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讽刺地弧度。
施宜初的心理素质真是无人能敌,还能气不喘地反问徐卿寒。
要不是她不方便出声,倒是想当场问问徐卿寒,怎么不跟这个女人凑一对得了,就冲着这个心理素质,两人挺般配的。
徐卿寒眉宇神色沉下,说道:“需要让我吩咐厉雯来接你当面问清楚?”
施宜初没说话了。
等她再次开口时,就没有在模拟两可:“你指和温小姐的绯闻吗?那是冯姨让我这样做的。”
这句话,就想说一声惊雷,瞬间zhà开了。
连温酒也没料到施宜初会把事推给冯佩媛,还是徐卿寒再次问:“我妈怎么会管这个?”
“寒哥,这个你就要打电话问冯姨了,她好像从温家那边听来了一些事,知道你骗她了。”施宜初后半句说的语调极轻,却又将骗这个字,咬的很清晰。
她心底已经差不多有答案了。
温酒根本就没有和徐卿寒在一起,否则以她娇惯坏的xing格来看,不可能这样低调。
特别是这一通电话后,施宜初就跟笃定了,她的话突然一转,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埋怨:“寒哥,你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下一秒。
只听见砰地一声,通话被那头急促挂断了。
温酒突然发脾气,是她将徐卿寒的手机抢过来,面无表情地砸向了墙壁。
一地四分五裂的黑色机壳,直接报销了。
徐卿寒深邃的眼睛眯起,盯着她板起的漂亮脸蛋,似乎有些无可奈何道:“你每次发脾气前,能不能先通知一声?”
“不能。”温酒直接呛声。
“你手机拿来。”徐卿寒朝她伸出修长好看的大手。
“做什么?”
“打电话给我妈。”
温酒一听,却没有递给他。
下午刚和冯佩媛jiāo谈完,转头间,又和人家儿子凑在一起了,多尴尬啊。
她低垂眼睫毛,视线落在墙壁前被摔碎的手机上。
突然有点后悔……
刚才是冲动了。
徐卿寒没有手机,也不可能马上打电话问冯佩媛怎么回事,他只好先问眼前这位:“我出差时期,有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你妈要认我做女儿,跟你当兄妹这算不算?”
“……”
徐卿寒脸色沉下,似乎被她这种忤逆的话气到快英年早逝,薄唇危险警告一声:“温酒!”
温酒才不怕他,就在两人之间气氛僵持起来时分,她扯了扯唇角道:“说起兄妹……我发现你现在对施宜初的态度怎么回事?当年还把人家当成心肝宝贝妹妹疼,现在为什么要冷淡她?”
徐卿寒沉默良久,就连神色也没变。
“你不说,要我来猜吗?”
温酒说话比他直白,迎视上男人辨不清情绪的深眸,发出的声音低不可闻:“不把施宜初当妹妹疼了?这为什么……难道是你干了哥哥不该干的事吗?”
一秒还是三秒的时间内。
徐卿寒都没有为自己出声一个字,这让温酒脸色瞬时变白,几乎是身体下意识的肢体动作,她猛地从沙发站起来,高跟鞋都不穿就要往外走。
身上这一条礼服裙摆厚重又长,下一秒所发生的的事,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徐卿寒伸出长臂要去拽她,却未料到西装裤下,一直将她的裙角压着,在力道拉扯之下,温酒又走的急,身体重心一失,面朝茶几上摔了下去。
“温酒!”
徐卿寒从嗓子发出的声音显然变调,紧绷叫出她名字。
而已经来不及了,随着裙子布料撕裂一声,温酒狼狈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在茶几角敲了一下。
这一刻。
她被摔懵了,眼前都是黑的。
紧接着,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男人强有力的手臂抱住,耳畔,是他沉重急切的呼吸声,沉哑着嗓子说:“别怕,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好疼!”温酒倒吸着气,无助地眨着浓翘的眼睫,感觉只能看清模糊的影子,额头还一阵一阵传来晕眩的疼痛感。
她要抬手去碰,手指却被男人大手扣住握住:“你流血了,乖,别碰。”
流血……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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