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沙的地位不动。
这京中来的魏知州,他们早就打听过了。
听说是魏侯爷家出来的,有些背景,却只是个三房。
对这些京城里的世家,他们这等地方官自然也是有些忌讳的。
但京中但凡有些门路之人,又哪有放着京官不做偏偏来到南沙的。因此他们便断定魏琼也并非什么路子硬的,也不必因着他的一个侯门背景就格外在意。
而陆通判见魏琼第一日上任便对自己一通批驳,心中便是对他格外不满,只觉得此次来的必然又是一个与张同知同流合污的贪官。
只是魏琼毕竟是自己的上峰,所言也叫他无从反驳,陆通判便只有认了。
魏琼这时才道:“你这几日便给我将南沙的家田一事好好整理一番,想出提高家田利用率的对策。三日后,你便将你想好的对策汇报给我。”
……
待魏琼回去以后,便将此事与谢凌说了,并道:“这陆通判脑子如石头,然也是想不出什么好点子的。不过他个xing严谨,对这家田的管控应当是纪录的不错,届时便可拿来好好参详。”
谢凌道:“其实这南沙有许多地方与南洋颇为相似,但是南沙贫苦,南洋却十分富足。倒时候我们也可多去南洋看看,从那边取经。”
魏琼闻言便点头说道:“凌儿真是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待那陆通判jiāo差那日,你便与我同去,参详可有能够改进之处,你意下如何?”
谢凌怔住,极为惊讶的说道:“我去……可我不过是个哥儿,能去衙门里么?”
“你虽是个哥儿,但对南洋之事却研究的比我要多,有何去不得的?你是我这个知州的夫人,我都发话了,还有谁敢不听?”魏琼笑道。
谢凌心中激动,从没有想过自己还能有此大用的一日。魏琼即如此说了,他也不必要再三推辞,反倒影响魏琼的大计。
只是他一想到自己竟能参加如此大事,心中就十分激动,晚上竟然都有些睡不着觉。
还是被魏琼押着做了些消耗体力的运动,后半夜才得以睡下的。
三日后,魏琼便一大早的带了谢凌前去府衙。
为了方便,谢凌自是放弃了一身华服,穿得十分轻便。
魏琼将他带入府衙,难免便收获了府衙内众官员的目光。
如那同知一般,原本就见过他的,自然恭敬的上前称了句知州夫人。
而如陆通判那等,则是冷哼一声,给魏琼记上了一笔。
这才不过上任几日,竟连自己的夫人都敢带到府衙来了,实在是荒唐!
他又想起自己为了准备那家田的资料,这几日都秉烛夜话,从落了灰的家田目录中一一查询,心中就更为不忿。
待到魏琼将他叫入后院的办公楼内,竟然还让自己的夫人坐在一旁,便实在是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
“魏知州!你不过入职数日,就把夫人也带到府衙,成何体统!”陆通判说道:“这里不是你家,哪里能容得你二人在此亲亲我我!你这般言行不端,我定要向朝廷举报你!”
谢凌听到这陆通判竟然说要对朝廷举报魏琼,面色一白,心中也十分不安。
魏琼却暗暗抓住他的手,一边安抚他,一边对陆通判冷笑道:“大宣律例何时规定过不能带夫人来府衙上班?陆通判既要举报,也需得名正言顺,可不是你空口白牙一句言行不端就可以污蔑的。”
“你!”陆通判顿了顿,大宣律例的确是没有这种规定,因为也压根就从未有人做出此等事情。
见他吃了螺丝一般吱哦半响,魏琼便道:“陆通判还是好好担心自己的工作吧。你已来了南沙三年,却半点建树也无,你之前说那上一任的知州来南沙五年还无建树,让朝廷将人调走。可你自己不也是来了三年,可是想到了什么提升民生的好法子啊。”
“南沙此地,不易农耕。民生本就艰难,还有贪官污吏层层盘剥,自是无法提升。”陆通判道:“若是能除尽南沙贪官污吏,让利于民,南沙百姓的日子自是能好起来的。”
“不过是纸上谈兵,”魏琼闻言便摇了摇头。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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