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发言,表示不信:“这种行为,相当于背叛了华夏医道我觉得他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
刘敏娜道:“当初我们也觉得,他不可能会背叛师兄,后来的事,我们也都知道了。一直以来,我们都看错了。”
袁浩滨道:“他也许权力心重了一些,可是将一身医术,卖给韩医,让韩医用来挑战中医,这……这可相当于……”
陈燕娜接话道:“相当于叛国,也就是所谓的汉『jiān』。”
袁浩滨道:“是啊,像他这种浓眉大眼的,长的就不像是叛国的脸,要叛也是我这种贼眉鼠眼的人。”
郑翼晨问道:“浩滨,那你是汉『jiān』吗?”
袁浩滨急忙道:“不是,当然不是,我就打个比方,反正我不相信庄喜钦会做这种事。”
刘敏娜道:“那你是觉得我们中间有一人做了这事么?”
“我不这样认为,我宁可认为韩医用了某种手段,才学会这套针法。”
“别自欺欺人了!这套手法,没有手把手教,传授口诀,根本不可能学的会,庄喜钦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郑翼晨道:“我也同意敏娜的话,庄喜钦的嫌疑最大,我们最好找到他,当面问一下。”
袁浩滨自告奋勇道:“好,让我去找他问清楚。”
刘敏娜低声道:“找不到他。”
郑翼晨问道:“你去找过他吗?”
“没错,听房东说,他不止几个月没jiāo房租,还欠了一屁股债,前段时间还有高利贷的打手上门讨债,去了好几次,后来又没有再去,可能知道找不到人。”
郑翼晨心念一动:“又或者,是高利贷的人,已经讨到了债,就不过来了。”
高利贷最恐怖的属『xing』,就是讨债时yin魂不散,如附骨之蛆,又怎么可能讨不到债,就自动放弃?
要知道庄喜钦到底有没有还债,其实简单,只要去放高利贷给他的财务公司调查一下就清楚了。
如果调查出他真的本来没钱还债,突然又多了一笔钱,那么庄喜钦的嫌疑无疑就更深了。
刘敏娜道:“财务公司的人来讨债也不忘拓展业务,给了张名片给房东,我可以问一下公司的名字和具体位置。”
郑翼晨道:“浩滨,调查财务公司这件事,就jiāo给你了。”
袁浩滨道:“不好吧,师兄,据说放高利贷的,个个都吃人不吐骨头……”
“所以才适合你这种贼眉鼠眼的家伙去调查啊!”
确定了灵针八法失窃的嫌疑人之后,郑翼晨在群里宣布明天就坐飞机回g市。
他的针法在金振恩手里,捅了那么大的篓子,郑翼晨再不能优哉游哉的继续他的蜜月游,是时候回华夏,找机会会一会这班居心叵测的韩医了!
第二日一大早,郑翼晨比郭晓蓉还早起了半个小时,把一切都打理好,还准备了香喷喷的早餐,趁着郭晓蓉吃的正开心时,把握时机,说清楚今天不能去巴黎,要回华夏,他们夫妻俩的蜜月之旅,到此就结束了。
郭晓蓉顿时脸『色』一寒,要郑翼晨给她合理的解释,郑翼晨也不瞒着,就把自己的针法有可能被庄喜钦出卖给韩医,导致韩医借此赢了中医一事,说了出来。
郭晓蓉听完后,面『色』缓和下来,这算是突发情况,她也知道郑翼晨对于中医这份职业,有很强的荣誉感,自己的医术被韩医利用来对付中医,心里肯定是既难受又不安,想要弥补错误,就点头道:“好,听你的。我们回华夏。”
郑翼晨见娇妻如此善解人意,也是欣喜万分,扑过去又抱又亲,两人收拾行李,退了房,又坐车到机场,取消了去巴黎的机票,改为去华夏的机票。
一路上,郑翼晨都能感受到郭晓蓉身上冒出的一缕缕杀气,冰寒彻骨。
她嘴边不住的念叨着“庄喜钦,庄喜钦……”,至少念了上万遍。
当一个人会这样念叨另一个人的名字时,要么就是喜欢,要么就是那人欠了自己许多钱,要么……就是他真的恨透了那人,恨不得那人立刻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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