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剥。
许砚回来时,看见陶梓安坐着小马扎,在厨房门口剥青豆,乖得不行了。
脚步没忍住,他朝陶梓安走了过去,直接席地而坐,捞了一把青豆帮忙剥:“动作这么慢,想饿死我?”
陶梓安早发现他了,假装淡定地道:“又不是剥给你一个人吃。”所以说什么想饿死他之类的,太搞笑了叭?
许砚就不说话了。
默默帮陶梓安剥了一会儿,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我先去洗一洗。”他起身去把身上的一身汗冲洗了一下;等他再来,发现阿杰红棉正在帮忙剥,就停住了步子,不再过去。
但也没走远,穿着料子透气的长裤,站在门边听他们闲聊。
那小男生,白净的耳朵露在黑发外面,小小的一只。
陶梓安言笑晏晏地和队员们说笑着,突然朝许砚的方向睨了一下,四目jiāo汇的短短零点一秒种,许砚握了下拳。
中午吃完饭,大家都去休息。
陶梓安踢了一下还赖在客厅吹风扇不肯走的臭深柜:“把我的帐篷零件还我。”然后观察对方的脸色,看他敢不敢承认。
结果发现许砚还是一脸正经,眼睛都没眨。
“喂?”演技不要太好了啊,这下陶叔都快怀疑卖家为求推锅胡说八道。
“晚上再给你。”过了良久,许砚说了句。
陶梓安顿时掌心冒汗,轰地一下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承认了啊,死男人,这样做良心不会痛吗?
许砚不会,他只会一本正经地装死。
下午两点整,大家午休起来分发任务,决定两两一队,带物资去走访孤寡老人家庭以及有小孩正在上学的家庭。
以往七人组,许砚习惯了自己一队。
现在多了个陶梓安,毫无疑问就得跟着他。
知道许砚套路自己,陶叔内心陷入矛盾,一方面害怕摊上大事,一方面期待许砚玩得起,那就太好了。
“要不我跟阿杰一队?”陶梓安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应该冒这个险。
好咕咕到处都有(并不),不是只有许砚才有。
“不不,你跟许队吧。”阿杰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
开玩笑,他们许队不喜欢跟红棉一组,要是喜欢的话,认识这么多年早就下手了。
倒是红棉略有些失望,看许砚的目光都忍不住透着一点幽怨。
许队这个绝缘体,怎么撩都拒绝,好像不需要谈恋爱似的。
红棉认识许砚七八年了,不管是她亲身看到的还是打听到的,许砚一直没有谈过恋爱,跟个没有感情的石头一样又冷又硬。
最后陶梓安还是跟许砚一组。
自从中午戳破某件事情,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gay里gay气的,动不动就有种火花四溅,热血上头的充盈感。
刺激是刺激,但是不可能啊。
出门的物资是一人背一些的,但是刚踏出门,许砚就把陶梓安那一份全自己背着,沉默不语地往前走了。
“我们要拍视频吗?”陶梓安追上去,聊一些正经的话题,这样就不会显得gaygay的了!
“不用。”许砚吐了两个字。
“哦。”对方身上这么多东西,陶梓安还是过意不去的:“我来拿一些吧,不然村民们怎么看我?”会觉得他不是来做志愿的工作的,是来摸鱼。
许砚无语,原来不是心疼他。
“那你拿这个。”一袋没有多少重量的文具递过去。
“好哒。”陶叔高高兴兴地接过来。
许砚抿嘴扯了下唇,管不住微扬的嘴角。
好甜的小男生。
这一趟旅程,注定是永生难忘的吧。
走访工作认真踏实地进行,四个小组来来回回搬了好几趟物资,一直到七点钟,村里家家户户点上了灯,八个队员才陆陆续续回到达波子老师家吃晚饭。
大家都挺累,可是吃饭的饭桌上,仍然热情高涨地讨论下午走访时各自遇到的情况和感想。
有些饭后还要认真做笔记,写文章。
陶梓安身在其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今天大家辛苦了。”身为队长的许砚,最后发话道:“晚上大家早点休息,接下来还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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