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fu的财产便都需要罗星弈去确认继承、办理手续。同时,纪舒窈在询问过罗星弈的意见后,也将徐焱监护人的身份jiāo给了他。
三位长辈的财产说多不多,说少也并不少,光房产都有好几处。
久置的财产重新有了所有人,许多事宜也纷至杳来。罗星弈从未发现原来财产多了竟然会有这么沉重的负担,但他不仅咬牙处理好了所有事,还接下了纪舒窈委托他按“月宫”一队传统训练一支特殊军队的教官职位。
他既不想休息,也不敢给自己休息的时间。
便就在这样忙碌得分不出一点心思留给自己哭泣tiǎn伤口的日子里,罗星弈告别了已经谢幕的人:故亡的父母、生死不明的曾经队友,还有“月宫”的残忍实验真相。将所有在现实里已经过去很久、很久的过往,埋在了西面山头的花园里面。
种了一朵花。
无论如何,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因为生活还在继续。总是沉湎于过去的人,如何走得远呢?
——
一个星期后,一栋位于城东高级住宅区的小白楼重新装修改建完毕,焕然一新,迎来了它的新主人的入住。
经过整整一周的忙碌,陀螺一样转个不停的罗星弈这时才终于歇息下来,婉拒了纪舒窈和戴优让他和瞿临继续借住皇宫的建议,搬进了父母留下的房子里。
至此,罗星弈终于结束了初至桃源的应接不暇与兵荒马乱,结束了在外漂泊的日子,住回了“家里”。这种落到实处的心安与妥帖是任何级别的酒店也提供不了的。
就是有一点令他头疼。
——突然无敌客气的瞿临,说什么也不肯搬进家里来和他一起住,宁可隔着八百条街去住酒店。
罗星弈邀请过两次被回绝,大概也明白瞿临的想法了。之前他们可以同住一室,甚至特殊情况下可以同睡一床,是因为那里都只是旅馆、酒店,暂时落脚之处;但这里,对罗星弈的意义是“家”,他不愿意随便登堂入室。
毕竟他们现在,没有达到可以同居的关系,也并不是什么单纯的朋友。瞿临不想跟他玩不负责任的暧昧,既然界定不了“线”在哪里,就干脆后退。
弄懂了这个问题,罗星弈意识到,有件被接二连三的噩耗打岔的事情,是时候给个说法了。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次日下午,十月九日,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将瞿临约了出来,想一同吃顿晚饭,顺便看看圣城的生活全貌。
说来也是惭愧,他俩到桃源居住也有一个星期了,但现在才空闲下来,想要好好见识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深入了解桃源的状况。
瞿临倒还好,有不少外出的时候,而罗星弈一直忙着处理后事,心思也不在外界,还没仔细留意过这座城市。是以整个下午,他一个别有目的人,倒是逛得比瞿临更用心。
作为桃源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圣城的城市规划相当分明。城市的中心区域是成片的恩典古树林,最中心有一座被称为“祖树”的树木所搭建起来的巨大树屋。枝繁叶茂,参天蔽日,似一方神明荫蔽着它的子民。
而围绕着它的宗教祭祀、礼拜的广场和教堂与住宅区和商业区基本分离,各不相扰。因为城市面积并不大,人口也少,显得处处井然有序,舒适规整。
或许是因为崇尚他们特有的“自然众”教的缘故,桃源三个城市的建筑风格都特别复古,带着点偏安一隅的古国习俗,与外界大不相同。
这里没什么钢筋水泥的外形,住房多是独栋小楼,窗扉半开,屋檐上垂挂着誊抄的宗教经文,似翻晒的画卷一般层层叠叠。
街道上植物萋茏,鲜花盛放,一路芬芳馥郁。清澈的水流穿城而过,小河上架着木质拱桥,戴着叮铃银饰的年轻姑娘说笑着从桥上走过,在水中惊鸿照影。
夜幕低垂后,城北商业区的街道上却一点也不冷清,正是热闹时候。
游人如织,街灯璀璨。
罗星弈和瞿临在戴优强烈推荐的一家餐厅吃过了晚餐,见时间还早,便并排走在步行街上观光。
沿路氛围温暖,欢声笑语不断,身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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