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都要给他几分面子,没有人敢对他不敬。你别瞎担心。”梁子恒赶紧说到。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兄弟,除非不动怒,只要动怒,恐怕就是血流飘杵,这个天下间能挡得住梁辰的人,还真不算太多,区区一个台湾的竹联帮,现在跟梁辰比起来,还真不算个什么事儿,梁辰想灭了竹联帮,只不过就是弹弹手指罢了——别人不知道梁辰的隐密实力,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那是怎么回事?你在欧美的生意出了什么问题?还是有什么其他摆不平的事情?你倒是说话啊。”梁辰关心则『乱』,真有些急了,因为他知道梁子恒这种人属于那种天塌下来脸『色』都不会变上一变的人,就算当初总盟剧变他被『bi』到了台湾去,也依旧是谈笑风生,豪气不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当然,如果真让他这种流『露』出刚才的那种情绪,恐怕就真的会有大事情要发生了。所以,梁辰才急了。
“唉,兄弟,不瞒你说,虞叔,他病了。”梁子恒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道。
“病了?什么病?病得严重么?”梁辰的一颗心登时就提了起来。要知道,虞叔平时身体可是硬朗得很,七十几岁高龄打上一趟太祖长拳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二十步之内手qiāng『shè』击连瞄准不用,百发百中,他现在居然病了?
虞占元与梁辰的感情深厚之处,已经用语言无法形容了。
当初梁辰就是靠着向着虞占元借来的一千万元起家,然后又是虞占元极力维护,一点点扶持,最终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当然,这其中梁辰的天赋与努力自然不必说,无论放在哪里都能够成就一番伟岸的事业。但如果没有虞占元的帮助与呵护,还有虞占元与他和汪海全之间的牵线搭桥,可以说,梁辰想要达到今天的高度,恐怕还会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起码不会这么快的。
一听到虞占元病了,并且好像病得很严重的样子,梁辰的一颗心登时就悬了起来,吊在半空中空得难受。
“什么病我们也不知道,反正,原本身体就好好的,可是突然间不知道就为什么病倒了,医生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现在,现在他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之中,每天靠营养『yè』和呼吸机维持生命。医生说,如果再找不到病因和具体对症救治的办法,恐怕,他老人家就要不久于人世了……兄弟,我,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咱们总盟啊……”梁子恒说到这里,压抑了多天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bào发了出来,泣不成声地说道。
“不久于人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梁辰一听之下登时整颗心都“砰”的狂跳了一下,连带地脚步都踉跄了一下,险些电话都抓不住扔到海里去。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我已经带他飞去了美国,去了最顶尖的医院,可是经过最精密的仪器检查和最好的大夫会诊,也没有得出确切的结论,只是说他好像被传染了一种无名的且极其罕见的病菌,根本找不到能够对症的『yào』物进行治疗。兄弟,如果你有时间,回来看看他老人家吧,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在他晕『迷』之间,还一直念着你的名字,说想你。还念着汪会长的名字,说他没用,没有守住总盟的基业,让李满江和逮满春两个王八蛋窃取了过去还双手奉给了秋家。”梁子恒偌大的一条汉子,经风历雨,居然在此刻泣不成声。
“梁大哥,你冷静一下,别着急,等我几天,我一回到几摩法内亚,马上就想办法飞过去。你先别着急,一切等我去了之后再说。”梁辰握着电话,手都已经轻抖了起来,眼圈也红了。
如果虞叔真要就这么走了,自己连他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会愧疚难安的。
“好,你来吧,我等你。”梁子恒控制了一下情绪,在电话那边说道。
“嗯,这几天,你也要小心,最好深居简出,少出门,守护好虞叔。因为我最近得罪了一个仇家,你应该知道,就是越南帮的赵文甘,他有可能最近会向我们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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