罗星弈即使现在脑子有点飘飘的,也不喜欢这种令人生厌的生硬,他一笑,打算把这尴尬揭过去了。
“可以。”瞿临却说。
两个字,很轻,也很简单。但却是经过了慎重的思考。
与其说像一个回答,不如说像一份承诺。
罗星弈抬眼看去,瞿临也正看着他,碧色的眼睛在夜色中暗到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却坦坦dàngdàng,态度认真。
罗星弈有点不真切地接下了这份明了态度。被酒精麻痹过的脑子缓缓转着,想,刚刚……我应该没有什么骗他的吧?
夜渐渐沉下去,谈话到了这里,也该结束了。
罗星弈说了句“再见”,挥了挥手作为结束,跳下墙拿上自己放在一边的武装带,往前走了几步,打算乘电梯下去了。
这处天台面积并不大,很快他就走到了尽头,要转角拐弯往另一个方向走。
“罗星弈。”瞿临忽然叫住他,“给你个忠告。”
罗星弈停住脚步,转过头来。
瞿临站在背光处,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应该是严肃的,因为他的语气非常真实,“藏好你自己的秘密。你的价值,或许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
水晶吊灯折shè着光怪陆离的亮光,酒水狼藉,欢闹的宴会会场,仍然灯火通明。
凌晨两三点的半夜,正是这群玩咖丰富夜生活的开始。
大厅的一角,卷发的女人慵懒地倒在沙发上,拉了拉滑到手肘的衣服,点上一支细长的香烟。她刚在一旁的房间里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娇媚的脸上还满是回味,在等待情夫给她端来红酒的时间里,她的身边落座了一个年轻的nǎi油小生。
那年轻人唇红齿白,五官柔美,正是女人喜好的口味。她睐了对方一眼,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手爬上了年轻人的大腿,往两腿之间探去……
年轻人似乎从没被女人这么触碰过,激动得像个情窦初开的中学生,没等女人得手,就先一步压倒了卷发女人,猴急而激烈地亲吻她,还带上了啃咬。
有人注意到了角落的动静,但抽空一看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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