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见了,便上前一步道:“少主,你且看看这个。”
说罢便将一只红木匣子放到了他的面前。
赵衍不明所以的打开匣子,才看到里面放着许多银票和一些店契。
“这是……”赵衍皱眉问道。
“这是那日派去谢家之人,从谢家贴身小厮手中抢来的。”那谋士说道。
赵衍闻言便哼了一声道:“这几万两银子和几家店契,便是抢夺过来,也不能伤到谢槐钰根本,实在是鸡肋。这点银子,难道我齐家没有么?更何况这店契在官府都有备案,他谢槐钰去补办手续,虽然麻烦一些,便也弄回去了。”
那谋士却道:“关键并非在那银子和店契上,而是其中的手信。”
赵衍挑眉,这才看到下面放在一个古旧的信封,拆开一看,落款却是已经过世的谢老爵爷。
“谢老爵爷的手信?他都已死了多久了?”赵衍不以为然,继续看着,看了一会儿,双目一亮,面上多了丝喜色,道:“这手信来的实在是妙!看来这次去谢家一趟,也不算一无所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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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琪在家中闭门思过,已经一月未出家门。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们,也与他断了往来,竟一个也没有出现。
他自那日砸烂了房中的物品后,受了谢爵爷的惩罚。房中便光秃秃的,花瓶摆件一应都没有了。
谢琪原本还十分的愤怒,脾气也格外暴躁。时间长了,倒像是习惯了一般,整日关在家中写文章,倒是安分了不少。
这日,谢琪如往常般在家中习字,便收到了来自大皇子赵衍的礼物。
那日在宫中,赵衍便已与他划清距离,也不知如今却是为了什么又送来东西?
谢琪冷笑一声,把桌上的包袱打开,便在其中看到一个匣子。匣子里装了一封手信。
他打开手信一看,字迹竟是自己祖父的。
谢琪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那封手信,面上竟有丝欣喜若狂。
他立刻叫身边伺候的小厮去找母亲娄氏,不一会儿,便见着娄氏带了个贴身女侍过来了。
娄氏自上次一事以来,一夜之间老了许多。往日里看着如二十六七的少fu,如今看来却同那年近不惑的女子没什么不同了。
“母亲!你看看这个!”谢琪将那封手信递给了娄氏。
娄氏看完之后便道:“你怎会有这封手信?这上面所言是真是假?”
她之前被谢槐钰玩了一遭,如今警惕了许多,再不敢轻易相信什么了。
“这是大皇子那边送来的手信。”谢琪说道,谢槐钰这次回来,得利最多的人是赵梁,以大皇子的xing子,应该是巴不得把他除之而后快的。
娄氏闻言便点点头道:“谢槐钰之前在家中遇到了贼人,京里许多人都怀疑是你我下手,我还怀疑他是不是自导自演呢。如今看来,这动手之人怕是大殿下了。你祖父的手信应当是在谢家老宅,却莫名到了大殿下手中。想来是他的人从谢家抢来的,如此倒是说得通了。”
“娘,这手信上说,要报答救命之恩,当让谢家后辈与白家后辈联姻。这白家不就是村子里的一个乡民么?”谢琪说道:“谢槐钰如今好大的威风,也不知到时候娶个村fu为妻,会变成怎样的笑柄!”
“自是要让他被所有人笑话!”说到这里,娄氏咬紧牙齿。
谢槐钰设计让谢琪未婚便有了妾氏和孩子,如今已是没什么好人家的姑娘可挑选。
但若是谢槐钰只能娶个村fu,那便是天大的笑话,谢琪的妻子再是如何,身份肯定要比这村fu高得多的。
“琪儿,放心。”娄氏对谢琪说道:“大殿下这手信送的真是及时,谢槐钰他也得意不了多久了,过些时日便是端午家宴,娘自会好好安排。”
“娘……你是想?”谢琪问道:“谢槐钰如今是爵位继承人,爹还想让他娶个贵女光耀门楣,若是他知道此事,必定会怪罪你的!”
“他如今已是被那几个小妖精勾走,早就不再理我了!”娄氏双目中充满了恨意:“那赵梁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几个貌美女子,送到你爹那里,他如今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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