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行——”碧荷有点想拒绝,“还是去屋里。”
“就这里。”男人的阴茎已经勃起,饥渴难耐,一点也没有要换地方的意思,他把内裤往下一拉,紧贴小腹的粗大肉棒立马跳
了出来,晃了几晃,男人又去抱她,“来,把腿夹我腰上。”
“家里有人——”女人的声音被堵住,是男人低头吻住了她,他已经伸手把她捞起,女人被迫搂住了他的脖子,夹住了他的
腰。
“家里真的有人——”
碧荷还想说什么,男人已经把她抵在墙上,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乳头,又低头去吮吸她的乳头,声音在她的乳间迷迷糊糊,“我
在我家里干我太太,还有哪里行哪里不行的道理吗?”
家里当然有人。
佣人不是人?
总要知道自己本分。
喝了一点酒,又憋了一晚上,刚刚又经历了“失而复得”的男人需求激烈,急切的想着要去占有,去插入,被她的某处含住包
裹湿润——
女人的双腿已经夹住了他的腰,粗大的阴茎紧紧的抵着她的腿间,跃跃欲试,女人的花瓣感受到腿间的坚硬,慢慢的吐出了一
口粘液。男人却嫌太慢似的,修长的手指伸入她的腿间,扳开了她紧紧闭合的小馒头,捏住了中间敏感的小豆。
狠狠一捏。似乎要捏到包浆。
“林致远——”女人的双腿猛地夹紧了一下,她在他耳边喊他,声音急促。下身却也知道男人的急迫似的,又猛地吐了一大
口液体出来,淋到了男人抵在穴口的巨大龟头上。
这下润滑够了。男人抵住了她的背,鸡蛋大的龟头抵住了穴口,然后慢慢的挤压了进去,紧接着是一条粗长的肉棒。慢慢当
当,一插到底。
“林致远——”
女人的声音带着鼻音,带着娇弱无力的味道。被他插入的感觉是那么的敏锐,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能清晰的感知到他坚定的破
开身体,女人全身发麻瘫软,甬道却像收到了信号似的,不停的自己收缩搅动,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来润滑插入了身体的异
物。
“喜不喜欢我干你?”
男人带着一身的酒气,粗长的阴茎已经在女人的腿间一下下有力的抽送,拉到最外,又猛地一下刺入最深,惹得女人的呻吟声
一下下断断续续,“你轻点——”
巨大的阴茎一下下的顶入,带着女人的身体颠簸,像一条风暴里的小船,自己的身体被一根滚烫的硬物来回侵犯,来回刮着甬
道的每一处褶皱和敏感,快感在集聚,女人呼吸急促,无力的攀附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林致远你轻点——”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舌头吮吸,带着浓郁的酒味,语气却在带笑,“梁碧荷你流了好多水,明明就是喜欢我这么干你——”
是流了好多水。
女人体内的阀头似乎已经被男人强行拧开,随着男人一下下抽动,一层层的液体被带出剐下,顺着女人的大腿和男人的肉棒缓
缓流下。
“梁碧荷你是我的女人,”男人在她耳边笑,“我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你,让你把腿张开就得把腿给我张开——”
女人搂着他肩膀的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背。
“喜不喜欢我干你?”男人知她害羞,故意用言语刺激她,“喜不喜欢老公的大肉棒插你的小BB?”
“林致远你讨厌——”女人抱着他的肩膀抗议,声音微弱,却微微颤抖,带着情欲的水意。
“现在就在干你呢,”男人在她耳边说,“你看你的小BB,是不是正夹着老公的大肉棒?”
“我知道你高中的时候就喜欢这根肉棒来插你,那时候天天被我干,一到我家就自己把衣服脱了,屁股翘得老高,等着大肉棒
来干你——”
男人嘴里污言秽语,眼睛却突然一眯,看见了转角处的落地窗里透映出来的露台上的身影。
原来真的“有人”。
这女人怎么还在这里?这是赖上梁碧荷了?
男人眯着眼看她,女人却一动不动。男人突然勾起嘴角。女人慌乱的挪开眼,却是没有离开。
这什么人,连避讳都不知道——那么爱看别人夫妻同房?
梁碧荷交的都是什么朋友——
和他交的都有的一拼了。
“林致远你别说了,”碧荷还不知道“有人”就在附近,她的手软绵绵的捂住了他的嘴,声音带着水。
男人瞄了一眼露台上的女人,垂下眼又去亲吻捂在自己嘴上的小手。下身的攻势却突然激烈了起来。
那么爱看,那就看吧。
在自己家干自己的太太——难道还有哪里不行的道理?
女人的双腿被抬高,后背抵在了墙上,被卷到胸口的睡衣落下,遮住了她的上半身。只能看见男人那远超普通人的粗大器物在
她腿间凶猛的抽送,横冲直撞,走廊里还有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林致远你轻点轻点轻点轻点——要把我弄坏了——我受
不住——你劲太大了——”
他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那么野蛮暴力。乱捅乱插的一点都不温柔——他以前不这样的。
男人粗大的性器插入女人腿间,走廊里都是男人小腹碰撞女人身体的啪啪声,清晰而有力。女人的身体如小船,被他一下下顶
的一颠一颠。
“梁碧荷你都被我干了那么多年了,怎么还那么娇气?”男人似乎没发现露台上的偷窥者似的,依然不紧不慢的含笑和身上的
女人说着情话,“稍微用点劲都受不了——喜欢老公干你不?”
“嗯——”碧荷无力的趴在他肩膀上,摇了摇头。
“不喜欢?”男人嗯了一声,把茄子般粗大的器物拉到最外,又狠狠的抵入,顶的女人一耸一耸,“这样喜不喜欢?”
“林致远我——额——”
男人那粗大的性器再一次猛地抵入,身上的女人猛地一抖,全身紧绷夹紧,竟一下子到达了高潮,喉咙里似有什么堵住了什
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下子哭了起来。
“林——老公——”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粗大的阴茎还在她体内抽送,她全身爽的一抽一抽,只是全身夹紧攀附着他,如
同柔弱的藤蔓攀附着大树,她一下下抽泣,在男人耳边低低的一声声喊他,“老公你轻点——”
“这就对了,”女人的甬道蜜液从潮水涌出,收缩剧烈,男人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干到了高潮,他笑,“乖一点,老公慢慢喂饱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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