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垂及小儿囟陷等一系列症状,是一个长期的劳损积累,可他却是急『xing』症状,在高楼下坠,致使中气下陷,心肝脾肺肾,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下陷移位,有的脏器,还从胸腔下坠到腹腔,只要一移动身子,就会牵扯到失稳的脏器,五脏六腑相互挤压,是个人都会受不了那种痛苦啊!”
胡工头面上失『色』,不寒而栗,结结巴巴说道:“那……那么……严重,他还有救吗?”
李轩也一脸希冀望着郑翼晨,这里是他管辖的区域,他当然不希望手底下的任何一个人出现意外。
郑翼晨沉声说道:“我尽力而为!你们快点叫五个力气大的工人,等一下配合我的治疗。”
胡工头立刻大声喊道:“大鹏,小六,八两,晓兵,勇德,你们几个出来,等一下这位医生叫你们做什么,你们要好好配合……”
他顿了一顿,重重说了一句:“乌鸦的『xing』命,就jiāo到你们手上了!”
五个人从人群中站出来,互望一眼,神『色』凛然,分立在郑翼晨左右,静候他的吩咐。
郑翼晨拉起乌鸦的上衣,双手用力一拽,将衣服撕裂,『露』出松垮垮的肚皮,他脾气大损,五脏移位,脾又主肌肉,所以才会肌肉松垮的不成样。
郑翼晨拿出一根三寸半的毫针,扎在中脘『xué』上,运了一会儿针,一直都是虚无空『dàng』的感觉,仿佛扎在一块豆腐上,并没有往日那种如鱼吞饵的得气感。
他又行了一会儿针,依旧无法得气,停下来想了几秒,双眼一亮:“我真是犯傻了,他中气下陷,脏腑的募『xué』都受到影响,偏离了原来位置。”
郑翼晨取出毫针,在原先的中脘『xué』下一寸的部位,再次刺入毫针,这一次仅仅捻转了几下针柄,就有了针感。
他又依次在中府,巨阙,期门,章门,京门这五个『xué』位扎上毫针,这些『xué』位,都位于胸腹部,分别是五脏的募『xué』,中脘『xué』则是胃的募『xué』,中气下陷,属于脾经有疾,所以与脾互为表里的胃,也要重点针刺,脾气主升,胃气主降,只有使升降平衡,才能升阳举陷。
当然,他入针的时候,也是经过精确的计算,偏离了原先的『xué』位定位,准确扎中了募『xué』的部位。
郑翼晨在这几个『xué』位上行了一会针,密切关注乌鸦的神态变化,伸手一触他的肌肤,肌肉充盈,弹『xing』尚可,暗暗松了口气,指挥那五个工人说道:“我现在已经用针调动脾经的经气,固定好五脏的位置,移动他的时候,他不会再感觉到疼痛,你们五个人,两个扶手,两个抓脚,一个扶着他的身子,将他倒立起来。”
那五个人踌躇不前,乌鸦一经移动的惨状,他们有目共睹,只是轻轻挪动位置,就痛得死去活来,现在叫他们五个人抓着他的身子玩倒立那么大工程,要是出意外怎么办?乌鸦痛死的话谁负责?
郑翼晨看出他们的疑虑,淡淡一笑:“我知道你们不信任我的医术,又怕负责任,也罢,他不管出什么意外,我全都背上身就是,快点动手,不用浪费我治病的时间!”说到最后一句,他声『色』俱厉。
胡工头高声喝道:“听到没有?快点照他说的做,你们想卷铺盖走人不成?”
连工头都发话了,五个人不乐意也得硬着头皮干了,按照郑翼晨原先的分配,有的扶着手臂,有的抓着脚踝,有的扶正身子,齐声呐喊一句,同时发力,乌鸦整个人头上脚下,以手代足,倒立起来。
说也奇怪,他们这样大张旗鼓搬动乌鸦的身体,却没有发现他有任何不适的神情与举动,与方才一移动就痛苦不堪的神情大相径庭,五个人相顾失『色』,这才知道郑翼晨医术高超,只是扎了几根针,就缓解了乌鸦的疼痛。
郑翼晨叮嘱这五人一定要扶正乌鸦倒立的身子,自己则拿出一排毫针,正准备继续施针,不远处突然传来人群喧哗的声音。
他侧眼一望,原来是刚才在门外看到的那批人,正气势汹汹走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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