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谢勇和闻松还有几分顾及,如今见他落魄,就更是火上浇油,巴不得在谢琪面前多踩他一脚。
谢凌此时也坐在人群之中,听到他们提起了谢槐钰,便绞紧了手帕,有些紧张的咬住嘴唇。
果不其然,谢琪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冷笑一声,对那人说道:“说起来,凌儿却是那人的胞弟,不过自小养在母亲身边,xing子却是与那人毫不相同。他年纪与你们相仿,我看也颇为般配,日后倒是可以多多往来一些。”
他这样一说,谢勇和闻松便朝谢凌看去,脸上还露出一丝yin邪之色。
谢家的嫡子,虽是个不受宠的哥儿,但身份摆在那里,娶回家倒也很有面子。更何况这谢凌长得还算不错,身边两个丫鬟也是绝色,让人垂涎。
谢凌被这目光打量一番,几yu作呕,却也不敢反驳。
他如何也是谢爵爷的嫡子,身份自不是这两个泼皮可以高攀的。谢琪的话把他与这两人作堆,分明就是对他的折辱。
可谢凌心中再不忿,也不敢表达出来。
只能低着脑袋默默承受,在心中将自己的亲哥哥骂了千百遍。
若不是自己有这么个哥哥,哪怕只是个妾生的庶子。
他怕也不会如今日一般,要在宴席上受辱。
那谢勇和闻松具是花街柳巷的常客,虽还未婚配,但身边的通房、小妾就有一打,还早已诞有子嗣。
若是谢槐钰惹了娄夫人不快,他真被嫁与这样的人家,那自己后半辈子怕是要生不如死了。
白术在树上远远听到一些,并不知谢凌所想,只觉得心中气愤。
谢槐钰的胞弟身份何其高贵,又哪里容得下这些人来亵渎。
只是原来那雪青色衣裳的哥儿,竟是谢槐钰的胞弟。
不知他为何并不与谢槐钰坐在一处,反而同这些浪dàng子在一起,平白的自取其辱。
如若这是在外面,白术恐怕就要跳出去给这些人一点教训,不过此处是在谢家,他到底不便动手,给谢槐钰添了麻烦,便忍了下去。
就在此时,谢槐钰似乎喝够了茶,站起身来,离开了亭子。
那谢勇同闻松见了,便使了个眼色,也起身跟了上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觉得自己是那螳螂,却不知自己的的后方,正有白术这只黄雀。
再说谢槐钰坐了一会儿,左右也没有人来让他应付,闲得无聊就准备回去。
他穿过几个小院,快要到自己院子时,便听到有人在身后叫他。
谢槐钰回头,便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正是旁支里专爱跪tiǎn谢琪的两条狗。
他对谢家这些人最是了解,又怎么不知道这两人是来找茬的?
谢槐钰虽表现的落魄,但大多数谢家旁系们都还是留了一线,还好日后见机行事。
不过也总有几个,比他想像中还蠢,竟这么早就和谢琪站死了队。
“谢槐钰,数月未见。你在那乡下地方呆的可好?怎得一身乡土气息。”先开口说话的是那谢勇。
谢槐钰勾了勾嘴角,淡淡一笑:“甚好,风景优美宜人。说来那地方也是谢家祖宅。你作为谢家子弟,也应过去看看。”
“装什么装?”旁边的闻松便直接开口说道:“不过是一毛不拔的乡下地方,在那里呆上三年,怕是也变成个乡巴佬了。”
闻松说了两句,见谢槐钰始终面无表情,突然话锋一转,扯到了谢凌身上道:“你这人着实讨厌,不过你那胞弟倒是个貌美的。娶来放在家里做个妾氏,给我端茶倒水倒也不错。”
谢槐钰一手背后,悄悄握了握拳,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你闻家身无功名,却想娶我谢家伯府嫡子为妾,想法倒是大胆。你若真有此心,我也并不阻拦。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正厅请求父亲,看看他给不给你这个面子。”
那闻松为了激发谢槐钰怒气,话头自然是往难听了说。谢凌再不受宠,娶妻都已是高攀,更别说做他妾氏。
只怕他提出当下,就要被谢伯爵打出去,以后和闻家不再往来。
那两人受了谢琪的指使,想要激谢槐钰发怒,好抓他把柄。
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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