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棋子我周家曾经哪里都有,又何止是李厚民一个?况且,你梁辰在几摩法内亚也不是把你阿巴克族当成了你的棋子来打生打死么?这与我们金融家族布下棋子又有什么区别?如果论起来杀人,你的人才更多,你才应该接受更血腥更酷厉的惩罚。更何况,李厚民他们是我们周家一手提拔起来的,他的一切自然也都是我们的,包括他的命。他不听话,自然要接受惩罚,难道你们朝阳对待叛徒不是这样吗?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周宇扬再次瘸着一条腿从地上跳了起来,歇厮底里地吼道。
梁辰悲哀地望着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转身拍了拍李想的肩膀,而后望向了同样死死地咬着牙关满眼痛苦和怒火地望着周氏父子的王玉成,“王家主,王总是您的亲妹妹,李想是你的外甥女,这件事情,就由你和小想来做主吧,我就不搀与了,我尊重你们的任何意见。”
王玉成无声地点了点头,身畔,王琳琳利落地掏出了一把手qiāng在手里转了两下,看了李想,又看看了王玉成,最后,还是把qiāngjiāo在了李想一直在颤抖的那冰凉的小手上,揽了一下李想的肩膀,替她抹去了脸上的泪水,与张凯一起陪着梁辰走了出去。
站在院子里,梁辰望着天空中已经斜下的夕阳,负手站在那里,久久不语。张凯和王琳琳陪在他的身后,望着他宽阔挺拔的后背,同样沉默不语。
半晌,梁辰才缓缓地、低沉地问道,“没错,我欺骗了周氏父子,我是不是真的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呢?”
“不算。”还没等张凯说话,王琳琳就已经抢着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给我一个解释。”梁辰笑笑,转过头来望着王琳琳问道。
“很简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自古颠扑不灭的道理。李厚民是您最好的朋友,却被周家谋夺家产残忍地杀掉,丢下了李想一个人成为了孤儿,你现在用同样的办法杀了他们,只能算是扯平了,又说什么言而无信?目的总能证明手段是正确的,对付这种人,就应该用这种办法,只要达到了目的,杀了坏人,还好人一个公道,还这个世界一个公平,那还有什么犹豫的?我要是您,也会这么做。别的不图,就图一个快意恩仇!所以,辰哥,您在我心里,永远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是铁骨铮铮的真男儿!!说您是小人的人,才是真正的小人!!!”王琳琳慷慨激昂地说道。
她这一番话下来,倒是把梁辰给逗乐了。
“你这丫头,倒是很有拍马屁的嫌疑。”梁辰摇头笑道,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他与王琳琳情同兄妹,这个动作倒是不会让旁边的张凯吃醋了。
“我觉得她的话是真话,而且还是真得不能的真话。依我看,你不光是顶天立地,你应该是全世界所有的年轻人真正效仿的楷模和典范。”旁边的张凯生怕落后,急急地不停地说道。
“滚一边去,我说得好好的,你个死木头『chā』什么嘴?原本挺好的,结果你这么一说显得也太假了,肉麻死了。”王琳琳气得踹了他一脚,直踹在张凯膝盖上,疼得张凯一咧嘴。
“我就是打心眼儿里这么认为的,又有啥不对的了……”张凯在一旁直嘟囔道。
经过他们俩个这么一『chā』科打诨,梁辰原本有些yin郁的心情倒是好了起来,心底下愧疚感也不是那么强了,刚想张嘴说什么,就听见屋子里“砰砰”两声qiāng响,虽然是装了消音器的,但几个人是什么样的耳力?依旧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张凯和王琳琳同时一个激灵,“晕,这丫头,连鸡都没杀过,这一次居然真的杀人了?”王琳琳愣住了。她当然不是同情可怜那两个败类两父子,但一想到刚才李想接过qiāng的时候手都在颤抖险些握不住的qiāng样子,禁不住心底下就有些同情她,『bi』着这样一个可怜的孩子开杀戒,委实倒是有些残忍了点儿。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不杀人就要被人杀,只不过,有时候杀与被杀的方式不一样罢了,结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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