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份了,难道还抹不开面子?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女儿。”江大豪忽然缓声说道,面无悲无喜,略带一抹沧桑,曾研固然不值得同情,但她是华宏国亲身女儿的事实无法改变,这也是他今晚决定来见曾研一面的唯一理由,假如自己的岳父愿意出手帮曾研一把的话,他既不会感到意外,也不会有任何负面的想法,毕竟,血浓于水,虎du不食子。
此时的江大豪内心是有一丝触动的,从小是个孤儿,让他对亲情格外看重。
曾研微微摇头,黯然道:“今天下午,我妈给他打了电话半个多小时的电话,他现在也是有心无力,手头能够动用的现金不足三千万,要想帮我只能抛售手头鼎盛股份,可最近几天,鼎盛集团,千翼集团的负面新闻频出,股价大幅跳水,这种时候,一旦有大股东抛售股份的消息传出,媒体立刻会捕风捉影,继而引起更多散户的恐慌『xing』抛售,他是鼎盛集团的创始人,身份那么敏感,手又仅剩了百分之一的鼎盛集团,他是绝对不可能为了救我而弃公司不顾的。”
江大豪脸『色』微变,鼎盛集团股价跳水昨晚他已经从蔡龙口得知,却并没怎么在意,但此时听曾研所说,似乎情况还挺糟糕的,一时间,他的心头泛起一抹担忧,不过片刻后消散了,管他呢,等明天回深海市再了解清楚不迟,再说,商场本起起落落,自己一个靠老婆养渴望闲悠生活的“小白脸”,闲吃萝卜淡『cāo』心。
“华伯伯有心无力那没办法了。”江大豪摊了摊手,表示无可奈何,随手掐灭烟头,差不多该走了。
“不,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真的无路可走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眼见江大豪伸个懒腰要起身,曾研急了,以膝代足前,猛一抬头,以仰望之姿,眸复杂难明,有不甘,有急切,有哀求,有恐惧...仿若一个溺水之人,说什么也不肯放过最后一丝生的希冀。
江大豪下意识低了低头,瞧见一张充斥着渴望与无助的美丽容颜,说实话,这个女人的容颜并不华婉婷逊『色』,即便是此时显得无柔弱,可神『色』之依然透着一丝发自骨子里的倔强与执拗,从一点来说,倒是与华婉婷的『xing』子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但,江大豪是提不起多少怜香惜玉之情,撇嘴叹了声:“哎,你别这样,我帮不了你,我卡里能动用的现金一千万,还是下午刚刚到帐的,两亿三千万的零头都差了很远,华婉婷身边也没现金,动用公司的资金或抛售股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都到了这个份,江大豪对曾研的恨已经谈不了,马马虎虎敷衍了事,也算是实话实说。
曾研咬牙道:“只要你愿意出面,许家肯定会给你面子的。”
江大豪感到荒唐:“给我面子?你听谁说的?”
“是许成功的弟弟许明诚私下告诉我的,许成功这次住院,许家不仅没有打算再追究,还主动给了你一千万作为补偿。”曾研方才止住的眼泪又夺眶而出:”我求求你,如果你不救我,他们会把我和我妈卖到国外的地下『妓』院,我弟弟会被送到非洲去当矿工。”
说着,浑身一颤,默默地下额头,额头“砰”地一声磕在地毯,一想到这种暗无天日的未来,她只感到自己要崩溃了。
江大豪嗤笑一声,摆摆手:”你别想得太简单了,许家可不会给我什么面子,这一次只不过是理亏而已,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谁出面都没用。”
真把一线家族当纸老虎,谁有胆无理取闹骑去试试?绝对让你品尝一下骑虎难下的滋味,最终不被咬掉一大块肉算万幸了。
心情莫名有些烦躁,江大豪又点起了一个烟:”你别跪着了,你不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曾研不敢忤逆,缓缓起身又坐回了床沿,神情空洞,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她不是那种没脑子的女人,江大豪虽然语气不重,但再三的回绝之意非常坚决,她知道,这个男人是铁了心的不想帮自己,其实这样的结果她早有预料,只不过病危之下,总得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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