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连景面前像个夹着尾巴的狗,似乎对连景非常惧怕。
这连景的确是非常吓人,全军营的女生怕是都对他又爱又怕,既想得到这位连家长子、华国最年轻大校的青眼相看,又惧怕他身上那股使人窒息的强大气势,这是在真正战场之上才能磨炼而出的气势。
江梦娴忙把球球护在身后,打圆场,说:“首长好,这孩子胆子小,不爱说话。”
连景不为难球球了,缓缓站起身,那一米九的个子站在江梦娴面前,像座深不可测的山,他眼中探究的视线一闪而过,江梦娴整个人如履薄冰,吓得已经渗出了一背的热汗。
连景严肃地打量了她一下,忽然绽放出一丝笑意:“你是梦娴吧?我是羲皖的堂兄连景。”
卧槽,连羲皖那家伙还真是帝都连家嫡系的人!
看起来不显山不漏水的,来头居然这么大!
而且连景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球球为何会对连景如此惧怕?连羲皖既然是连家之人,为何查不到他的名字?
豪门水深!
江梦娴选择了少说话,恭敬地回答:“回首长,我是江梦娴。”
连景点点头,语气很松软:“没想到羲皖竟然比我更早结婚,可惜他的婚宴没有通知我,不然我一定送你们一份大礼。”
江梦娴内心吐槽:结婚了就领了个证而已,有个屁的婚宴!
她傻乎乎地回答:“下次一定通知你!”
连景一愣,笑了,“你们赶紧回去吧,再过一个小时军训正式开始了,都是自家人,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
江梦娴点点头:“多谢首长。”
连景上了军车走了,江梦娴领着球球往医务室的方向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味着刚才和连景说的话。
高冷的首长居然这么温和地跟她说话了,好神奇。
“哼!”刚才还抱着她大腿怂成一团的球球又恢复了以往的高冷,并且闷哼了一声,警告江梦娴:“连景这个人不简单,以后离他远点,见了他就像刚才那样装傻就行了。”
“咦,我刚才很傻吗?”
“傻得我没眼看!”
“你更傻!”
两人你一我一语地争辩着,往医务室去了……
“啊!”
江梦娴穿着拖鞋回到宿舍,刚坐下换上军训鞋子,脚一踩地,就发出了一声尖叫,营房里的众多女生吓了一跳,纷纷去看。
看见江梦娴倒在地上抱着腿尖叫,军绿色的袜子已经被鲜血染红,她刚才穿的鞋子里,竟然出现了几颗玻璃渣和小钉子,如今,整个鞋子里都是血!
众人大惊失色——是谁这么心狠!竟然往她的鞋子里放这种恶du的东西!
流了这么多血,这脚还不得废了!
众人你一我一语地议论着,一边把江梦娴给抬到了医务室去,球球一路紧跟着。
她被抬走了,带血的鞋子被摆在了原地,众女生议论纷纷,却不知道是谁下了这个黑手,刚才大家都在讨论军训的事儿,或者是躺床上补觉,还真是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
很快冯连长被惊动过来,调查了一下现场,又去医务室看江梦娴。
江梦娴整个脚都被打了纱布,一脸痛苦地躺在医务室的床上,球球默默无声地坐在她身边。
军医说她的脚受伤太重,虽然没有伤及骨头,但恐怕是不能正常训练了。
不能参加训练的话,军训分零蛋,没有了军训分,她和别人的差距就被拉大了,如果想顺利毕业,必须倍加努力,必须每年都拿国家大奖才能补回军训分。
冯连长的脸色极端不好看,没想到在自己的连队里出了这种事情,这还是第一天。
他苦恼的时候,病床上的江梦娴面色惨白地挣扎着下了床:“连长,就让我继续训练吧,我能行的!”
冯连长当即拒绝:“不行,你伤太重,不能继续训练!”
军医说:“只是皮外伤而已,训练还是可以继续的,不过她会很痛苦。”
江梦娴当即表示:“我不怕疼!连长你就让我继续训练吧!”
江梦娴在赵小静的搀扶之下缓缓站了起来,一脚踩在地上,疼得她嘶一声,小脸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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