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永远是这样,还变个屁?”杨忠勇哼了一声,从地上拎起了一个黄泥封口的大酒坛子,看那样子足足有五斤装,“砰”的一声墩在了桌子上。
“过来,陪我喝酒。”杨忠勇一掌便拍开了黄泥封口,顿时,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没有窖藏三十年以上的酒,绝对达不到这个效果。
“我可是几摩法内亚临时代表团的顾问,深夜时分,我们两国领导人正在进行友好而亲切的jiāo谈,而您身为国家军委副『主席』却请我来喝酒,这好像有些不合规矩吧?尤其是事涉两国关键『xing』的各种谈判,您这么做可是有行贿之嫌。”梁辰『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坐在了那个长条板凳上。
“狗屁。少跟我打官腔耍花花肠子,老子请你喝酒是看得起你。我这个院子,总共就请过三个人来喝酒,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杨忠勇眼一瞪骂道。
“三个人来喝酒?都是谁?”梁辰颇有些好奇地问道。
“第一个,就是秋将军,我来京之后,特意请将军喝的绍兴陈酿。第二位,就是现任国家『主席』,当然了,那时候他还不是国家『主席』,此事也不必多说。第三个,就是你了。你拥有了与******领导甚至是超越了******领导的秋将军平起平坐的资格,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呢?”杨忠勇斜了他一眼,将桌子上的两个粗瓷大碗一个摆到了梁辰的面前,一个摆到了自己的面前,斟满了酒,轻哼了一声说道。
“不仅仅是荣幸,还有惶恐。”梁辰『摸』了『摸』鼻子,咧了下嘴道。
还真别说,这个格儿还真够高的,他真都有些小惶恐起来了。
“所以嘛,你就少跟我整那些没用的。别的不说了,先陪我干一碗再说。”杨忠勇举起了酒碗,仰脖就是一碗酒干了下去,还是如当年一般的豪爽。
梁辰也举起了酒碗,一饮而尽。
火辣的酒线一路从嘴里延伸到胃里,却又是说不出的甘醇浓洌,哈出一口酒气,梁辰忍不住赞了一声,“好酒。”
“当然是好酒,三十年的绍兴陈酿,我这就这么一坛子了,今天咱们爷俩儿把它全都干掉。”杨忠勇得梁辰这一句赞,心底高兴,禁不住哈哈大笑道。
“酒是好酒,不过,身体要紧,您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少喝为妙吧。”梁辰摇头失笑道,这老爷子,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喜欢爱喝酒。
不过,这酒确实好喝,梁辰边说着话,边忍不住又呷了一口,真是甘洌浓醇,比起非洲黑森林里的那些野果子酿的酒,绝对不可同日而语了。
“你怎么跟我家小叶子似的呢?尽在高兴的时候扫兴,老是劝我不要喝酒。咦,对了,我的小叶子还有我的小琪琪现在应该到了你那里了吧?”杨忠勇斜着眼睛,突然间问道,同时手往下伸去,也不知道在抓什么。
梁辰正喝着一口酒,乍一听到他问到这里,登时就有些头皮发麻,险些一口酒呛到自己,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这老头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他现在问到这件事情,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胡搅蛮缠不讲理吗?
“呃,这个,我,嗯,是的……”梁辰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只能硬起头皮答应。
“哼哼,小兔崽子,你倒真是好运气啊,我闺女和我外孙女,居然同时喜欢上了你,而且你还跟我闺女有了孩子,小兔崽子,小王八蛋,你真是当我杨忠勇好欺负的,你他吗真是想死了……”
说时迟那时快,“呛啷”一声,杨忠勇的大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再抽出来了,搂头盖脑当头就是一刀。
梁辰咬了咬牙,索也不闪不避,眼一闭,任凭那刀劈下来。事情终究要解决的,早解决晚解决都是解决,不如现在就解决算了,这一刀他爱劈不劈吧,反正老家伙用这招吓唬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哧……”一股寒风从梁辰额畔掠过,缓缓地睁开眼,那把大刀寒冷的刀锋距离自己的脑门子连五公分都不到。
“小兔崽子,如果不是看在你已经跟我的小叶子有了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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