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钟琪转过身,环着他的肩背仰起头,和他接了个绵长的吻。
江聿城的手渐渐向上,滑过她细嫩的皮肤,握住乳肉揉捏。指缝间游走的乳尖很快变得挺立,他翻身压住钟琪光裸的身体,低下头亲她的肩颈,而后嘴唇逐渐向下,含住她的乳尖。
他也是刚醒,晨勃的反应比以往更强,坚挺的性器顶着她的腿根,蠢蠢欲动地戳着她。
钟琪闭上眼睛,手指摩挲他的后脖颈,忍不住调侃他,“江同学,我这次可没撩你。”
江聿城不轻不重地咬了她的乳尖一口,看她不自觉的挺腰,他手指向下分开她的长腿,哼笑,“这次你是被撩。”
昨晚到酒店里又做了两次,她穴肉还保持着操干后的湿软,修长的指插进甬道的一瞬,仍然不知疲倦地绞过来。
江聿城又加进一根手指,将她紧致的甬道抽插的更潮湿,沾着水儿的指尖转而挪到阴蒂上方的小花核,轻慢地揉捏按压。
钟琪轻叹出声,被他挑逗得浑身酥麻,将一条腿盘到他的窄腰上,“你撩到了……”
性器挤进甬道时,敏感到极致的穴肉被撑开,把他粗长的阴茎全部包裹。江聿城低喘出声,垂眸看她舒展身体,两手伸进枕头下,眼梢和嘴唇挂上情欲的浅粉,清晨的柔光在她身体镀上朦胧的纱,雪白的乳儿和细腰跟随律动的节奏轻轻摇晃……
一个因性爱而绽放的女人。
江聿城的窄腰不疾不徐地挺动,有节奏地用阴茎插她的穴儿,俯身的时候,她自然而言地仰头,用唇舌和他交缠。
她说的对,他们做爱总是酣畅淋漓,足够两个人尽兴而归,说明他们身体十分契合……可能还有些别的。
早晨的一炮打完,江聿城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见她拿起正在振铃的电话,他扳起她的下巴接了个吻,随后大步离开。
钟琪侧身躺在床上,看他的背影消失,而后传来关门声,她划开屏幕,贺秋阳的声音立刻传来:“董事长,傅老先生最近在N岛参加会议,近期不能回来帝京,今天他的人联系上我,说替老先生传个话:小辈不懂事,需要人给他们上堂课,不用看他的面子,该怎么收拾就收拾。”
钟琪点了根烟,指间烟火明灭间,她轻阖上眼。
*
一个月后。
上午十点,钟氏大厦一楼大堂,前台放下电话,歉然对面前的中年男人说:“抱歉,董事长今天的时间排满了,您可以改天再来,或者和董事长预约时间之后再来。”
这人额角的青筋乱跳,回头盯着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手指头戳他的脑门:“你看看你,啊?惹出来的都是什么事儿?!”
“爸,关我什么事?那女人不见我们就走!”年轻的男人撇嘴:“骂她一句寡妇还没完没了,活该被人操,我看她早晚要被操死……”
他爸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狠狠地扇了他一嘴巴,“啪”的巨响让大堂里的钟氏员工纷纷侧目。随后他扯着懵逼的儿子走出钟氏,一脚踹到儿子的膝盖上,让他“噗通”一声跪下。他儿子要起来,他爸一脚踹过去,就又把他踢回地上了。
钟琪断了他家四条商业链。
他们家不想和钟琪硬碰,他也碰不起,千方百计的给钟琪递话,都被软绵绵地挡了回来,他就知道,他们家可能是谁惹到钟琪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他脑袋一转,首先怀疑的就是被踹的这个,等他儿子支支吾吾的说清楚,他这颗老心差点没被气得吐出来。
做生意做到一定程度,是必然要和政圈的人打交道的。他们家攀上傅家老爷子这棵老树,才将自家公司做起来,成了帝京豪商之一。可惜家教不够好,养出来的小辈脑带天坑,居然会在骂人的时候被她听见……
心焦地将电话打到傅老爷子那里,想让老树和钟琪说说,然而傅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他们自己送上门,给钟琪消火。
凡人打架,神仙是不管的,何况钟琪也是仙,是他们不自量力地踢上铁板。
晚高峰时,贺秋阳推开办公室的门,垂着眼睛说:“董事长,他们还没有走。”
钟琪签字的动作没有停,签好之后合上文件,翻开下一份,“倒杯红茶进来。”
贺秋阳再进来时,钟琪已经放下笔。她站在明净的落地窗前,环着手臂凝视窗外的楼宇,而后垂下眼。
这个高度,可以看见外面拥堵狭窄的街道、缓速移动的汽车,行人的穿行似乎不会停歇,匆匆的面色被距离模糊,一切都变得渺小而无序。
钟琪伸出手,接过贺秋阳递来的茶杯,很慢地抿了一口。
下班的钟氏职员走出大厦,并不意外的见到在正门跪了一天的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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