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多休息,只有半小时时间,就开始了障碍训练。
这下坏了,崔勇他们脱掉了负重服,还勉强,封朗身上还有二十公斤,动作就不如崔勇俩人了。
到了下午,更是不堪,匍匐前进,翻滚瞄准,卧姿、站姿、跪姿shè击,战术突进百米,封朗的成绩最差。
到了晚上,李浩没有折腾大家,但第二天开始,魔鬼式训练拉开了序幕。
李浩赌着气,不明着折腾封朗,一起训练折腾他没问题吧。
凭什么有人就可以享受特殊待遇,还严格要求照顾好这个新兵蛋子。要知道,就算某个红二代,三代,那也是悄悄的,不会明说。这有点太明目张胆了!
封朗不断受罚,看的崔勇几人都心疼。
可是,封朗却咬牙坚持着,愣是一声不吭。
李浩并没有因此放松,晚上,咬牙开始了正常部队的训练科目,就是紧急集合,然后五公里,睡觉还没俩小时,再次紧急集合,或战术动作,或战术突进。
连番高强度的训练,崔勇、马涛、窦鹏云彻底傻了。
有神油也白搭,每天都累的跟死狗一样,到了李浩到来第十天,跟封朗一样,不论中午晚上,吃饭的时候都走不动了,一解散就瘫坐在那,饭送来,也是吃几口就地睡着。
让负责做饭的一人天天要抱着他们进营房。
李浩也好不哪去,高强度的训练,他同样很吃力。但他是老兵,这会根本没有什么营长的概念,马上转业了,营什么长?
shè击,无疑是最幸福的,因为再怎么强度也没那么大。
子弹,同样敞开供应,手qiāng,突击步qiāng,机qiāng,都在训练范围内。
连狙击qiāng也同样加入了训练的行列。什么兵种?李浩早就不琢磨了,凡是能想到的,全部弄进了训练大纲里。
要不是没pào,他都能把pào搬出来。
打一回少一回了,以后没机会了。
封朗每天依旧是受罚最多的人,他比不了崔勇他们毕竟有底子,还多二十公斤的负重。
他不是超人,尤其狙击qiāng的训练,每次打靶成绩都惨不忍睹。五百米,还勉强能上靶,八百米,子弹都不知道打哪去了。
狙击要领虽然讲,但他不习惯看准星,下意识的就用眼睛直接看,近了还行,远了,视力达不到,狙击镜他还没数。
就算受罚,他也没有怨言,每天累的跟死狗一样,依旧咬牙坚持。
到了李浩到来二十天,崔勇、窦鹏云、马涛三人已经完全适应训练强度,一身的膘早就没了。
而封朗,同样迅速变化,慢慢的跟上了训练节奏。
内里负重虽然没有增加,但不论战术突击,额外负重武装越野,他都能跟上了。狙击,他也在不断受罚,端qiāng吊重物瞄准中,总结出自己的shè击方式。
那就是知道距离,看着瞄准镜里的目标,依旧用心感受,凭感觉开qiāng,虽然做不到击中靶心,但上靶,并有环数了。距离,八百到一千,都能击中靶子。
靶场上,实弹战术五十米、百米突进,四个人轮番上阵,一轮轮的练习着。
跟来的一个班,这会成了后勤保障,换靶子,这些活都归他们了,却在另外一个连队,同样只有三个炊事兵的连队里住宿。
四人的动作这会都极为规范,翻翻滚滚,奔跑纵跃,qiāng声也跟bào豆一样,不断击中那些掩体后面,或者突然竖起的靶子,百米冲刺,不知疲倦。
就在他们疯狂训练中,远处两千米开外的山道上,一溜的军车停在那里,其中还有几辆陆地巡洋舰。
一圈人举着望远镜,透过路边的树木缝隙,看着远处的训练,没人吭气。
他们已经看了五天,除了武装越野外,在营地的训练他们全程观察。不,偷窥。
从一辆陆地巡洋舰,到前天五六辆,似乎,是来观摩的。
一个个不高,但很威严的军人举着望远镜问道:“老铁,这几个兵真的是做饭的?”
“不全是。”一个干瘦,跟他截然相反的军人放下望远镜说道:“一共五个人,三个炊事班的,一个营长李浩,你见过,另外一个新来的,提前入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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